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毛少東愛耍酷 第19頁

屈允堯受不了地翻翻白眼,差點沒拿桌上的白開水潑他。

「你這什麼鬼樣子?失戀都沒你這麼慘!」他嘆了口氣,由桌下拿了一瓶酒,拔開來海灌。

男子漢大丈夫,拘泥于什麼小情小愛?太沒品了,還是喝酒卡實在!

「誰?誰說我失戀了?」未料,被酒精醺得神智不清的項岳軍,誤將屈允堯的感嘆投射在自己身上,懊惱的胡言亂語起來。「我跟雅竺……我們好得很,曉業那小表……算什麼東東?他憑什麼跟我、搶?」

一口酒卡在喉管里,屈允堯霎時嗆咳了起來。

夭壽!瞎貓踫上死耗子!岳軍跟那漂亮的小妞還真有一腿,而且正值情海生波中?!

屆允堯變態地揚起「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快意,即使他嗆咬得淚水四溢,心中仍只有個「爽」字可以形容。

項岳軍是醉糊涂了,卻抗拒不了性喜潔淨的本性,惱火地朝屈允堯低吼。「喂!口水別亂噴,髒的咧!」

「咳!是是,小的知錯,小的知錯!」屈允堯涎著笑賠不是——事實上,他的嘴快咧到耳後根了。

滿意地點了下頭,項岳軍的牢騷還沒發完。「雅竺……雅竺那個笨蛋!裝可憐誰不會啊?那小表隨便……唬弄個幾句她就信,把我、擺到哪兒去?」

喲———語氣酸的咧!

屈允堯笑得腸子都快打結了。

今晚把岳軍約出來的算盤果然打得精準,雖然花了不少酒錢,但至少見識到岳軍「空前絕後」的失控演出,值得,值得啊!

「笨、笨蛋……」項岳軍還在罵,可混沌的腦袋已撐不住頭部的重量,仰頭一倒,大剌剌地躺在包廂里的長沙發上。「可我……怎麼就放不下那個笨蛋……就是……放不下……」

沒來由地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葉雅竺愈躺愈火大,就在她決定起身為自己沖杯熱牛女乃幫助入睡之際,想不到迎至她面前的卻是醉漢項岳軍。

「天啊!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吃力地撐扶著滿身醉意的項岳軍,她感覺肩膀快被壓垮了。

「不多不多,小酌而已。」

屆允堯笑得好生僵硬,在不忍見雅竺被壓扁的慘狀下,他好心地將項岳軍「扛」進房,然後才拍拍走人。

只見項岳軍趴在床上,連被人移動、丟置都毫無所覺,葉雅竺著實很難想象屈允堯所言的「小酌」有多「小」。

帶著些許心疼、擔憂,她小心地月兌掉他的鞋襪,使盡吃女乃的氣力將他翻動半圈。

看似簡單的動作,差點榨干了她全身的力量。

老天!他可真重!

之後她到浴室里擰了條濕毛巾回到床邊,小心翼翼地輕拭他的額、嘴角,水女敕女敕的眸怎麼都離不開他出色的五官。

如果可能,她希望自己可以多少討厭他一點,這樣自己就不會受傷,也不用見他酒醉至此還感到心疼。

喝!喝死算了!她在心底低咒,手上的動作卻溫柔依舊,沒趁他醉得不省人事之際施展報復,藉以發泄心頭的怨氣。

「唔……」或許是額上的冰涼喚醒他些許意識,他蹙緊眉心,不安地蠕動了下。

「不舒服厚?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喝得那麼醉!」不確定他听不听得見自己的聲音,雅竺仍忍不住數落。

「好熱……」酒精在他身上發揮功效,他的體溫陡然升高,雙頰泛起不尋常的赭紅。「好熱……」

「啊?」熱?那怎麼辦?月兌衣服嗎?

不過是意念上閃過的直覺反應,葉雅竺竟莫名地感到全身發燙,與床上渾身盜汗的項岳軍呈琨相同反應。

天!她該不會也醉了吧?!

