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神奇阿拉丁 第11頁

雖然說現代女男平等,但感情這種事還是由男方開口較為適當。

若要說她思想迂腐也無妨,她實在無法想像自己開口向他告白,那會讓她感到莫名的別扭。

一進門,她還來不及看清這睽違三日的事務所,刁秉威便砰的將大門甩上,猛地將她頂靠在大門門板上,熱呼呼的唇就這麼不由分說的壓了下來——

驚訝的張開小嘴,卻正好讓他乘虛而入,火熱的舌像條滑溜的小蛇般溜進她芳香的檀口,恣意品嘗她唇間的香甜。

他像個貪婪的孩子般舌忝吮著她,讓她所有的思緒神經全都當機,被動承受他的侵略,全身像著火般發燙。

她的滋味就像他想像的那般美妙,若不是擔心她缺氧暈了過去,刁秉威真想就這麼天長地久的吻下去;即使萬般不舍,但他仍憐惜的稍離她的唇,讓她獲得喘息的空間。

「你覺得怎麼樣?」抵著她的額,他的身體跟她貼得好近,近到兩人和門板之間貼合的距離,就像粘貼在門板上的兩塊膠紙。

「啊?什麼怎麼樣?」她很喘,酡紅的雙頰分不出是缺氧還是害羞,一雙長長的眼睫像扇子般急速揚動。

「當我的女人。」凝著她嬌美的嫵媚,他的眼變得更為深沉,一股來得迅速且毫無預警的沖動自下月復竄起,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

懊死!他一直知道她擁有影響他的能力,卻沒想到僅只是一個吻,竟就能挑起他潛藏的欲念。

他一向不是肉欲主義者,這兩年下來雖曾特意去處理或注意自己的生理需求,但龐大的工作卻經常讓他忘了有這種需要的存在,現在竟如此輕易就讓她挑起,教他感到詫異且心癢難耐。

「當你的女人?」她怔愣,這和她想像的有所差距,很大的差距。「你是說,當你有需要時,為你暖床的女人?」明眸快迅堆積憤意,滿腔情意被他的請求澆熄。

她料想不到他竟是這樣一個混球!她感到很失望,甚至有種看錯人的難堪。

「呃,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霍然發現自己失言,他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他雖然稱不上靚女殺手,可好歹對女人他自詡還算有點辦法,總能逗得她們開開心心,孰料一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就口拙得緊……他不由得感到挫敗及懊惱,並忙著補救自己的口誤。

「那你是什麼意思?」惱火的推開他,她懊惱的以手背拭去留在唇間的男性氣息,眼眶不爭氣的泛紅。「在你眼里,我就是這麼隨便的女人嗎?那很抱歉,麻煩你另尋對象……」

「跟我交往!」由身後一把摟住她的腰,讓她整個背緊緊貼靠在自己胸口。「我是個粗人,不會講好听話,也從不認為你是個隨便的女人;要是你不嫌棄,願意跟我這樣的粗人交往嗎?」

咬咬下唇,不需要華麗的詞藻,光他這麼說,就讓她鼻酸得快掉淚。「……你才不是粗人!」雖然他不是一般的白領上班族,但沒有任何人有資格這樣評斷他是粗人!至少她絕不這麼認為。

推著她轉了半圈,讓她面對自己,就算她執意低垂小臉,他也固執的低下頭,硬是要瞧清她的眼。「小梅,你願意嗎?」

抬頭凝著他,臉上稍嫌緊繃的神情不由得放軟幾許。

這個男人呵~~她一直以為他凡事淡然閑適看待,但此刻她竟在他臉上看到明顯的緊張——不安的眼既緊張又期待,干燥的唇不覺以舌滑過,以滋潤那股焦躁,她不禁泛起淺笑。

她能感受他的在乎,因為在乎所以緊張,自己不也是如此嗎?

真好笑,明明兩人距離這麼近,卻非得到這地步才看得到對方的感情,他們兩個到底誰比較遲鈍?

