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等什麼?來吧寶貝!我來蹂躪你了!」
「你要溫柔喔……」他顫聲哀求。
「笨!溫柔就不叫用強了!」被蹂躪者還那麼多話?簡直是找死!「閉嘴!痹乖讓大小姐我‘享用’。」
歐賣尬~~什麼大小姐?她根本自認為女王了好嗎?
由富家大小姐降格成為小女佣,又在獲得心愛男人的愛意後,幻化為驕傲女王的賴毓惟,開啟春色扉頁,激烈的粉色戰事就此開打,誰也沒有多余的精神和氣力再去探究到底誰是主子,誰又是女王——
第九章
清晨,當鐘武儒大剌剌的牽著賴毓惟的小手走進家門,甫坐上餐桌吃早餐的家中成員,差點沒由餐桌上跌下來。
賴旺南呆滯的瞪著兩個小輩緊握的雙手,木然的抬頭看向牆上的掛鐘,隨即瞠大雙眼將視線重新定位,再度盯緊那雙交握的雙手,張大的嘴像識破了什麼似的,久久無法正常合攏。
相較于賴旺南一副被雷劈中的蠢樣,鐘萬福的反應顯得鎮定許多。
「啊怎麼天亮了才‘肥’來?」嘴上還啃著金嬸剛買回來下久的燒餅油條,鐘萬福的發音變得「漏風漏風」。
一回生、二回熟,好在他曾在兒子房里撞見這兩個小輩「相好」過……相好到什麼程度他是沒有親眼看到啦,但至少這次看到他們手牽手一起回家,他還不致呆蠢到連話都說不出來。
「咳!」這下可便宜了早想將他們湊成雙的老頭子了,鐘武儒不太甘願的清清喉嚨宣布︰「我們去開房間……嗅!你干麼打我啦!」他實話實說,不意卻惹來身邊佳人不滿的鐵拳,讓他不滿的抗議出聲。
「表哥,我想小毓表嫂是嫌你講話太直接,女人家臉皮薄在害羞呢!」優雅的啜了口溫熱的豆漿,在國外根本吃不到這麼地道的台灣早餐,柯錦棠狀似不經意的戳破賴毓惟的尷尬。
「錦棠!」賴毓惟漲紅了臉,嬌羞的躲到鐘武儒身後掩藏。
「好,我懂‘送佛送到西天’的意思,不鬧你總可以了吧?」他拿起一塊煎包,先剝開確定里面的內餡後,才張嘴咬上一大口。「嗯,好吃!」
「那是什麼意思。」鐘武儒隱隱有種被設計的不舒服感。
「我的意思是,這個煎包好好吃,你要不要來一塊?」佯裝沒注意賴毓惟的局促,柯錦棠搶在前頭回應他的問題。
「我們吃過了,你們慢用。」鐘武儒眯了眯眼,直接當著三顆電燈泡的面,大剌剌的將賴毓惟拉回自己的房間,上鎖。
「你你你……你干麼鎖門?」歐賣尬!他不是又想要了吧?昨晚她已經被折磨得夠慘了,甚至離開汽車旅館前才又被他「性侵得逞」,他不會這麼快就又想要了吧?!她誠惶誠恐的開始結巴。
「啊~~還是回到家里舒服。」沒有回答她的疑問,他開始動手月兌去身上的衣物。
啊啊啊~~她想尖叫,想喊救命,卻只能無助的貼靠在距離她最近的牆面上。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體力能夠這樣嚇人,她的雙腿開始不由自主的打顫,憶起那又甜蜜又似折磨的數度歡愛,她渾身發燙得差點沒癱軟在地。
鐘武儒月兌到全身只剩下一條小褲褲,兀自上床斜倚著床頭櫃,慵懶且性感的朝她招了招手。
「過來啊!」
「人人人……人家很累啦!」天啊!她快哭了。
由于昨晚雙方都確定了彼此的感情,因此兩人有點High過頭,除了相互傾吐心意,更是急于向對方展現自己的熱情,所以真能閉上眼睡覺的時間少得可憐,她才會感到如此疲倦。
可看他現在那副樣……她真的好想哭喔。
「我知道啊,我也很累。來啦,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你以為我想干麼?」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無邪的眸頑皮的對她眨眼。
「聊天?真的只是聊天?」她防心很重的斜睨著他。
不會聊著聊著,又「爬」上來了吧?
