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來的情人 第8頁

「你不知道嗎?」懶洋洋地坐在一旁,名叫April的艷麗女郎照例噴了口煙「衛先生回來了。」

「哦!」甯甯拉了長音,她對那位衛先生的名諱可是如雷灌耳,走到哪里都可以听見有人在談論他。

April再睨她一眼,對這種不太驚喜的應答有點不滿,「你知道衛先生是誰嗎?」

「我知道呀。」就是害得她現在必須蹲在這里的人嘛。

「知道那你還不會笑一笑?對衛先生有意見呀?」April拔高的嗓音有點指控的意味。

「笑?」甯甯一臉愣然,殿下把她拋棄在這里,她有家歸不得,還要她笑什麼?

唉,不過想想也沒什麼損失,既然April想看她笑,她就笑來看一看好了,雖然她也實在不知道自己在笑個什麼意思,但她還是很配合地扯開嘴角肌肉,笑了。

「這還差不多。」點點頭,April繼續吞雲吐霧。

「喲!妮妮,原來你在這里。」嬌嗲的聲音傳到,玲達踩著搖曳生姿的步伐走過來,她濃妝艷抹,媚眼帶笑,人一到就先模了甯甯一把。

藉著幾分酒意,甯甯左躲右躲,不讓玲達對她毛手毛腳。

「小女孩,還是這麼怕羞呀。」玲達曖昧地直看著她笑,「不怕、不怕,就快變成女人咬,到時候隨我怎麼模,你都不怕嘍。」

托起甯甯的手,玲達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掌中搓著、揉著,向往地喃喃自語︰「好細、好女敕的皮膚呀,年輕真好……哈,這次客人一定會很滿意你,妮妮,放心好了,價格我已經談妥了,那個日本人願意出雙倍的價錢買下你的第一次,這樣高的價格,還真是首開先例呢,不過你值得……」

沒多久,醉意八分,弄不清楚東南西北的她,被玲達安置到一間華麗的大套房,還給她換上一身惡心兮兮的半透明衣衫。

「你就在這里等客人來吧!」臨關門前,玲達又不忘拋個媚眼,拍她一記,「記住,乖一點,客人要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客人要你不要動,你就不要動,這樣鈔票馬上就會到手啦!」

玲達走後,室內恢復了寂靜,暗流燈光中,一股濃郁的香水飄浮在空氣中,弄得她頭更暈。

老天,她真的很倒霉,原本在愛丁堡那鄉下地方過得好好的,陪殿下到處風流惆儻游山玩水,誰知才不到一個月,她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方來了,還渾身的怪異裝扮,想她父母在天之靈也不會安心吧,真是情義兩難全呀,不想讓她父母見她如此搞怪,卻又不得不听從殿下那無賴的命令。

正自怨自艾,乍然感覺一具龐然身軀壓上了她,甯甯猛地驚跳起來,瞬間滾落大床。

「什麼人?」她月兌口而出是驚慌失措的中文,媽呀,這該不會就是接客吧,殿下有令,接客抵死不從。

「小美人兒,別躲!」色色的中年日本鬼子對她撲進,好興致地隨她下床,在厚厚的地毯上,精掌垂涎地拖住她的腳,把甯甯整個人困住。

「哇!」甯甯鬼叫,一邊拍打色鬼的手,這人的模法讓她很不舒服。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不要緊張,我會很溫柔,听話……」壯男人一把抱起她,很快地丟上床去,跟著月兌掉自己的衣服,眼楮露出之色來。

被丟在床上的甯甯睜大眼楮,本能地吞了口口水,這種情形讓她想起在「雅浦酒店」的那一幕,方雅浦撫模著她的身體,不知道在對她做什麼的時候,那種痛楚的感覺她想起來都會打顫,幾乎讓她全身癱軟。不要,她可不要再痛一次,會要人命的!

