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粉間諜 第17頁

喝!憑「日焰」那頭火爆浪子有可能留住這位幫主小妞的心嗎?

依她看來,程勁雨的目標八成是方雅浦,才會一直賴在意大利讀來讀去都故意不畢業,否則哪有什麼書會這麼難念的?

恩,沒錯,就是這樣!

馮雅倪笑嘻嘻的盯著她的孿生妹妹說︰「喂,妹子,你有點無聊耶。」

女人墜入愛河都是這副可愛的模樣嗎?那麼她還真想試試看。

「我哪無聊了?」袁熙上不以為然,她將視線掃向甯甯,「甯甯,你說,我會無聊嗎?」

「甯甯是我的,她當然會幫我,你的依蟬又沒有來。」馮雅倪很嬌傲的說,並且慶幸自己有甯甯這位好忠僕,當然,她己經完全忘了甯甯沒找到古墜,反而跑去嫁給衛天頤這回事有多惹她氣憤了。

「‘男爵’‘殿下’」左有看看,無辜的甯甯不知道該幫哪一邊。

哎,就算她成了賭國王後又如何?人人都尊重地,可是她這兩位大小主人還不是不會尊重她。

沐若霏緩緩的半眯起眼楮,這位綽號「男爵」的神偷似乎有點看穿她,此時她們的斗嘴正好掩飾她患得患失的心情,她的計劃將如期在今晚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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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婚禮結束後,十方烈焰與他們的一干女伴們都住在莫宅里,他們打算玩到這對新婚夫婦出發去度蜜月才各自解散,趁此機會好好聚聚。

「他們都很出色。」夜晚,躺在玫魂芭的新床上,窗外繁星點點,室內溫馨浪漫,沐若霏對擁著她的莫東署說。

難怪聯邦調查局精英盡出,卻連十方烈焰的一個人都捉不到,也無怪乎局長會連連跳腳了。

莫東署將她按在懷中,輕輕搓揉她滑膩的肩膀道︰「小時候我們都是鄰居,住在台灣中部的山林里,也在同一所小學就讀,分屬不同年級,我記得火燒山林那一年,我九歲,依台灣的學制來說,是小學四年級。」

「這麼小」她幾乎要代他而痛了,是否因為有這段不尋常的經歷,身為十方烈焰的他們才那麼不易被摧倒?

「我唯一的妹妹葬身火窟,她才四歲!」莫東署有絲激動的說︰「我永遠不會忘記她向我求救的那張小臉,她驚慌失措,不停的喊我哥哥,大火蔓延,而我卻無能為力救出她!」

「那不是你的錯。」該死!她竟然在安慰他,打擊「日冕」才是她的任務吧,沐若霏,你在做什麼?別救贖他的靈魂了。

「我不得不自責!」他低語著,「如果當時我的手腳能靈活一點,將她從火舌里拉出來,她現在就是個活潑的大學生,可能讀加州大學,也可能讀史丹福大學,總之,她不會是一縷輕魂,她會依偎著在我身上撒嬌,會叫我哥哥」

「別說了!」這樣的自責教人于心不忍,她不由得攀住他頸項,輕輕堵住他責備深切的唇,柔情的、輾轉的吻他。

她的吻發揮了功效,也燃起了熱情,他回吻她,將她更深擁入懷,享受相儒以沫的甜美。

「從來沒有人知道,我一直渴望有一個家,一個屬于我自己的家。」他捧住她的臉,她的臉龐,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嘆息/若霏,我愛你,生我的孩子,讓我好好愛你!」

「你——」她舌忝舌忝嘴唇,他的一番真情告白,而她明天將殘忍的打破他塑造的英夢。

為什麼他不像只到處采花蜜的蜜蜂?他是派頭絢爛的影業大老板,身邊擁有過無數西方美女,然而他卻對她這麼多情,偏偏與傳說中縱情情海的好萊塢巨子不同。

她不須愧疚的,這本是一場間諜游戲,然而老天,不能再听他傾訴真情的言語了,那會使她發瘋!