昨夜數度也是半聊半睡之際被他「攻陷」,全是一樣淒慘的「壯烈犧牲」。
「你當我是超人嗎?」他沒好氣的笑罵。「我跟普通人一樣,也是肉做的,雖然我很想天天把你綁在床上對你亂亂來,可是你也該給我適度的休息才行。」
吼~~講得好像她是的超級似的!不曉得到底是誰壓榨誰?
以前他老是說她愛耍賴,但照現在看來,他耍賴的功夫比她還好,常堵得她啞口無言不說,還能莫名其妙的讓她照著他的意思做!她無奈的撇撇嘴,老大不情願的定近他。
「上來。」再次拍了拍身邊的床位,他帶笑的眼里看不出任何不良企圖。「還是要我抱你上床?」
「我又不是沒手沒腳,少來!」拍掉他伸過來的長臂,她乖順的爬上床躺好。
「這才乖。」大手一撈,輕易將她撈進懷里,敏感的察覺她的僵硬。「怎麼?討厭我踫你嗎?」
「別胡說!人家只是累了。」好氣又好笑的擰了下他的腰,感覺他猛烈的彈跳開來,她輕嘆一口,放松的趴在他結實的胸口。
她才剛閉上眼,鐘武儒就狀似不經意的輕問︰「對了,剛才錦棠說的‘送佛送到西天’是什麼意思?」
「喔,就錦棠幫我拿過主意,好引起你對我……」她疲困的閉眼低喃,卻將聲音斷在極不自然的地方,雙眼心虛的睜大瞠圓。
「嗯?引起我對你怎樣?」如沐春風的嗓音滑過她的耳際,引來她一聲輕顫。
「沒、沒有啊,我什麼都沒說。」完蛋!她答應過錦棠,不將他為她拿主意的事告訴鐘武儒,怎會熊熊給它忘記,說溜了嘴咧?
「我的大小姐,麻煩你把答案重新整理一遍再告訴我好嗎?」
「我什麼都沒說,我沒說錦棠叫我把大頭貼貼在你的電腦上,他也沒為了讓你吃醋而帶我去參加田小姐的生……」她一緊張就口不擇言,直到她發現自己幾乎已將整件事和盤托出,不禁狠抽口氣,伸手緊緊壓住自己的大嘴巴。
「你的意思是說,你跟錦棠聯手來看我笑話嘍?」他還在笑,可嘴角已然微微抽搐。
她緊張的搖晃著頭,卻再也彌補不了「泄漏天機」的罪狀。
「很好,該死的好極了!錦棠還真是我的好表弟哪!」鐘武儒陰惻惻的笑了,笑得十分陰險。
那小子竟然敢在他背後插刀?真是跟老天爺借膽了他!
正好近來工作量增加,他就把那些惱人的工作全丟給他,這樣自己才會有更多的時間跟小毓談情說愛,把她的心全鎖在自己身上。
「呃,儒儒,你不會對錦棠怎麼樣吧?」他的話怎麼听都有那種心口不一的感覺,她不安的輕問。
「不會。」再怎麼記恨,那家伙也是他的親戚,他只會好好的奴役他,不會對他不利。「不過我受了點打擊倒是真的,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
盤算好報復柯錦棠的方式,他的嘴角揚起邪惡的上揚弧度,伸出他的「觸須」,開始態意探索她玲瓏的曲線。
「人家是不知道該怎麼引起你的注意,才會拜托錦棠,你怎還能要求補償?」她不覺輕攏眉心,微啟的紅唇發出輕淺誘人的申吟。「嗯唔……呃……」
「不管!我就是要!」她怎能這麼可愛?可愛得讓他忍不住想多欺負她一點!
鐘武儒熱切的吻上她的唇,開始無止盡的吸吮舌忝吻,仿佛想將她一口吞下喉去,有時卻又像改變了主意似的,想細細品嘗她的甜美,一寸寸來回輾轉,又是另一種至死方休的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