「你親都親了,現在才問這個不覺得太遲了嗎?」輕笑出聲,她不吝嗇的顯露自己的好心情。

听出她的調侃,他的顴骨不由得泛起粉色。「我是行動派行嗎?」

「嗯。」她輕應了聲。

「嗯?」這是什麼意思?回答的是哪個問題?他都糊涂了,「你的意思是……」

原來在愛情面前,每個人都會變成笨蛋,即使萬能如他,亦逃不過愛情的魔咒。

她好笑的覷他一眼,那記風情萬種且意有所指的眸光令他怔愣了下。

「你答應了?」是嗎?不然怎會用那種挑逗的眼神瞧他,瞧得他全身都要著火了?

欲火難耐!

「那是你說的。」她努努唇,氣惱他的駑鈍。

「那是……答應了?」靠!她非得這樣整他嗎?天知道他呼吸不順、心跳失常,全為了她下一刻是或否的答案。

「那也是你說的。」存心要他緊張似的,她就是不肯正面回答他。

「劉懿梅!」吸氣再吸氣,他真想將她抓起來賞她的屁屁幾記鐵沙掌!「你該死的一次說清楚行嗎?」他霍地捧住她的臉,不準她逃避。

她淺嘆一口。「我現在才知道你這麼笨!」

還來不及弄懂她的語意,一方軟熱的唇貼上他的,他痴傻的腦中一片空白,直到她抗議的輕咬他的唇。

「你,偷吻我!」他眯起眼,再難控制的直沖下月復,雙眼迸出火光。

「現學現賣嘍!」況且他還不領情呢,一點反應都沒有,令她有絲沮喪。

「好一個現學現賣。」他喜歡!

突地彎身將她騰空抱起,引來她一聲尖叫。

嚇死人了!他想證明他臂力驚人也不用這種方式吧?

突然間,一股微妙的敏感滑過腦袋,她霍地明白他的企圖。「你、你想干麼?」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維持平穩,可惜不怎麼成功,微顫的嗓音仍泄漏她力持鎮定的情緒。

「你怕了?」他的胸膛起伏震動,抱著她大步往房里走。

他記得她不曾「參觀」過自己的「香閨」,即便她在這里工作得夠久,他又經常不在家,大有讓她「偷窺」的時間跟空間,她仍不曾僭越雷池半步,真是個謹守禮數的小東西!

「我、我像這麼膽小的人嗎?」逞強的忽略自己的緊張,她硬是擠出慷慨就義般的灑月兌。「上回笑我膽小的家伙,墳上的草都長得比我高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親密的行為自然是避免不了,早晚得面臨那一關。

他們雙方皆已看清彼此間不容忽略的強烈吸引力,早一天跟晚一天有什麼差別呢?她既沒有處女情結,想法也沒那麼膚淺,只是有點緊張而已。

他顯然被她取悅了,愉悅的放聲大笑,進房後用腳踢上房門,發出震天價響。

略嫌粗魯的將她丟上床,當她狼狽的由軟床上爬起,卻發現他迅速褪去身上的貼身T恤,露出結實健美的肌肉線條……她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口口水,小臉瞬間爆紅。

「嘖!你不是很勇敢嗎?這樣就臉紅了?」包括他最愛的那對耳朵,可愛得令他渾身爬滿興奮的疙瘩。「我……我臉皮薄不行嗎?」慍惱的爬坐到床邊,視線無巧不巧的直視他腰間的皮帶;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氣,軟女敕小手爬上他的皮帶。「你不介意接下來由我接手吧?」

她的提議不啻是個甜蜜的誘惑,深邃的眼凝著她微顫的小手,和逞強揚高直視自己的眼,他不由自主的深吸口氣。

懊死的!他什麼都還沒開始做就興奮得發抖……這女人真有撩撥他的本事!

「我很樂意提供讓你表現的機會。」他沙啞的允諾。

一陣酥麻由背後竄起,她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拉開他的皮帶,在解開他牛仔褲褲頭時難以避免的觸踫到他的腰月復,緊接而來的是「路面凹凸不平」的褲頭拉鏈;這是一項艱巨的工作,不僅讓她心兒怦怦跳,不斷的吞咽口水,更引來他一串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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