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閻王 第16頁

‘你——’白綾氣得皺眉,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從他所說的話,誰不知道他所要等的人就是她,而她才沒有他所說的,是笑臉歡迎他的到來!真是氣煞她了,他的臉皮比以前更厚,真是氣人啊!她竟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走吧!’黑帝斯強行擁著她的縴腰,朝一旁走去。

‘你要做什麼呀!’白綾想掙月兌他的手臂,而黑帝斯更是擁緊她的嬌軀。

‘別忘了你這總裁的形象啊!’黑帝斯好心提醒白綾,目的就是要她別做無謂的掙扎。

‘你……’白綾咬了咬唇,只好任由黑帝斯擁著她往一旁的賓士走去。

黑帝斯極為紳士地為白綾打開車門,好讓她先行進去,其實是不讓她有機會逃離他身邊。

白綾捧著玫瑰花東要進入車內時,那一束花卻被一臉不屑的黑帝斯給奪走,以極不屑的口氣說︰‘這種俗不可耐的玫瑰花,用不著一直捧在懷中緊抓不放!難道是你的新歡送給你的,所以才格外寶貝?’在他眼里,容不下任何男人送給她的東西。

‘才不是,你別胡說八道!’他這人怎麼這麼霸道,強行奪走那些可憐又無辜的花,她已經預測到那些花的下場,肯定是被他隨手丟棄。

‘是嗎?那好,我為你減少多余的東西?’黑帝斯將那,束花隨手往後一扔,關上門,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踩下油門離去。

‘你……’他的所作所為果然如她所預測中的霸道。

黑帝斯沒去理會她,逕自開著車。

餅了許久的寂靜之後,白綾終于忍不住,朝他吼昔,‘你到底要帶找到哪里?我已經和你離婚了,你沒有權利帶我走!’

‘我沒有簽下那紙愚蠢的離婚協議書。’黑帝斯的語調平穩,听不出他此刻的內心情感為何。

‘什麼?’白綾一听,內心五味雜陳,不知該以哪種表情面對黑帝斯,只好故作鎮定,以平淡的語氣緩緩說道︰‘那又如何?與我無關,反正我認定已跟你離婚就行了!’

黑帝斯一听,立即狂笑出聲‘怎會與你無關?’她仍然天真得可以呀!‘只要我一日沒有簽下那紙愚蠢的離婚協議書,你就是我終生的妻子,光是你的認定,似乎起不了任何法律作用。’

‘你——’她氣極!他這黑社會的人居然在這跟她談法律?然而她竟一句話也反駁不了!

‘我怎樣?是不是因為我一句話也沒說錯,所以你才無言以對?’黑帝斯發覺與她斗嘴,看她那又氣又急的模樣,是人生一大享受。

‘你到底想怎樣?你之前不是十分痛恨我,巴不得我趕快從這世上消失嗎?你到底是要我怎樣?你是非要折磨我一輩子,你才能夠開心、滿足嗎?’她眼眶中泛著淚光,但努力忍住淚水,不讓它在黑帝斯面前落下。

‘我並沒有這麼認為!我之前的確不太能夠接納你,不過在你離去後,事情已有所改變。’黑帝斯將車子開往了一條十分僻靜的道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白綾完全沒注意到他們已經到一條十分遍僻的山路,內心仍然無法了解黑帝斯剛才所說的最後—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自己去猜吧?遣有,我們到達目的地了。’黑帝斯把車子停在墓園外,而這墓園位于高山上,可以清楚看到台北市的景觀。

‘這里是……’白綾怎麼也沒料到,黑帝斯竟然會帶她來到這種地方。

‘爺爺的墓地。’黑帝斯面無表情地開口向白綾說明,之後為地打開車門,扶著全身僵硬的她走下車來。

什麼?她沒听錯吧?這里是爺爺的墓地?爺爺他……已經去世了?不……

黑帝斯擁著她,往一大片墓園內走去,並在她耳逞補充,‘這里也是咱們黑家的私人墓園,我的雙親也葬于此處。’

