風騷領愛 第15頁

天助她也,靳士廉總算想通開竅了,知道生命中沒有女人是不行的,難得他會想要她,沒問題,待會她會完完全全地將自己奉獻出去,毫不保留地與他激情纏綿,直至天荒地老、直至海枯石爛……

「靳先生。」櫃台小姐馬上恭敬地站起來,飯店惟一的股東駕蒞,她自然惶恐不已。

「給我一個房間。」他淡淡地吩咐。

「是的。」櫃台小姐馬上取出總統套房的鑰匙呈上,「這是您的房門鑰匙,要不要我派人帶您上去?」

「不必了。」他拿走鑰匙,帶著馮雅倪進了電梯。

馮雅倪任他牽著,心中泛起大大的笑容,她開始幻想待會他們果身躺在床上的情節了,那一定會非常火辣!

她偷眼張望靳士廉只著泳褲的性感男體,老天,他身材好的沒話說!他有著黑豹般的優雅,渾身剛毅的男子氣概,碩長的身體趨近完美,他的背肌會讓任何一個女人迷惑!

一想到她可以和靳士廉有肌膚之親,她就難抑想偷笑的感覺,這都要感謝方雅浦和男爵的鼎力相助。

若不是他們提議來海灘,靳土廉就不會看到她身穿泳裝的絕美嬌軀,他一定是看了受不了,所以才決定帶她來飯店解決他的相思之苦。

完美,太完美了,一切進展的相當順利,她很快就是莫氏影業的新總裁了,滋味真美好!

靳士廉用鑰匙打開希爾頓大飯店的總統套房。

「你的傷口必須重新上藥包扎。」他告訴她,並動手找醫藥箱。

瞬間,馮雅倪有絲泄氣。什麼嘛,原來他不是帶她來開房間的,害她白高興一場,以為今天就可以讓勒士廉變成她的人,現在全泡湯了。

可是轉念一想,她又振奮了起來,雖然天沒機會發生關系是有些遺憾,但這至少證明靳士廉是關心她的,否則他沒必要帶她來這里換藥。

「過來。」他將她原本濕透的紗布解開,重新消毒清洗、上藥、包扎,一連貫的動作做得優美極了。

「看不出來你會包扎傷口。」馮雅倪噴噴稱奇。

童年時,他母親與別的男人私奔後,他父親幾乎天天酗酒打架,每每弄得一身傷回來,因此他從小就會處理傷口,並熟練得狠。

「很多事情都是表面看不出來的。」他將她腰際的紗布固定好,開始做收拾的工作。

「真是有哲理的話呀。」馮雅倪欽佩地歌頌。

他都模過她的腰了,應該不介意再模模其他地方才對吧。哈哈,這是她下手的好機會,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說沒發生什麼,沒有人會相信,既然如此,就發生些什麼吧……想著,她從背後摟住靳士廉,將他壓倒,雙雙撲倒于床上。

「你做什麼?!」靳士廉被她壓在身下,瞳眸所及是她傲人的雙峰,這不禁令他擰起眉頭。

「為了報答你幫我趕走那些,我以身相許啦!」她火熱地封住他的唇,靈活的舌尖竄進他口舌內,用他迷亂的速度翻攪著。

她吻得靳士廉無法開口,在熱吻的同時,她抱定要他失身的決心,開始沿著唇線往下親吻,在他頸部與胸膛落下無數的愛吻。

她的熱情搞得他欲火焚身,男人的生理反應是無法以意識力控制的,很慘的,在她的撩撥之下,他已經有反應了。他費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推開她,他箝制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在他身上胡亂撫模。

「士廉……」她滿含愛意地叫他,企圖以柔情攻勢打動他。

他看了她一眼,很快地下床奪門而出。

門板發出砰然巨響,房里只剩她一人。

「我又失敗了。」馮雅倪懊惱地對著雪白被單嘆了口氣。

她原本差點就可以成功了,只恨上帝將靳士廉造得太完美,居然連她這種艷色都可以抗拒,除了崇拜之外,她還能說什麼?

