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捕野丫頭 第19頁

她像條水蛇般在他懷里不安的扭動,單純的不知道自己挑起何等漫天大火。

「舒服嗎,寶貝?」他沙啞的嗓音透著詭異的緊繃,焚紅的眼微微眯起,將她的羞意和嫵媚盡收眼底。

「我……很難受……」嗚——她的缺點就是太誠實了,實在說不出違背心意的話。

「沒關系,我來幫你。」他終究忍耐不住的翻身而上,將她緊緊壓在身下,身軀毫無間隙的與她貼合。

「你、你你你……」

不是說他可能「不行了」嗎?

將她所有的疑問吞進喉里,他霍地拉開她的腿,一個使力,在她問聲的驚叫聲揚起之際,以絕對佔有的姿態奪去她的純真——

強烈的入侵感造成她的不適,但更多的疑問充塞著她單純的腦袋,似乎比兩人結合更教她震撼。

「會很痛嗎?」听說女人第一次都很不舒服,關於這一點他很抱歉,並不能為她承受這個痛,他輕啄她的額、鼻、唇,企圖轉移她的注意力。

「……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大概是她從小就在游樂區里打滾,體力及身體機能較一般女人來得強壯,並沒有太過強烈的不適感,但——「我記得,有人說他可能『廢了』不是?」

哇咧——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就知道不能玩得過火,這下玩出問題了吧?

「呃,我是說『可能』,可能就是不確定,所以我正在確認我的『家具』還有沒有利用價值。」他渾身沁出冷汗,分不出是過於亢奮還是緊張。

「是這樣嗎?」她怎麼有種中計的錯覺?危險的眯起眼,她的雙手攀著他的肩,兩人身體的某個部位還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著實吊詭得緊。

「當然是啊,我從沒騙過你對吧?」這件事除外!情急之下他只有故技重施,霍地有種拿石頭砸自己痛腳的錯覺。

「嗯哼!」她從鼻孔冷哼兩聲,但身體在此刻不爭氣的再度泛起麻癢的騷動,她很想板起臉孔問個清楚,無奈細微的扭動泄漏了她的脆弱,難耐的輕聲低吟。

展毅剛看準時機,一刻也不浪費,開始規律的擺動臀部。

強烈的沖力讓生女敕的夏妍喬嬌喘連連,全然忘記之前還充塞腦袋的疑慮。

「喜歡嗎?」他低笑,滿足的凝著她春心蕩漾的小臉。

「愛我……」這種愛的方式好震撼,又酸又舒服,不同於言語間的甜蜜,更有深一層的親昵和刺激,她無法取決哪一種令自己心動多一點,兩種她都……喜歡。

他加快速度沖刺,汗水順著他的雙頰滴落在她的胸口,那水乳交融的晝面更刺激著他的視覺感官,他無法命令自己稍停——

熾熱的持續加溫,配合著天衣無縫的激烈律動,在兩人濃濁的喘息中持續加速再加速,一陣強過一陣的撞擊令妍喬的快感堆疊到最高點,終於,她虛軟的癱軟雙腿,像虛月兌了般攀附著他急喘。

「這樣就不行了?」他輕笑,不曾因急遽的喘息而放緩速度。

「我好累……」他怎麼還不停下來?瞬間又開始堆疊的快感令她心悸,她撒嬌的嬌嗔。「你好了沒啦?」

「還沒,再等等。」他在爭取緩刑的時間,最好她能因為歡愉而忘了他之前的逗弄,不然往後就沒好日子可過了。

「你騙人!」她輕泣,終於確認自己被他戲耍了。「你討厭鬼!你騙人啦!」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沈浸在快意喜悅里的男人,全然忘了自己之前闖下的禍端,只記得沖、沖、沖——

「還說你不行了?不行了能『凍架固』嗎?騙人啦你,嗚……」

「……」

男人有「凍頭」是女人的「性福」捏!說她笨女人可真是一點都不為過啊!唉——

第九章

經過「凍架固」事件後,展毅剛和夏妍喬這對冤家的感情愈見甜蜜,雖然一個經常被某人玩心大起而耍得團團轉,另一個也常被對方過於天真及偶爾發作的撒野搞得一顆頭兩個大,可是這些互動卻更加深他們對彼此的感情且樂此不疲。