‘你的雙親?’也對,她從來沒有看過他的雙親,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沒錯,他們一位是因為車禍去世,—位是難產去世。爺爺是兩年前因肺癌去世,你嫁入黑家時,他已是肺癌末明,可是他卻什麼也沒跟我們說。要我娶你,也是希望在他有生之午可以見到他的曾孫。’黑帝斯擁著白綾來到黑霸天的墓前。

白綾一瞧見墓碑上的姓氏時,淚水突然決堤,她用極悲痛的聲音在黑霸天的墓前說︰‘爺爺,綾兒來看您了!您為何什麼也沒說?這樣一來,綾兒好服侍您直到最後呀!綾兒不孝啊……’

白綾的寧字句句極為淒涼哀怨,令人為之鼻酸!而白綾的內心更是悲痛不已,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黑帝斯不發一語,任由白綾哭累後,才為白綾點燃一炷香,供奉在黑霸天的墓前。

‘好了,夜已深,我送你回去吧!’黑帝斯擁著淚流不止的白綾,走向車子,準備送她回白宅。

‘嗯。’情緒有些回復的白綾,柔順的任山黑帝斯擁著她回車內。

她真的無法想像,身體狀況看起來還十分硬朗的爺爺,竟然會這麼早就離他們。

一路上,兩人沒有開口,車內一片寧靜,氣氛顯得十分凝重。

‘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爺爺去世的消息?’白綾看著窗外的街景,又轉頭朝身旁的黑帝斯輕聲斥責。

‘如果我一開始就跟你說爺爺去世的消息,你會陪我一起來嗎?搞不好你會以為我故意騙你而轉身離去。’黑帝斯將最有可能的情況說出,讓白綾去思考。

白綾想了一會兒後,才緩緩開口,‘的確,你所說的話一點也沒錯,我真的有可能認為你是在欺騙我而轉身離去。’

黑帝斯實在是太了解她了,這對于她而言,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她不想去知道。

黑帝斯不予置評,只開著車到達白宅前,並且為她打開車門,扶她下車。

‘謝謝你送我回來,我想我們以後是不可能再有見面的機會了!’白綾語畢,便要轉身踏入宅院。

‘是嗎?話可別說得那麼肯定!’黑帝斯—把握住她的手腕,令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到底想做什麼?’白綾無法掙月兌他的鉗制,只能瞪著眼前這卑劣的男人。

‘希望你別忘了一件事,我和你之間仍是合法夫妻,你仍是我黑帝斯的女人!’他乘機縮短跟她之間的距離。

‘我跟你說過了,我已經簽下離婚協議書,也將結婚戒指給退回,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黑帝斯為何就是不肯放過她呢?

‘那全是沒用的!’黑帝斯從口袋中取出一枚戒指,強行將它套在她的手指上,接著命令她,‘你最好還是把這枚戒指給戴上,除了證明你還是我的女人之外,更可以將那些想追求你的男人給趕跑,例如加拿大的愛德華和英國的威爾烈!’

‘什麼?’白綾聞言,震驚萬分!他怎麼知道那些曾經追求過她的人?

‘我可是你的男人,怎麼能夠不去了解—下自己妻子在外面行情有多好?而這上漲的行情,令我有股殺人的街動!’黑帝斯的語氣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不給白綾有任何機會開口,他俯身掠奪令他思念許久的雙唇。

白綾萬萬也沒有料到,他居然這麼做,她事前完全無法去防範。

深吻白綾好一會兒後,黑帝斯才放開她的唇,下迷咒般在她耳邊低語著,‘無論如何你都無法逃離我身邊,因為你這一生將永遠是我的人。別忘了我所說過的話,情況已有所改變,我將一輩子把你綁在身邊,不讓你有任何機會逃離。’語畢,黑帝斯放開白綾的手,返回車內,踩下油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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