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狂男 第7頁

隨後白淳士不知跟歐尹瀚說了什麼,引起歐尹瀚強烈的反彈,兩人似乎談得不甚愉快,有輕微的肢體動作;之後是導演打了圓場,隔開兩人後對歐尹瀚說了些話,歐尹瀚才滿臉悒色,狀似不情願地點了下頭。

就在歐尹瀚點頭之後,白淳士快步走回藍嵐身邊,一把拉起她的手臂,不顧她的掙扎和推拒,摟住她的腰肢,硬是撐著她離開攝影棚,消失在布幕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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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轉醒,藍嵐發現自己身處在陌生的房間里,令她驚慌地由床上彈坐而起。

「這、是什麼地方?」她無聲地輕問,喉嚨因乾啞而發不出任何聲音。

淡藍色的房間,簡單而樸實的家具,帶著一絲清爽的氣味,令人一眼就會喜歡的房間,但她就是不記得自己曾在這個房間里出現過。

輕巧地下了床,她拉開淡藍色的窗簾,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在頗高的樓層里,更是讓她驚異萬分。

她從來下曾待過這麼高的地方,感覺腳底有些發麻。

「你醒了?」白淳士端著托盤推開房門,一進門便發現她站立在窗邊的倩影,他大方地踏進房里。

「這是什麼地方?」不知怎的,看到他的出現,藍嵐心里松了一口氣。「我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你忘了自己不舒服嗎?」把托盤放在床邊的矮幾上,白淳士拿起馬克杯推向她。「來,喝下它,你會覺得舒服些。」

喔,她想起來了,是他,是他惡劣地強押她離開片場,然後坐上他的車,之後,她就沒印象了。

「這是什麼?」馬克杯里是深褐色的液體,看不出是什麼東西,她沒伸手去接。

「黑糖水。」再向她推了半寸,執意要她接下。「我特別為你煮的。」

人家都說特地為她煮的,她不接不是顯得很不禮貌嗎?不很情願地,她將馬克杯接了過來。「為什麼要我暍這個東西?」

「黑糖水可以抑止經痛,還可以幫助排除體內沒排乾淨的經血,對女人沒有壞處。」他指了指托盤里的大保溫壺。「這里還有,能喝多少盡量喝。」

抑止經痛、排除體內經血?藍嵐驀然脹紅了臉,拿著馬克杯的手微震了下。

「你……你怎麼知道我……」天!她想尖叫,因他竟知道了她如此私密的事!

「欸欸,收起你過多的想像力,我還沒下流到那個地步。」以臂環胸,他終於明了這女人對他的評價有多低。「是醫生說的,不過我不贊成讓你吃止痛劑。」那只能治標,根本不能治本。

「你請醫生來看我?」她嚇一大跳,沒想到他也有這麼體貼的一面。

「不然呢?你以為我怎麼知道你來經?」睨了她一眼,沒有多加斟酌措詞,他大刺刺地說明事實。

「噢!」她羞惱地低吟了聲,不覺啜了口手中的黑糖水。「拜托你別再說了……」沒神經的家伙!他不介意她介意啊!

「還可以嗎?會不會太淡了?」他大約抓了些水量和黑糖混著煮,不確定會不會太淡或太甜。

「不,剛剛好。」微甜的熱液順著喉管滑向月復部,說不出是因為心頭陡地漾起的暖意或果真如此有效,她確實感覺舒服了些,也因此多喝了好幾口。

「那好,你趕快喝完,我去拿東西給你。」不待她回應,他轉身便離開房間。

「喂……」她還沒問他怎麼有這偏方呢!身為女人的她都不知道,他一個大男人怎會知道這種沒有副作用的「鎮痛劑」呢?

邊喝邊瀏覽這個淡藍色的房間,原來這里是他的家,跟他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呢!她以為他的家應該更華麗一點、俗氣一點,不該是這麼樸實而舒服……

白淳士又踏進房間,塞了一包塑膠袋給她。「來,這個給你。」

「這又是什麼?」也是鎮痛劑嗎?怎麼那麼大包?

