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騷領愛 第22頁

方雅浦很痞地吹了記口吶,「晤,這是什麼情況?」

適才丁維岩在機場餅境,因此他們兩人過去與丁維岩一塊吃了個午飯,三人一直聊到丁維岩登機後,他們才重回來。

「不就是殿下的追求者喀。」袁熙上的聲音不大不小,音量正好可以讓所有的人听清楚。

「兩位好,我是東尼席德曼,雅倪在愛丁堡的好朋友。」東尼從容地露出笑意,很有禮貌地自我介紹。

靳士廉瞥了東尼一眼,不予置評。

「我姓方,方雅浦,東尼先生,你很英俊,跟我們殿下小姐很配。」方雅浦找死地說。

「謝謝你的美言,方先生!」東尼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里有著大男孩爽朗的氣息。

「不客氣。」方雅浦爾雅地一笑,意有所指地道︰「東尼先生,你很勇于表達自己的感情,比起有些口是心非的家伙,你可愛多了。」

「咦?你是在說誰呀?」袁熙上與他一搭一唱。

靳士廉充耳不聞,逕自走進書房。

「激將法對于優秀的光速來說是沒有用的。」馮雅倪對靳士廉冷淡的反應不怒反笑。

她就認了,反正靳士廉不接受她,怎麼勉強都沒有用,她身邊也不乏那種硬要喜歡她的追求者,因此她很了解筒中滋味。

方雅浦大搖其頭,「看來要讓那家伙佔上風了。」他指的當然是那位好萊塢的大制片家。

「不見得。」袁熙上眼中的脾睨之意躍起,「未到最後關頭,勝負未定,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哩。」

殿下浪蕩成性,不知在愛情的國度里游戲過幾百個回合,區區一個靳士廉豈會降服不了?她有把握殿下會贏,並且會贏得很風騷,因為那正是殿下的一貫作風!

靳宅的玻璃花房里,東尼亢奮地拉著馮雅倪細訴別後衷曲。

「雅倪,你一不在,我才知道什麼叫度日如年,沒有你的日子好難熬,每一分鐘對我來說都是多余。」東尼掏心掏肺地說。

馮雅倪的眼珠中全是笑意,「東尼,我一直明白你對我的用心,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對我最好。」

「真的?雅倪,你明白?」東尼欣喜若狂,她明白他?這麼說來,她是答應他的求婚喀?

「我當然明白。」馮雅倪主動牽起他的手,雖然她對東尼沒什麼感情,濫竿充數嘛,不必計較太多。「咳——」

咳的一聲,接著,馮雅倪撞進兩弘漆黑如子夜的深瞳里。

「靳……靳先生。」東尼的聲音有些結巴。

奇怪,他出身上流社會,見過的世面不少,見過的人也很多,怎麼單單這位靳宅主人的氣勢教他不由得感到脅迫感十足。

靳士廉反剪著雙手,他對著東尼道︰「請你回房休息好嗎。我有話跟她說。」他話中有刻意的疏遠。

被主人下逐客令還是生平第一回呢,東尼臉一紅,靦腆又順從地回客房去。

馮雅倪挑了挑眉,「你要跟我說什麼?」

敝了,她喉嚨的酸味怎麼這麼嗆?自從那晚靳士廉在床上拒絕她之後,她就對這段感情不抱太大希望,並隨時有把玫瑰古堡拱手讓人的打算,輸就輸嘛,反正玫瑰古堡也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傳家之寶罷了。

靳士廉清了清喉嚨,嚴肅地看著她,臉上是凝霜的表情,「那個叫東尼的男人來做什麼?」

他不得不承認東尼的來到讓他很不舒服,尤其是東尼情深款款握住她手的那一個畫面。他竟有想把他們分開的沖動。

「來看我啊。」她回答的理所當然。

還好這世上還有東尼這號人物,永遠表現得對她那麼忠心不二,否則她真會懷疑自己的魅力淪陷到哪里去了。

他挑了挑眉,「特意從愛丁堡來看你?」那家伙還真閑!

