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到他正一步步地接近她的處子之地,她開始有了細微的掙扎。
雖然不排斥跟他發生關系,也想當個成熟、懂得男性的女人,但初次的抗拒本能還是有的。
于是,她下意識地並攏自己的兩腿——
她細微的抗拒興起他更深濃的征服,「你怕?」他如火炬般的眸子直視著她。
千里喉間一緊.「唔……」她不能怕,因為這是她自願的。
況且她若想在他面前當個成熟的女人,就不該有這種小女生似的扭妮不安。
忖著,她一咬牙地伸展開羞澀的身軀,「抱我……」她輕聲地說。
他細細地、溫柔地吮舌忝著她誘人的頂端,而手則輕悄地移往她神秘的地帶……
他感覺到她的身體因為他的撫模而顫栗著,也感覺到她的肌膚因為強烈的快感而繃緊著。她的身體是那麼的美妙,教他幾乎快按捺不住腰下的鼓噪。
棒著她腿間的一層薄棉,他幽緩逗弄著那敏感的中心;她的雙腿激烈地顫抖著,喉間更不斷地逸出細微的呢喃。
隨著他手指的旋繞,她的呢哺慢慢地轉變成急喘,而急喘又轉為壓抑的低嘶,她緊輕著眉心,強忍著那陣陣襲來的快感。
隱隱地,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熱度緩緩地宣泄出來,而月復間的空洞感更加地強烈。
「啊……」她低嘶一聲,緊緊地掐住了他的胳膊。
她發現盡避是因為第一次而覺得惶恐不安,但事實上,她好像比她所想像的還要期待與他發生關系。
這個發現讓她覺得好羞愧,畢竟她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眯著她迷離的眼眸及那泛紅的臉龐,四海覺察到她的反應是那麼的強烈且明顯。他的手指往下一沉,貪戀地感受著她的微濕及溫熱。
「啊……」他發出細微的低吼,什麼也說不出口。
以手指挑開她底褲的邊緣,他直探她孺濕的熱源——
那一瞬,千里發覺到有東西滑進了她體內,而她更驚愕地發現那竟是他的手指!?
她一震,「不……」她覺得好羞恥、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熾狂的操縱他強悍的按壓住她,然後恣情地在她的緊窒中撩弄。
「唔!」她緊抿著唇片,兩手牢牢地攀附著他的肩膀。
她好怕自己會發出什麼聲音,也好怕自己會這麼昏死過去。
一陣折騰後,她已經眼神渙散、神志模糊了。「嗯……嗯……」她不斷地低喘,卻渾然不知自己腰下已一片清涼。
當她感覺到一個粗厚而炙熱的東西頂住她的腿間時,她像冬眠中的兔子般被震醒——
「啊!」她驚恐地瞪大眼楮,而在同時,她發現他正用一種狐疑的目光盯著她。
發覺到她的反應不尋常,四海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微微地鞋起濃眉望著她。
千里驚覺到自己的反應太激烈,立刻一臉歉然心虛地「沒事,我……
「你還是處女吧?」四海望著她,淡淡地問。
她為難地看著他,心口難以合一地搖搖頭。
「你老實跟我說,我不希望你騙我。」他神情略顯嚴肅。
她猶豫了一下,油油地道︰「你不喜歡處女?」
听她這麼問,四海已經百分之百確定她是個處女了。
難怪她雖然主動,卻不時露出驚羞的神情,四海心底有著濃烈的憐情及罪惡感。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佔有她,也不確定自該不該順應著自己的去擁抱她。
他想,自己不該這麼輕易地佔有她,如果他真的喜歡她、憐借她,就該立刻壓抑住自己的,給自己跟她一點時間,去證明這樣的感情不只是激情。
岸著,他自她身上翻落,並順手拉起被單蓋在她的上。
「四海……」她驚慌地拉住他的手,憂忡地道︰「我表現得不好?」
他溫柔地一笑,將她攬在懷中,「不是你的問題……」
「不是我的問題,那麼是你……」她說著,下意識地把視線往他腰下移動。
靶覺到她疑惑探詢的目光,他笑嘆一記,「我很正常,只是覺得有罪惡感。」
她不解地望著他,「罪惡感?」
「我不希望你將來後悔。」他把手臂枕在她頸下,然後擁著她,「等你再考慮清楚一點,我們……」
「我不會後悔。」她眼神堅定地盯視著他。
他微微一頓,蹙眉笑了。「好可怕的眼神……」說罷,他將她的頭按進自己肩窩里,「就是因為你大確定,我才更該給你思慮的時間,我不想害你……」
「可是……」他剛才不是已經有反應了嗎?難道他可以說暫停就暫停的啊?