夏妍喬拗不過展毅剛的央求,由宿舍搬到展家,但近來卻有「獨守空閨」的現象發生——只因「豐展」開了分店,他變得忙碌起來。

幸好她是個會自己打發時間的高手,並不覺得寂寞難耐。

這晚,又是個獨處的夜,吃過簡單的晚餐後,妍喬被習慣來展家串門子的東東糾纏了好一會兒說來好笑,她不知道展毅剛什麼時候和東東的感情變得這麼好,每天在用過晚餐後,那小表就像定時器似的,一定準時出現在展家門口,並且進來廝混好一陣子才肯回家。

慵懶的躺臥沙發,拿顆抱枕墊在腰後,調整到最舒適的姿態,夏妍喬打開電視,正好轉到討論靈異現象的談話性節目。

她有點怕怕,可是又對那未知的世界好奇不已,遂拿起另一顆抱枕摟在懷中,藉以壯膽。

當某位來賓正好提到自己的親身體驗,夜半驚醒卻看見鬼穿牆,眼睜睜的朝他逼近、壓迫而來,門鈴霍地在此刻響起,嚇得妍喬全身汗毛直豎,忍不住放聲尖叫——

要死了要死了!哪個膨肚短命的這樣嚇人?!她跳下沙發,懷里還揣著那顆壯膽用的抱枕,心不甘請不願的跑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位年約三十出頭,風姿綽約的妖嬌美少婦,一見妍喬出來開門,立即用戒備的眼神盯著她。「你是誰?」

「小姐,這里是我家,這句話應該是我問的吧?」美少婦氣勢凌人,偏巧妍喬是典型吃軟不吃硬的人,她挺了挺胸,摟著抱枕宣示主權。

「你家?哼!」女人冷哼了聲,推開妍喬逕自踩進屋里。

「喂!別以為你年紀大就可以硬闖,我叫警衛嘍!」警衛伯伯也算是她的麻吉,一通電話搞定!

美少婦不甚在意的斜睨她一眼。「你以為我怎麼進來的?呿!」

「喂!你到底是誰?到我家來干麼?」妍喬被惹毛了,砰地甩上大門。

她說的沒錯,既然警衛伯伯放她進來,就表示這女人的身分特殊,不論是騙還是詐,總之這女人不容小覷,她得小心應付才是。

「吳詩茱,我是毅剛的媽媽;你又是誰?」吳詩茱揚高下顎,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模樣。

這麼難听的名字!也難得她能高傲得起來……妍喬心生憐憫的暗忖。

才這一想,「後媽」兩個字陡地躍上腦際,她不自覺的豎起全身毛細孔,全神進入警戒狀態。

「夏妍喬,我是毅的女朋友,這個家的女主人。」展毅剛不斷灌輸她是家中女主人的觀念,這時拿出來用將將好。

「夏妍喬?!」這個特別的姓氏似乎勾起吳詩茱某些記憶,她驚訝的瞪著妍喬,以致忽略她後來所有的介紹詞。「夏台生是你的誰?」

「你認識我爸?」這一嚇非同小可,妍喬沒想到這女人會知道已故的父親,難道他們之間認識?

霍地,吳詩茱發出刺耳的笑聲。「啊炳哈哈哈哈——太好笑,也太諷刺了,哈哈哈哈哈——」

妍喬蹙起眉,這會兒真的把她當瘋婦看了。

「你說你是我們家毅剛的誰?」兀自在沙發上坐下,吳詩茱宛如在自己家里一般自在。

「女朋友!」沒來由一股氣悶,妍喬硬邦邦的丟出三個字。

吳詩茱又笑了,笑得更為囂張。「你倒追他的吧?哼!」

「才不是!我們是兩情相悅!」總覺得這女人詭怪得緊,妍喬暗自盤算著是不是真該請警衛伯伯來「清場」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又為什麼知道我爸爸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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