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他理想中所計劃的事不都寫在卡片里了嗎?她應該知道才對,也應該感動于他的深情款款才對,為什麼她反而跑了?除非她根本不願意和他結婚,所以只有選擇迅速逃走一途。
駱瑤的作為使他既傷心又憤怒,讓他像個傻瓜一洋的勞師動眾,但她卻消失得徹底。
當他知道她確實己經搭機返回台灣時,心中那種震怒簡直無法言喻,就算她不想結婚也不應該這麼耍他,就算她想先回台灣也可以告訴他一聲啊!害他心急如焚的動員了鷹幫在美國的所有屬下找她,而她現在卻像無事一身輕似的問他,他們之間有什麼?
這太挑釁了,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可不能再寵她了,必須給她個懲罰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放日執起她紅柔的下巴,臉龐貼近她,像只困獸般細密的審視她。
"總裁啊!」駱瑤沉默了一下,眼神極不自然的閃避著,被他居高臨下的氣勢給嚇壞了。
放日無奈的只好松開了手,「駱瑤,你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他明白的問,聲音粗糙沙啞。
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駱瑤硬著頭皮反駁︰「發生什麼事重要嗎?我不知道你這麼在乎!」
「我當然在乎!」放日沖口而出︰「我淮備和你」
他話還沒說完,阿星已踱著優閑步子走了進來。
「嘿!老大,駱大秘書!」阿星笑嘻嘻的打招呼。
「你來干什麼?」放日不耐煩的問,這種時候,阿星分明是來攪局的。
「你叫我來的,你忘啦?」阿星好心的提醒他。
「我?!」放日指著自己,「我什麼時候叫你來了?」
阿星笑了笑,臉上浮起一個詭異笑容;「你不是說一回國就要和我商討關于傳亞的合約案,怎麼?在美國發生了什麼香艷刺激事端啦?看你魂不守舍的。」
駱瑤的臉頰被阿星的胡言亂語惹得泛起了紅潮,她想起了那天夜里的事,她緊緊捉住放日的身體嬌吟著,而放日也熱情無比的回應
駱瑤的窘迫,阿星沒有錯過,依他經驗老道的分折,這兩個表情怪異的人,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嘻,這太有趣了!
他識相的假裝沒看到他們兩個不自然的地方,清了清喉嚨開口︰「咳!駱小姐!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在美國太勞累了?還是我大哥虐待你啦?」
他自以為幽默的開著黃腔,這個舉動招來放日的白眼,也使得駱瑤窮盡于應付而雙頰緋紅。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放日掃了阿星一眼,駱瑤可是阿星未來嫂子,他希望阿星給些起碼的尊重。
「我有胡說嗎?駱大小姐!」阿星邪氣的笑容還是繞著駱瑤打轉,他喜歡看到她不知所措的樣子,百分之百的女性化,不像他那個盧競彤,永遠沒有情緒。
「我我先出去了。」支吾著一說完,駱瑤趕忙走了出去,她不想再留下來听阿星的奚落,那太丟人了。
望著她倉惶而逃的背影,阿星有趣的打量著,暗暗覺得好笑又不能發表意見。
「怎麼回事?你看她逃的!」他故意又加上一句。
「不關你事!」放日逸出一長串的咒罵,氣得回到座位上,沒好氣的說,「有事快說!」
看來,又讓駱瑤避開了,他的獵愛行動只好等待下一個機會,這些事全該怪到阿星頭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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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日苦惱的困坐在力、公室里,他望著窗外,不知從何著手。
駱瑤對他愈來愈冷淡了,冷淡到了疏離客氣的地步,即使是他在公事上給她任何方便,她都只淡淡的說聲謝謝就了事,她的保護色重得使他不敢隨便冒犯她,每當他一靠近她,她就像刺謂似的防著他,讓他搖頭苦笑。
怎麼會過祥?
原本一切發展得好好的,她甚至已經把自己給了他,如果這樣還不足以表示她愛他,他實在不知道還能表示什麼。
她的眼眸里不再有柔情和關心,有的只是純公事化的客套,但是她誘人的天真多麼吸引他啊!他回味著那一晚,臣服于他身下的駱瑤是多麼完美,她動人的唇一再的勾引著他無比的能力,
想到這里放日不由得由心底笑了。
駱瑤是個處女,她是那麼純潔啊!這發現使得他對她小心翼翼而且倍加呵護起來,也因為這個發現,使他速速決定要在美國和她結婚,他要在最短的時間內使她成為他的新娘,並且擁有名份和一切該屬于她的東西。
但她卻不屑一顧,而且逃走了!
如果說她擅長玩弄男人,但她無瑕的身體卻又為她做了最好的辯護,然而她漠視他們之間的關系,這又該如何解釋?
他弄不懂女人,不,干脆說他弄不懂駱瑤了。
餅去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用金錢就可以輕易打發的,但是駱瑤卻倔強得連最微不足道的金錢都不要,他要和她結婚,這麼一個大好機會也被她踩在腳底,而連一個合理的解釋也不給他,這實在太不公平了。
內線響起了,傳來駱瑤的聲音,「齊先生,上次那位麥小姐又來拜訪你了。」
駱瑤的聲音真是好听,連冷冰冰都返麼有魁力,這絕不是什麼三八兮兮的麥小妞可以擁有的。
放日下意識的就要駱瑤拒絕麥柔,但卻突然靈機一動,何不用麥柔來試試駱瑤是不是真的對他不聞不問?是不是真的沒有半分感情?
這個主意太捧了,以前怎麼沒想通?
計劃一定,他馬上回駱瑤的話,「駱瑤,請麥小姐進來,叫小妹沖兩杯咖啡進來;順使吩咐她去買下午茶點心,我要好好招待麥小姐。」
駱瑤不可置信的遲疑了一下,才應聲說好。
幾分鐘之後,駱瑤領著麥柔進來了,前者的臉部表情疆硬,後者則笑得花枝亂顫,太有幾分得意莫名之姿。」駱瑤,你可以出去了,別計任何人打擾我們。」放日故意曖昧不明的交代。
駱瑤一時間領受著酸苦辣的滋味,舉步維艱的走出了總裁室,她用眼角余光一瞥,齊放日己經殷勤的在對麥柔說話,這里沒有她留下的余地。
回到自己座位上,她差點想哭出聲。
在她的面前對別的女人那麼溫柔,齊放日到底把她當成什麼?還要她不準去打擾,光天化日之下,就算她不去打擾,他們又能做什麼?
一想到齊放日可能在那個妖精身土做著和在她身上相同的事,她就氣憤難平,險些把公文掃落在地。
齊放日欺人太甚了!
他這麼不把她放在眼里,還口口聲聲說愛她,看來他應該是個多情種了,風流成性的男人,什麼女人都可以和他一度春宵,什麼女人都來者不拒。
懊死的齊放日!里面居然傳來快樂的笑語聲,在齊放日調戲的戲謔聲里混雜著麥柔的嬌笑,一聲聲的傳入駱瑤耳里,分外令她感到刺耳。
心痛摻雜著嫉妒,駱瑤用力捶了一下桌面,不禁感黨心里好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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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禮拜以來,放日都和麥柔出雙入對的,看在駱瑤眼里己經麻木了。
罷才放日甚至還在她面前攬上了麥柔的水蛇腰進總裁室,麥柔則一臉準備在接受他吻她的樣子,他們相偎相依著,看起來彼此都很陶醉。
駱瑤整穎心都楸得痛了趕來,她不安的扭絞著雙手。
「哦親愛的你吻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哦你的技術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