「睡一覺吧!」他低聲道,「睡醒後,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家。」她說。
「不行。」他態度強硬,「我可不要你為了一個黑道的男人,成了蹺家少女,如果你離家出走,你父親一定會以為是我慫恿你的,到時他不是對黑道更反感了?」
對黑道反感?她爸爸自己就是黑道啊!
「但是我……」
「噓。」吶低啞性感的聲線噓了一聲,「睡吧!我其實困了。」
她咬咬唇,悶悶地道︰「倏……」雖然剛才她不停地發抖,但當他真的不對她怎麼樣的時候,她卻又覺得悵然。
「對了,」他不知想起什麼地,「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
「嗯?」她一怔,「你說。」
他沉下眼簾,帶著深濃的情意及醋意,幽幽地睇著她,「以後可不可以別再穿那種坦胸露背的衣服?我光是想到你穿著那種衣服走在路上,就覺得快受不了了。」
「什麼東西受下了?」她天真地問。
他知道她的話其實沒什麼意思,不過听起來卻有點曖昧。
「都受不了……」他一笑,溫柔地揉著她細細的肩膀,「上面的腦子受不了,‘下面的’……也受不了。」
听著他一語雙關的話語,千里羞赧地笑笑,然後將臉偎進他寬厚而溫暖的胸懷里——
一覺醒來現海穿好衣服準備送千里回去。
兩人依偎著步下樓來,一出大門就見到踫巧有事來找他的英作。
見四海帶了個年輕女孩回來過夜,英作露出高深的微笑,「喂……我以為你已經不行了。」
千里不知道英作的來歷,只覺得他長得真是好看。不知道是不是物以類聚,四海的朋友居然也都是如此出色的家伙。
四海慢條斯理地上襯衫鈕扣,閑閑地道︰「你開什麼玩笑?我還很硬的……」
听見他們兩人的黃腔,直教千里羞得面紅耳赤。
英作哈哈大笑,眼底帶著促狹地望著千里,「小妹妹,這家伙‘積’了很久,一定很強吧?」
千里瞪大眼楮,不知所措地干望著他。
「喂,」四海微微地磨著濃眉,「別跟她說那些有的沒的,她還是個二十歲的處女。」
「就算昨夜之前是處女,現在也應該不是了吧?」英作戲謂地道。
千里低下頭,羞赧得想鑽回屋里去。雖說她在四海面前表現得很大膽,但在外人面前,她還無法放得開。
看見她那樣的表情及反應,英作敏銳地感覺到……她也許真的還是處女。
他驚異地眯著四海,眼底寫著——她真的是?
四海覷著他,高深地點頭一笑。
英作一震,難以置信地道︰「四海,睡了一夜卻沒出手,你也太不健康了吧?」
「我不是禽獸,不像有的人連在醫院里都能來真的。」四海反嘲他一句。
英作撇唇一笑,「你說誰禽獸啊?」
四海聳聳肩,得意地勾起一抹興味的笑。
轉頭,他看見千里正不知如何是好的低頭不語,似乎受不了他跟英作如此露骨的對話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