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新娘 第13頁

當他忘我的以唇在她耳際及鬢邊廝磨著的同時,她身上那一股幽香就像麻藥般,滲入了他的血液及神經里。

知里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听使喚地顫抖著,「英……英司……」腿一軟,她整個人向後仰去。

「怎麼了?這麼快就不行了?」他的手在她背上一托。豐厚的唇片在瞬間牽引出一道迷人的弧度。

「你真愛欺負人。」她臉頰羞紅地望著他。

「我只愛欺負你。」他扯動唇角一笑,突然伸手將她往床上推去;在她還不及驚呼之前,他壓上了她……「喂!你……」她杏眼圓睜地盯著他,「你好粗魯!」

「你第一次和我上床時,就該知道我是這麼粗魯的。」他促狹地回應著。

「那一次的事……我都忘了!」那天她早已醉的意識不清,哪記得他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我會讓你記起來的。」他扯開她的衣襟,將掌心覆滿她左邊的渾圓。

「唔!」她倒抽一口氣,動也不動。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像是獵鷹爪下的雛鳥股無力。

英司埋首于她起伏的雙峰間,以唇齒撩撥著她內衣里的小小突出。

「你好美……」知里略略弓起腰身,那細微的動作莫名地激起了他排山倒海而來的欲浪;凝睇著她因催化而漲紅的臉龐,他綻開滿意的笑顏。

「英司……」她星眸微啟地眯著他,眼底淨是被他撩起的。

霎時,她覺得全身能量好像都集中到胸口似的;而在胸口溢滿渴求的同時,月復腔處竟仿若被什麼外力掏空了般。

「啊……」她忘情地吟哦著。

「喜歡嗎?」這句話問起來有點多余,看著身下的可人兒如此陶醉投入,英司不禁驕傲了起來。

「嗯……」她無意識地點著頭,情難自持地拉扯著他的衣襟。

在她解開他衣服時,他依然在她急遽波動的胸脯上逗弄著。

每一個女人都是不同的樂器,當她們被愛著時會發出各種不同的聲音。

她是什麼樂器呢是鋼琴吧——平時她流瀉出沉靜而平緩的音律,而當他們歡愛時,她所發出的音韻則是時而激躁,時而慵懶的教人忘我沉浸。

不知道第二次的身體接觸,她會發出什麼令人心蕩神馳的聲音想著,他將手往下移到了她兩腿之間——「唔!」她敏感地夾緊雙腿,這道防線若被攻破,她必會無止境地沉陷在這種讓入神智不清的情潮之中。

他輕輕的扳開她細膩的雙腿,循序漸進地以指尖搔弄著她。

在他的撫弄及撩撥下,她再也無法控制地扭動起來;當她感到一陣酥麻由胯間襲來,一股不知名的熱流也濡染了他的手指……她緊緊地摟住他的身軀,並將發燙的臉埋進他胸膛里,她一邊低喘著,一邊把唇靠近了他胸前的兩處敏感點。

「知里,你……」他低吼一聲,眉心處沁出了一顆又一顆的汗珠。

她抬起眼,一臉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似的望著他。

雖然腦袋告訴他還可以「繼續」撫慰她,但身體卻已亮起了即將潰堤的紅色信號!他不能再撐、也不能再等了「替我解開。」他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褲襠間。

「咦?」她瞅著他,露出了天真無知的表情。

驚慌的同時,知里也已警覺到他的勢不可擋。噢!伸出手,她怯怯地解開他的褲頭。

「唉!」等不及她反應過來,他干脆自己動手,迅速又確實地解著衣物。

月兌完了自己的衣褲,他「順便」也幫她把衣裙全都褪去。

雖說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和他發生關系,但接下來更深入的接觸仍教她又驚又怯;想著,她倏地以掌心搗住發燙且紼紅的臉……「做什麼?」他笑問著。

