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了,媽,你們盡避放手去做。"眼見好事將近,雷颯笑彎了眼,根本沒搭理田月霓那不痛不癢的"突擊"。
"好呀、好呀,我也要去!"雷淨淨在一旁敲邊鼓。
而田月霓,她驚惶且無辜被晾在一旁,徹徹底底地被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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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夫婦動作很快,三天以後,田月霓的終身大事就這麼被"定"了下來。
雷颯閑適地躺在花圃里的草地上曬太陽,身畔放了一壺花茶和一盤點心,不時眯張著眼偷覷他的小甜心……喔哦,看起來心情指數很低耶!
"甜心,想什麼那麼入神?"身為人家的老公情人,實在有為老婆解憂除悶的責任和義務,他側過身,以手肘撐起頭顱,慵懶地打斷她的思緒。
"沒道理啊!"她望著天空發呆,口中喃喃自語。"我才二十三歲,大好的青春才剛剛開始……雖然家里有五個孩子,可是我是唯一的女兒耶,老爸老媽哪有可能那麼早就把我給'賣'了?到底哪里出了問題咧?"
'他們是把你'嫁'給我,不是"賣'給我!"雷颯沒好氣地糾正她。
這妮子,身上才幾兩肉?像她這麼論斤減兩的說法,她能賣到幾個錢?嘖!
"不是賣了嗎?"她還在發呆,但竟還能和他接得上話。"大小聘加起來要六百六十萬,加上喜餅、金飾,還不算酒席……Oh,MYGOD!這些新台幣足夠把我淹死,不是賣了會是什麼咧?"她顯然沒听到他話里的重點。
"你爸媽不是說了嗎?那是擺門面給親朋好友、左右鄰居看的嗎?"雷颯睨了她一眼,瞧她說的是什麼渾話?
"獅子大開口地要了那麼一大筆錢,都沒考慮到女兒以後萬一被虐待怎麼辦?"她沉入自文自怨的情緒里,根本沒發覺雷颯的心思轉了好幾圈。"沖著那六百六十萬,就算女兒真的被虐待了,他們也沒膽說話吧?"
雷颯的手滑了下,趕忙用另一手撐住草皮,兔得他的頭親吻大地。
"都說了婚禮過後將聘金退還給男方,你到底在煩惱什麼啦!"他的額頭頓時出現好幾條粗黑的黑線條,還是用極粗的麥克筆畫的。
她何時學會把事情嚴重化了?還有,他像是會虐妻的人嗎……頂多就在房里多"做"一點,可那也不算虐妻呀!那是給她"幸福美滿的生活"耶!
而且就算她父母不退聘金又怎麼樣?那些錢就算拿來換個會幫老爸、老媽生育孫兒的金母雞好了,那他們還是賺到了呀!賺到往後的"經濟既得利益"。
到時候幾個粉女敕女敕的小表頭在這片花圃的草地上恣意地跑來跑去,唉……想想真是滿足呀!
"咦?你在那邊喳呼什麼?"田月霓總算發覺雷颯在一旁像只吱吱喳喳的小麻雀,她皺起柳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你才在那邊亂想什麼咧!"還沒結婚,他這個當老公的就被忽視得這麼徹底,等他一旦被她用婚姻的狗鏈給套上脖子,那他還有得混嗎?"一個人對著天空自言自語,都沒听到我在跟你說話。"听听!這口氣多像個"怨夫"呀!嗚……
"亂亂講!我怎麼可能自言自語?"有嗎?她記得自己沒這習慣啊!
"是誰說父母親為了六百六十萬把她給賣了的?又是誰說我會虐妻來著?"冷冷睨了她好幾眼,還是貪看她的嬌顏。"要是你沒在那頭自說自話,我會知道你心里在亂想些什麼?嗟!"
田月霓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皮,也學著他躺上草坪。"哎呀,人家只是'預設立場'嘛!不然干麼那麼急著把我'掃地出門'?"