「衛生棉。」完全沒有預期地,他丟出足以令她羞窘至死的三個字。「我想你應該需要更換了,所以就在附近藥房替你買了一包。」

「你、你……」藍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直想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我不知道你用的是哪個牌子,將就著用吧。」見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他恍然大悟地問道︰「還是你習慣用棉條?要不要我再去買?」

「不用了!」就在他急著轉身而去時,藍嵐猛地拉住他的袖子,一張臉紅得快要燒起來似的。「我……不用麻煩,可以、可以了。」

天!他一個大男人就這麼跑到藥局幫她買女性的貼身用品,教人怎能不感動?

「真的可以?」他狐疑地睨著她泛紅的小臉︰心里不由自主地將她的話打了折掃。「如果你願意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可以買回來……」

「不,不用,我用不到那種東西。」簡直是羞死人了!

「用不到那種東西?」他蹙了下眉,又立即松開眉頭。「喔,你不用棉條啊?」

藍嵐簡直羞得快無地自容了!「拜托!求你別再說了行不行?」

「好,我不說。」接過她手上的馬克杯,他推了推她的肩。「快去,等會兒我帶你去吃飯。」買東西他在行,煮食他可不行,所以一向吃外食。

「現在去哪里?」她抱著塑膠袋愣愣地瞅著他。

「換衛生棉吶!」他理所當然地接腔。「萬一你去沾到褲子,我是不介意帶你去買內褲、長褲或裙子來更換,可是我擔心……」

「停!你別再說了!」藍嵐忙舉起手阻止他的驚人之語,逃難似地沖進浴室。

無所謂地聳了下肩,他的視線落在保溫壺上,沒多加細想,他倒了些黑糖水到她剛喝過的杯子里,以杯就口——

喲~~好甜!

路銘銘

有了前次的「經驗」,白淳士這回學乖了。他們依舊殺到饒河街去吃飯,但他這回知道要配合藍嵐的細嚼慢咽,免得「舊事重演」。

不過藍嵐因為身體不適的關系,食欲也變得較差,所以白淳士很幸運地「逃過一劫」,不用再次體驗「食物淹喉管」的痛苦。

「啊!中了!我中了!」數完彈珠上的排數,藍嵐興奮地大叫起來。

「中什麼那麼高興?」白淳士的手氣極差,玩了幾次都只中了口香糖。

「中了女圭女圭的存錢筒。」她喜孜孜地指著擺在彈珠上PUCCA女圭女圭的存錢筒,由臭著臉的老板娘手中接了過來。「好可愛喔!」

「你們女孩子就是這麼奇怪,老喜歡一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那麼小一個存錢簡裝得進多少銅板,值得她這麼興奮嗎?

她皺著鼻子對他吐舌頭。「亂講,才不是中看不中用呢!我要是只裝五十塊的銅板,等裝滿的時候,數目就很可觀了。」而且可以滿足她的收藏欲,多好!

「是喔,那不如我直接買來送你算了。」反正打彈珠也是他出的錢,意思一模沒有兩樣。

「才不要,那意義根本不同。」要怎麼收獲先怎麼栽,她自己努力換來的女圭女圭,要比買來的珍貴許多。

「哪有什麼意義?」收起他的戰利品,他拉著她離開彈珠。「像我,幾十塊才換來幾片口香糖,麻煩你告訴我,這有什麼意義?」

「喝……」她嘟起嘴看了看他手里的口香糖,頑皮地拆了一片放進嘴里。「有啊,你努力換來的口香糖,比在便利商店買的還甜喏。」她死鴨子嘴硬,就是要掰個不同的地方出來。

「強詞奪理。」他嗤笑著,又拉著她去撈金魚。

兩人在撈魚攤前奮戰許久,好不容易得到老板贈送的兩尾肥大金魚,藍嵐興高釆烈地跑去買了個小魚缸和魚飼料,堅持要將它們養得肥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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