第九章

葉雅竺其實可以丟下項岳軍直接走人,一點都不用理會這個害她傷心的男人,但她那該死的軟心腸竟挑在這時候發作,逼得她無法對他漠視不理。

稍嫌咬牙切齒地褪去他的上衣,在翻動他壯碩的身體時,她甚至有種「煎魚」的錯覺——天!她恐怕真的醉了,被他身上強烈的酒味醺醉!

「我……惡——」或許是翻動他的動作太大了點,也或許他的腸胃刻意和她唱反調,先前在屈允堯扛他到房間,甚至粗魯地將他丟到床上時都沒事,可他偏要選在她想盡辦法讓他感到舒服點的狀態下,吐了。

懊死!他天殺的竟然吐了?!

所幸他床邊正好擺著垃圾桶,她手忙腳亂的將垃圾桶移到他面前讓他吐個痛快,然後將垃圾桶里的塑膠袋打了個死結,連帶地將那難聞的氣味全捆死在塑膠袋里,匆匆打開窗戶讓空氣流通後,這才趕忙找來抹布將濺出地面的穢物清理干淨。

「雅竺?」

待她終于能松口氣,一坐上床畔時,他沙啞的聲音霍地響起,似地滑過她的耳膜。

「呃,你……好點沒?」完全不用經過考慮,她傾身伸手撫模他微燙的額。「干麼喝那麼多酒?我……」

聲音斷了,中止在他的掌覆上她擺在他額上的小手瞬間。

「我想你。」

靶謝她只留著小夜燈,這讓他的眼不至于因強光而感到太過刺激,就著那有點亮又不會太亮的光線,他認真凝視著她細致的臉蛋。

秀氣的眉,小巧可愛的鼻尖,鼻端冒著幾抹汗珠,接著是她那線條柔軟的紅唇,而那誘人的丁香小舌,此刻正毫無自覺且該死地探出來刷過她的唇瓣,他全然沒有招架能力地產生「反應」!

葉雅竺的眸因他突來的溫柔轉為氤氳,天真無邪的她,一點都沒發現身邊的男人已經「獸性大發」了。

「我也想你。」抵擋不了這麼溫馨的氛圍,抗拒不了這麼溫柔的語氣和眼前看似脆弱的男人,葉雅竺沒有半絲掙扎地妥協了,坦白供出自己的思念。

愛情這種東西,原本就無法衡量誰付出的多一點,誰又付出的少一點,全憑自己的感覺和心意行動;多愛一點的人注定多受一點傷害,但愛就愛了,走到這種地步再來爭誰愛得比較多,豈不幼稚得可笑?

她就是無法放下這個男人……

「多想?」他眯起眼,想由她的水眸里看清她認真的程度。

「很想。」俯身吻上他的額,她不由自主地逸出輕嘆。

她思念這個男人的一切,思念他的吻、他的撫觸,思念到夜不成眠,思念到心都痛了,他竟能殘忍地問她這個問題,該讓他受點懲罰才是。

于是小手貼上他的果胸,若有似無地勾劃著圓圈,一圈又一圈——

在這一剎那,酒醒于無形之間,所有的醉意全因她有意無意的撩撥而全數撤離,壓抑、蟄伏的欲念在瞬間復蘇,讓他的血液整個奔騰了起來。

薄唇輕易地吻上她秀氣的下顎,大掌怕她逃月兌似地按壓她的後腦,濕滑且甜膩的舌尋到她軟熱的唇瓣,他再難忍饑渴地用力吸吮、舌忝咬,非得讓她的小嘴里充滿他的氣息不可。

「唔……」她輕喘著,微顫的軀體里流動的是亂竄的血液,生澀的不需太多撩撥便被他勾起,只因他擁有她全部的愛,她對他總是無力抗拒。

學著他卷動舌尖,意圖勾纏他滑溜的舌,怎奈他總是讓自己輕易靠近,卻又在瞬間急竄開來,讓她無論如何都達不到她想要的結果,令她沮喪得嬌吟出聲。

性感的輕笑聲在空氣中漾開,他探出舌尖輕劃她的唇線,乖乖的「主動投降」,待她難耐地伸出調皮小舌與他的相觸,他猛地將她的吞入口中,盡情舌忝吮。

這輕薄的舉動讓她羞紅了臉,急促起伏的柔軟毫不自覺地貼著他的胸膛,隨著呼吸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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