「小美人兒,我來啦!」迫不及待搓著雙手,渾身精光,只著一條四角內褲的色鬼跳上床了。

「救命呀!」甯甯大喊,身體自動自發從床的另一邊滾下,跌跌撞撞朝門的方向沖過去。

嫖客不耐煩了,粗腿跳下床去攔截,「媽的,收了老子的錢,這樣就想走?耍人啊?」

甯甯被提了回來,半透明的下擺被色字攻心的日本人給撕開了,露出白皙均稱的大腿肌膚。

「你不要抓我!」這里的人怎麼都喜歡像只八爪章魚的黏著她不放,玲達這樣,這人又這樣。

「再反抗呀!」日本人笑咪咪地侵近她,箝住她手腕,「我最喜歡女人反抗了,這樣才刺激,哈,有意思!」

甯甯皺著眉,很努力地想听懂,但還是實在不懂這家伙到底鳴啦鳴啦地在說些什麼?

「小美人兒,讓我親一下。」

就在色鬼的豬唇想覆上她的唇之際,甯甯突然五指「啪」地擋住他的臉,結結實實地賞了人家一個正面巴掌。

趁著日本色鬼傻眼之際,甯甯大喝一聲以壯聲勢,接著使勁推開了他,得以翻身躍起後,旋即拔腿就跑.死命逃出這間詭譎濃香的房間。

太可怕了,她不想和那個猥瑣的人做那種事,即使要做,還是和方雅浦做來的好……咦?她這是什麼想法。?

「小美人兒,別跑!」

豬八成追出來了,甯甯霎時又被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專心逃命,不敢再亂想了。方雅浦太危險,果然不可以隨便亂想的。

「小美人兒,站住!」

听到喊叫,甯甯在百忙之中還突然發神經回頭。

「哇!」

立即就被日本色鬼那臉橫流再度嚇到,她隨便撞開一道金色門板,逃了進去。

激情的戲碼在夜的領空上演,燎原且放肆。

那抹唇角若有似無的邪氣令人膽寒,桑卡嘉痴迷地望著身上的男人,渴望從他眼中看到一點點憐惜之意,但沒有,此時兩人之間的親密,就像過去她每一次與他上床一般,只是需要而已。

這是賭王衛歸來的第一個夜晚,她很驕傲他要了她。現在與他尋歡的是她,而不是其余的任何女人,因此,後座這一役,她並不是毫無勝算。

「天頤……」激揚的縴縴玉手難耐地攀住衛天頤寬厚的背,吟喃的句子足以令任何男人銷魂。

衛天頤微微挑高眉梢,一派懶洋洋,「放輕松,桑,你太緊張了。」

瞬間,桑卡嘉的美眸閃過一抹受傷,妖艷如她,何曾在一個男人身下緊張失措?而如此意亂情迷,是為他呵。

「天頤,難道你真的從來沒想過要安定下來?」桑卡嘉挑逗地吮吻他的胸膛,開始發揮她身為女人的天分,在這一方面她向來自認是個高手。

他是個道地的冷酷浪子,她早該對他死心,若不是一愛上了就太痴迷,她又何必屈就自己在賭場里作秀?萬般犧牲,為的只是想常陪在他左右。但他毫不領情,一個冷血的男子,地獄般的男子。

衛天頤輕松地接應她如雨般的凶吻,火熱的沖擊使他們身體緊密結合著,但他如雕刻般英俊的臉寵卻依舊淡漠。

他冷嗤一聲,「你在過問我的感情嗎?」

她該搖頭的,但,她卻點頭了。然後,她柔情似水,屏息等待他的答案,這對她來說太重要,第一眼就迷戀上他,卻從未曾真正得到過。

他修長的手,緩慢從她胸部的柔軟移到自己的心髒部位,「它適應流浪的感覺,一直,懂嗎?」

又一次的自取其辱。桑卡嘉掩藏不住濃濃的埋怨之意,她緊咬著下唇,二十七歲了,她的青春無多。

衛天頤視而不見女伴的復雜神情,他具毀滅性的唇拂過她美麗下巴,再度流利地縱橫于她成熟胴體上,他性感的吸引力足以焚化任何一個禁欲主義者。

對于女人,他是挑剔的尤其不踫西方女人。桑卡嘉已是極品了,但仍沒有為他帶來騷動,無論她的動作有多麼誘人,她所提供的,仍只是條通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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