于是她親吻了他的頸子,一路從肩膀到胸膛,她主動褪下他性感的內褲,與他赤果相對。

「若霏!」她的主動令他發狂,雖然過去他在床上享受過更刺激的特別服務,但都不及她一個觸踫來得教他動心。

「愛我!」她迎接他熾熱的目光,大膽的要求。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無法抗拒她的美好,他必須對她爆發積聚在體內的無數。

他極其溫柔的滑進她體內,感受到她亢奮的顫抖之後,他更進一步吻住她飽滿的乳烽,讓彼此的心髒都劇烈跳動著。

隨著地男性的律動,她在他身下輕輕申吟,熱流肆忌憚的朝她淹來,她跑緊了他,依附著他結實的身軀。

他的動作愈來愈太膽,也愈來愈挑逗,他所有愛地技巧都足以令她戰栗,她喘息不己,從喉中沖出了莫東署的名字。

「我在這里!」他不停的吻地,她的喊叫令他狂亂,火焰猛然從小骯升起,他緊抓住她,加快了律動的速度,在一陣激烈的撼動之後,他與她同時迸出歡渝的申吟。

他抱住她汗濕的軀體,親吻她的頸子,「若霏,我愛你」他發現每次的彼此佔有,總讓他對她更加心醉神馳。

她緩緩閉上眼眸,心中那股濃厚的失落伴隨著激情過後而來,她喉嚨抽緊,不願去想明天。

然而莫東署卻一無所覺,熱烈助纏綿之後,他擁著她沉沉睡去.或許正作著好夢吧,他微笑著,表情滿足而安心。

她咬住下唇,知道這是她下地獄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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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東署筋疲力盡的睜開眼楮,大腦還沒開始運作,大概是昨夜的結合太深切了,使他一早就覺的渾身酸痛,使不上半點力氣。

床邊空無一人,他的新婚妻子呢?

但是很快的,他就泛起了微笑。

沒錯?他的嬌妻一定是在廚房里為他瞧備早餐,電影里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為心愛的人洗手做婪湯是最甜蜜的事,況且若霏的手藝他嘗過,可媲美一流大師,待會他們就可以在晨光中相對著享用早餐,這種滋味實在太美好了

「醒了。」沐若霏適時推門而入,她非常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打斷他的幻想。

「若霏——」他挑了挑眉毛,狐疑的看著倚在門邊的她。

這像一個新娘子該有的打扮嗎?一身黑色勁裝加上短皮靴,他沒安排她今天去拍蝙蝠俠第五集呵。

「你昨晚睡得不錯。」這不是疑問句,她像在陳述一件事實,但白痴也听得出來她不是在關心他,純粹只是就事論事。

他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是不錯。」她是怎麼啦?一覺醒來,象變了個人似的,明陽怪氣。

昨晚他們應該「調合」的很好哇,難道她沒有滿足?不可能,他馬上打掉這個自我作踐的念頭。

他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況且她都愉悅得申吟了,要說她沒有滿足,他死都不信。

「有沒有覺得哪不舒服?」空氣中的毒素應該會使他渾身酸軟才對,但他似乎還沒有察覺到不適。

莫東署盯著她,忽而暖昧的笑了,「有,我‘那里’不舒服,它想要你,要了你它就會舒服了。」他極為、挑逗、露骨的說。

沐若霏皺起眉宇,這實在不是她要听的答案。

一陣忍俊不住的笑意在沐若霏皺眉的同時爆了出來,方雅浦調侃的聲音逸來,「親愛的熙上,听到沒,這才叫做牲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平時的風流只是小Case而已。」

「什麼丹?什麼丹?」「殿下」馮雅倪听不明白,自小在愛丁堡長大的她,國文造詣比讀過中文小學的十方烈焰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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