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雅少東的霸道 第23頁

一直以來,哥哥擔任著守護者的角色,而這一次,她想守護哥哥。

但在她守護哥哥之前,她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做一件深刻得足夠她回憶一輩子的「傻事」——將自己交給她。

「不要走……」她用一種乞憐、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

他心頭猛然一震,因為她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種不尋常的渴望。

他似乎知道她說的「不要走」代表著什麼樣的含意,但可能嗎?

她是個被動又矜持的女人,她不像池末繪理那般大膽的表現出及渴求。但他很確定她現在是……

「華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濃眉一叫。

她凝視著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她翻身坐起,靠近了他。

身子一欺,她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唇。「我想要你的溫暖……」

「華織?」他一怔。

不等他說話,她又一次覆上他的唇,然後勾住了他的頸項。

他愛著她,無可救藥的愛著她,所以當她如此主動的要求他時,明明覺得現在不是時候的他,還是深陷其中。

他回應著她生澀的吻,將她深擁入懷,然後慢慢地、慢慢地躺下——

終曲

三個月後,東京。

英和身形孤單地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他越發地感到孤獨。

自從發生那件事後已經過了三個月,這三個月來,他完全失去了她的消息。

他早該料到會這樣,當她主動獻身於他之時。

在他們共度了纏綿的一夜之後,華織一聲不響的走了。而且她的行李跟證件也都不見了。

沒有人知道她究竟想去哪里,只知道她搭上了飛往紐約的飛機。

他知道她不會在紐約落腳,她打定主意離開他,離開日本,離開這一切是非紛擾,所以她不會讓他找到她。

他只能等,等她出現,等她再一次回到他身邊。

這段時日以來,他解決了國內的一切紛擾,也對散發黑函的池末繪理提出告訴並求償一億日元。

經過幾個月的官司判決,法院宣判池末繪理敗訴,而他也總算是替行蹤成謎的華織出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她在哪里,但他確定的是她人在美國,而且最有可能落腳的是她所熟悉的波士頓。

於是,他砸下大把鈔票,將他在日本國內控告池末繪理的事詳盡的、完整的刊登在波士頓當地的大報上。

不管她身在何處,他都要她知道「天若塌得下來,也有他幫她頂著」這句話,絕不是信口開河,隨便說說。

「嘿!」突然,有人敲了敲他的門。

他轉過頭,發現是和朗。

「怎麼來了?」他轉身,走向和朗。

「老大要我把這份資料交給你。」說著,和朗將手上的資料遞給了他,「你在發什麼呆?」

「嗯?」英和有一些恍神,「不,沒有……」

看見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樣,和朗若有所思。

「干嘛?」英和睇著他問。

和朗低頭沉思片刻,終於抬起眼簾看著他。「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英和心頭一撼,「和朗,難道是……」

「華織兩天前跟我聯絡了。」他說。

「什……」英和激動地抓住他,「她在哪里?!」

「她……她人真的在波士頓……」和朗十分猶豫地說︰「我考慮了好久,實在是……」

「和朗,告訴我,我求你。」英和緊抓著他,語帶哀求。

「可是她說我若是將她的行蹤告訴你,她就會繼續逃,而且……再也不跟我聯系。」

「我不會讓她繼續逃,我會把她抓回日本來。」他態度誠懇而堅定,就差沒發毒誓了。

看著因深愛著華織而總是失魂落魄的他,和朗實在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他沉沉一嘆,「好吧,我把她的地址給你……」說著,他迅速在紙上寫下華織位於波士頓的住所地址。

他將紙條交到英和手中,緊緊地握住英和的手。「答應我,別讓她再繼續逃了。」

「你放心。」英和抓著地址,像興奮的孩子般,「我現在就去把她帶回來。」

罷才失魂落魄、毫無生氣的他,突然像是吃了什麼超猛的提神飲料般,生龍活虎了起來。

抓起西裝外套,他立刻往門口沖。

「二副。」突然,和朗叫住了他。

他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和朗。和朗深深的看著他,然後彎腰一欠。

「舍妹就拜托你了。」

英和撇唇一笑,也彎腰回禮。「令妹就交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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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士頓,北角。

北角是波士頓的義大利區,華織選擇在這里落腳是因為這兒幽靜也悠閑,感覺不到大城市的繁榮喧鬧。

現在是九月初,正值為期一個多月的救助聖母慶典,整個北角沉浸在一種歡樂的氛圍之中。

在街上買了報紙,華織穿過熱鬧的大街,回到住處。

一到門口,就看見早已退休的老房東正坐在門邊曬太陽。

「哈羅,你回來啦。」老房東是義大利人,有著濃濃的口音。

「老爹,你沒去參加慶典?」她問。

「我老了,曬曬太陽還可以,哈哈……」

「那我不妨礙你曬太陽羅。」說著,她拍拍他的肩膀,走上樓去。

到了三樓,打開了門,她走進這充滿著南義風情的溫馨小屋。

她先將剛買的鮮花插在瓶子里,然後泡了杯咖啡,坐在窗台邊,攤開了剛買的報紙——

翻開國際版,人目的是天地集團二少控告池末商事千金的報導。其實,這三個月來,她不斷地在報上看到日本方面的報導。

她知道英和在她離開後,循法律途徑揪出了幕後藏鏡人池末繪理,並對她提出告訴求償。

這段期間,他不只一次召開記者會痛批池末繪理的卑劣行為,也找來喬治幫他解釋一切,反駁池末繪理黑函中的不實抹黑。

他替她平反,也替她哥哥洗清靠裙帶關系高升的不白之冤,他確實做到了,他確實解決了一切的事情。

但縱使是這樣,她還是決定不見他,雖然她仍然深愛著他。

他們之間,有些事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他還是桂家的少爺,她也還是個一般家庭出身的女性,他們的社經地位及家世背景是永遠都無法達到一種平衡的。

雖說麻雀變鳳凰,平民變貴族的事情並不算少,但她並沒天真到認為那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在今天的報上,她得知這場闢司已經勝訴,池末繪理必須賠償英和六千萬日元,而且不得上訴。

盡避覺得池末繪理還挺慘的,但她不得不承認,她心里有種終於出了一口鳥氣的舒暢感。

叩叩。突然,有人敲了她的門。

「哪位?」

「是我。」

听出那是房東的聲音,她立刻前去應門。打開門,她看見房東捧著一大把的玫瑰花。

「給你的。」他將玫瑰花交給了她,「一個年輕人托我拿上來的。」

她納悶的接下花束,「誰?」

「我怎麼知道?大概是你的仰慕者吧。」老房東說完,轉身下樓。

她關上門,狐疑地看著手里的花束。這花完全沒有署名,是誰送的?

她再找出一只花瓶將花束插上,然後繼續讀報。約莫十分鐘後,房東二度敲她的房門。

打開門,只見房東手上又是一束玫瑰花。

「他又拜托我拿上來給你。」這回,他有點喘。

收下玫瑰花,她更納悶了。誰那麼無聊,居然連送她兩束玫瑰花?!

她再找出一只花瓶,將花插上。

才剛坐下,房東又來了——

「角……角谷小姐,你的花……」這一次,房東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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