她把一只眼楮從指縫中露出,「覺得很不好意思……」她嬌憨地說。

這些年來,他身邊來來去去都是一些在歡場中打滾、身經百戰且閱人無數的女人,但他發覺自己最愛的還是像知里這樣生澀懵懂的女人;如同一張白紙般的她,在他的「教」下會變成什麼樣的女性呢「沒什麼好不好意思的……」他將她的手拿下來,輕緩地封上她的唇,然後探索再探索地。

在與她舌尖交纏的同時,他徐緩地讓自己的亢奮進入了她。

「啊!」知里一顫,身上的每一個毛細孔都緊縮著。她將兩腿一夾,牢牢地鉗住了他。

英司在她的夾擊下繼續動作著,她的緊窒讓他的額前冒出豆大的汗滴。這一瞬間,他感覺到她體內仿佛蓄養了一尾「大蛇」——那是一尾能將他緊密纏繞著的大蛇她眼眸半閉、臉龐酡紅如醉,似乎已經完全沉陷其中。在他的強烈沖擊下,她皺起了眉心,似是痛楚又似歡愉。

在一陣又一陣的情潮拍打後,知里的腦袋開始陷入了一種渾沌的境界中;她不知道英司還要愛她多久,但她隱約明白……這個夜將會很漫長——「知里……」紅潤的氣色、微揚的唇角、璀璨的眸子、輕盈的行止……觀察力敏銳的鬼冢雄三很快就從知里身上嗅出了異常的氣息。

「嗯?」知里停下手上盛飯的動作。

他凝睇著她,「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今天的氣色很好。」

「是嗎?」知里羞紅著臉,有點心虛。憶及昨晚與英司之間的歡愛情景,她不由得心跳加速。「鐵也,來……」為了隱藏住那不小心外露的情感,她趕緊將鐵也抓來當擋箭牌。

「知里阿姨,我們今天再去動物園好不好?」鐵也趁機要求著。

「還去動物園呀?」她捏了一下他逗人的小鼻子。

突然,刷地一聲,拉門由外頭被拉開。

「早。」英司英姿煥發地走了進來,視線毫不避諱地往知里身上集中。

迎上他熱情坦率的眼神,她立刻垂下了頭,頰上那一抹紅暈比方才更加明顯了。

表冢雄三眼楮還犀利得很,只一記,他便覷出其中玄機。

「爸爸。」鐵也嘴巴叫著他,卻還舍不得從知里腿上離開。

英司在他的位子坐了下來,「知里,替我盛飯。」他將碗推到她面前。

「喔。」她應了一聲,將鐵也從腿上抱了下來。

知里離開椅子去盛飯,鐵也也像個小苞班一樣尾隨其後;那母鴨帶小鴨似的溫馨情景,教鬼冢雄三和英司兩父子都覺得感動。

表冢雄三睨著英司,低聲地問︰「發生什麼事了?」有些話他不好向知里打听,但對同為男人的兒子,他倒是沒什麼好避諱的。

「我以為只有歐巴桑才喜歡打听東打听西!」英司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

「我想是因為太閑了吧?」鬼冢雄三自我解嘲。

英司朝知里睇了一記,自言自語似的說著︰「沒什麼事……」

「我可不這麼認為……」鬼冢雄三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我只是對她做了您希望我做的事。」他若有所指地一笑。

表冢雄三微微一怔,但旋即明白了他話中意味。

知里盛了飯走回桌邊,卻見他們父子倆眉來眼去地像是隱瞞了什麼。

「怎……怎麼了?」她擱下英司的飯碗,一臉忐忑不安的神情。

表冢雄三身為長者,實在不適合在這種時候發表什麼意見;于是,他選擇低頭吃飯。

見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知里下意識地將臉轉向英司——「女人,」英司眉眼帶笑地望著她,「坐下來吃飯吧。」他的口吻儼如一個極具權威,卻也懂得憐惜的丈夫般。

女人?這個字眼听起來真有點親昵她把鐵也拉到身邊,急急忙忙也驚驚怯怯地坐了下來。

這個清晨,鬼冢家的早餐在一種微妙而溫暖的甜蜜氣氛中進行著——擱下電話,土屋突然拍案狂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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