靳士廉一行四人從邁阿密海灘回到靳宅已經晚上七點了,廚子為他們準備了豐盛的意大利佳肴,吃得方雅浦與馮雅倪贊不絕口。

「殿下,你覺不覺得這道燻烤鮭魚真是天下美味?」方雅浦的俊容滿是笑容。

「沒錯!太好吃了,怎麼好像我已經餓了許久似的?」馮雅倪對美食素來有研究,遇上靳家的這位廚子,真是對上知音了。

袁熙上嗤的一聲道︰「貪吃鬼通常都會這麼說。」

她是在生悶氣沒錯,方雅浦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一直對殿下獻殷勤,看他們從用餐開始就一直眉來眼去的,真是愈看愈不順眼。

馮雅倪笑容情人地說︰「妹子,我從來不否認我很貪吃。」

「哼。」袁熙上哼的一聲,不屑與他們交談。

方雅浦仍然視袁熙上的臭臉如無物,他興致盎然地舉杯向馮雅倪,「為這些住肴,干杯!」

「說得好!吧杯!」馮雅倪爽快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餐桌上最沉默的是靳士廉,他一直以一定的速度在進食,每一種食物他都淺堂即止,絕不受美食引誘就暴飲暴食,是個相當會控制自己的人。

「我不吃了。」袁熙上撤徽唇,擱下刀又回房間去了。

「咦?她怎麼了?」馮雅倪不解。

「不要理她。」方雅浦竊笑不已,今天是袁熙上的生日,為了晚上給她個驚喜,所以現在他故意一直忽略她,受不得人家忽略的她,果然禁不起刺激,回房去了。

此時,靳宅的管家走了進來,他恭敬地對著靳士廉道︰「靳先生,有一位曾小姐及一位白小姐來訪。」

靳士廉尚未有所回應,曾呈赫和白萍萍就奔了進來。

「殿下!」白荷荷一馬當先,「您在拉斯維加斯不告而別,真是急死我了。」

「傻瓜,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馮雅倪笑盈盈地順著白荷荷的長發,模樣就像在愛溺寵姬的帝王。

「士廉,那天在場昏倒後,醒來就不見你的人影,我足足擔心了三天三夜。」曾呈赫夸張中維持著淑女的風範道。

靳士廉不置可否,對于自己家中突然又來兩個不速之客,他很平靜地繼續吃晚餐。

「呈赫小姐,怎麼這麼好興致到邁阿密來?」

方雅浦替她將餐椅拉開,按她的肩膀讓她坐下。

「方先生,並不是我想來,您不知道,我是在做好事。」曾呈赫指指粘在馮雅倪身上的白荷荷,「這個小丫頭吵著要來找她的主人,她是個鄉下土包子,從來沒有出過遠門,所以我就替衛先生之命帶她來。

其實這項任務是她死求活求求來的,可是在她意中人靳士廉的面前,她當然要保持點女人的矜持。

方雅浦點點頭,拉長了聲音,似笑非笑地道︰「喔——原來是如此。」「這也沒什麼,我一向是這麼大方又這麼會照顧人的。」曾呈赫說得臉不紅氣不端。「是嗎?」袁熙上又晃了進來,她提起曾呈赫的衣領,冷然地把她揪離方雅浦身邊。

現在的狐狸精太多了,不得不防,尤其方雅浦又是多金的黃金單身漢,覬覦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她要步步為營才行。

「小……主人。」白荷荷見到袁熙上,她立即顯得怯生生的,雖然是一樣的面孔,但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就是比較怕男爵。

「嗯。」袁熙上驕傲地月兌了白荷荷一眼,「好好的古堡不待,你跑到外面來做什麼?」

「我……我追隨殿下……」白荷荷的聲音簡直比蚊子叫還小聲。

「荷荷真是我忠心又乖巧的僕人呀。」馮雅倪為自己的小僕解圍,她深知男爵的個性,總喜歡逼得人啞口無言才甘心。

白荷荷喜悅地泛起紅潮,「謝謝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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