馮雅倪唇部的線條在微笑,「你在吃醋嗎?」

難道他對她的拒絕真的只是口是心非?莫非他也喜歡她?他的拒絕納粹是他在尊重她罷了。

「沒有。」他僵硬地吐出兩個字。

他沒有在吃那個東尼的醋,光速是不需要吃醋的,他縱橫高科技界,又何必吃誰的醋呢

「嘿,誠實點,你明明頗喜歡我,為什麼不敢承認?」她索性逼近他,大膽地圈住他的腰際。

「我沒有不敢承認。」他的聲音緊繃。

她露出一絲玩味,「那你證明給我看。」

她一雙迷蒙的眼楮閉上了,踮起腳尖的她是一副待吻的姿勢。

不久之後,她感覺到唇上濕潤了,再不久,他的舌尖竄進了她唇內,先是輕緩最後與她熱烈地翻攪起來。

她打從心里笑出來,哈,這是第一次,他主動吻了她!

東尼,她真是太感謝他了!

好萊塢的大制片家——莫東署夫婦蒞臨邁阿密,這自然又引起媒體的一陣騷動,中國冷梅走到哪里都是焦點,沐若霏的光環已經遠遠超過了十方烈焰的「日冕」莫東署!

「听聞我們的光速已經被愛引領了,真是可喜可賀!」莫東署擁著沐若霏翩然來到靳宅,他不疾不徐地道。

靳士廉看了方雅浦一眼,方雅浦立即無辜地聳聳肩,「別看我,我不清楚,不是我告訴他的,我只告訴了男爵而已。」

靳士廉又掃了方雅浦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那還不是一樣!

什麼事情只要給方雅浦與袁熙上這對廣播器知道了,那保證散居于世界各地的十方烈焰都會馬上知道。

「哦,對了,殿下小姐,這是出入莫氏影業總裁室的磁卡,為期一年,請你笑納。」莫東署非常大方地交出他的王國。

馮雅倪干獎兩聲,「沒必要這麼急著給我吧,我們可以私下再交易呀。」

這個莫東署居心叵測,居然在靳士廉面前提起賭約之事,分明是要叫她吃不完兜著走嘛。

「他這是什麼意思?」靳士廉眼神變冷,隱隱覺得不妥。

「什麼意思呀……」馮雅倪尷尬了。

莫東署稀奇地挑了挑眉毛,「士廉,你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靳士廉的聲音冷透了。

馮雅倪擠出一個笑容,很心虛的笑容,「你不會想知道的,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莫東署咧嘴一笑,「我看士廉明明就一副很想知道的樣子,好吧,我就告訴你吧,士廉,事情是這個樣子的,這位殿下小姐與我打賭一定會擄獲你,賭期三個月,現在你們談戀愛啦,所以我輸了,我這個人從不食言,剛剛已把賭金如數奉上,希望兩位在莫氏影業玩得愉快。」

莫東署說完後,靳士廉的臉色變得難看不已,他瞪著她,接著斷然拂袖而去。

「士廉,等等我?你听我解釋呀!」

馮雅倪連忙追了出去,天殺的英東署,她恨他!

邁阿密海灘附近的希爾頓大飯店里,無邊春色在雪白大床上上演,交纏的肢體仿佛在訴說著無限激情!

這一刻,不需要言語,一切都是美好的。

「好了沒有?」這語氣是不耐煩的。

「拜托!再給我一次機會!」哀求的聲音從馮雅倪口中逸出。

「你剛剛也是這麼說。」靳士廉已經不相信她了,畢竟他們已經在這張床上耗了將近四個鐘頭,然而還是一無所獲。

馮雅倪用可憐兮兮的眼光說︰「我再一下子就可以找到訣竅了。」看吧,平時不燒香的後果,現在臨時抱佛腳,能怪誰呀。

「那麼,等你找到訣竅再打電話給我。」他坐起身,拿起浴中蓋住自己的第三點,準備沖澡去。

他不知道自己會那麼可笑,同意她這個荒謬的主意,到飯店來預習他們的第一次。

「你要去哪里?」她頹喪地問。

「回公司。」他簡單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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