"那是看他們女婿雷颯我的條件好,百年難得一見的優質女婿人材,他們當然動作要快一點,不然被人搶走了,那他們的女兒恐怕得哭倒長城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尖,言辭間盡是調侃。
"羞羞羞!你不嫌自大,我還嫌肉麻呢!"她拍掉他的手,佯裝溫怒地嘟起嘴。
"你不就愛我這點?"往她身畔挪動了下,雷颯撐高的頭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啐!人家說愛你了嗎?"她可是記得自己還沒承認呢!
"沒心肝的壞女人!"嘆了口氣,古銅色大掌淨在她身上游移。
"要死啦你!沒事動手動腳的干麼?"她以兩指捏起他的手背肉。"大白天的,萬一給人瞧見了,那往後在這個家里我可沒臉見人!"更夸張的是,他們倆還身處屋外呢!雖然是在自家大門里,但頂著大大的天然電燈泡,怎麼說都不對勁。
"爸。和淨都出去了,沒人瞧得見。"他輕笑,火熱的氣息落在她耳後。
"到哪去了?"每次都來這步"賤招",害人家給"電"得麻麻的。
他果然是姓雷的,身邊老跟著閃電。不然她怎會沒事就被"電"那麼一下咧?
"當然是替我們張羅婚禮去了。"性感薄唇印在她弧線優美的鎖骨,大掌溜到她的腰部,且有往上竄升的趨勢。
"該死的雷颯,你要敢在這里給我亂來,我就拿把刀把你給閹了!"她的氣息逐漸不穩,可嘴巴可沒閑著,仍舊努力地恐嚇他。
"嘖嘖嘖……我是無所謂啦,只怕你下半輩子部活寡可就不好了。"他笑著覆上她的渾圓,龐大的身軀毫不客氣地壓上她。
"你瘋了!"她驚覺他真有付諸行動的打算,顫著聲威言恫嚇。"萬一被鄰居看到了怎麼辦!?"她還想在這片美麗的住宅區存活下去哩!
"我們家地勢最高,沒人看得到的。"見招拆招,他就不信她不妥協。
"嘎?"她兩眼發直,眼楮直瞪著天空。"那……那萬一有飛機——"
"天高皇帝遠。就算有飛機載著滿機的人,幾萬公尺高度,我就不信能看得到!"他悶著聲笑,眼看著就要撩起她的上衣。
"等、等會兒。"這下她抖得更凶了,小手直揪著自己的上衣往下拉。"難保、難保不會有直升機……"再加上望遠鏡,可就看得一清二楚了。
"台灣的航空法還沒通過,不可能有私人的直升機。"他勾起唇角,使壞地轉戰她腰下的裙澳。"要我到房里也行,只要你說愛我。"他可是期待已久,怎能不好好運用機會呢?
"不會吧!你不是那麼卑鄙的吧!?"乘機敲詐?她懊惱自己竟不曾察覺他如此狡獪的一面。
"我倒覺得自己挺厚道的咧!"他扔了揚眉,對她的指控不置可否。"起碼我大方地承認自己愛你啦,不像有人老悶在肚子坐,也不怕放久了生蟲。"月兌去文明的外衣,他開始學會她不文雅的談話方式,而且他逐漸戀上這種感覺,既輕松又毫無壓力,起碼他們夫妻倆不必客套得令人發霉。
"胡扯什麼?"她皺了皺眉,忙著拍掉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
"別想轉移話題,我可沒那麼好打發。"他使壞地磨蹭她的腿根處,滿意地見她桃腮泛起眩目的紅潮。"怎麼樣?考慮清楚了沒?"
"什麼?"他的舉動令她心慌意亂,一時沒搞懂他的語意。
"在這里做,還是到房坐做?"他露骨地表明自己的意圖。
"不做!"她惱怒地瞪著他。
"那可不行,你老公我可沒打算在婚前禁欲。"在她唇呼偷了個香,他邪惡地舌忝舌忝嘴角,像偷喝蜂蜜的維尼熊。
"噢……"這死人頭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性感了?害她直想咬上一口!"回房里?"她放任自己耽溺在他的柔情里。
"沒問題,說句我想要的來听听。"他倒也大方,沒多考慮便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