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犬婚了頭 第20頁

「你喔,越來越不正經!」月葉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噙著微揚的弧度,悄悄泄露了她的笑意。

「誰說?我最正經了。」

翟祖昊打死不承認自己不正經,忙正了正臉色,請求丈母娘「高抬貴手」。

「媽,你以後絕對不能再賭了,否則我要把月葉跟月竹都從你身邊帶走,讓你永遠都找不到她們。」

鄭淑妃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招,震驚得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對對對,姐夫這個辦法好,這就叫『置之死地而後生』!」月竹听了直拍手,毫不吝嗇的投給姐夫一票。

「……我知道了,以後我再也不敢賭了。」見兩個女兒都站在女婿那邊,鄭淑妃縱有天大的膽子,也沒敢試驗女婿的底線,低垂著頭認命懺悔。

「太好了,媽!」

月葉開心地握住她的手,希望母親真能戒掉那要命的賭癮。

「那麼月竹,明天我派人來接你,明天開始你就到公司上班吧!」翟祖昊不敢或忘地緊接著交代。

「是的,姐夫!」月竹爽朗的大聲答允。

「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那麼老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接佳樂放學了呢?」

事情一樁完結還有一樁,翟祖昊的人生充滿馬不停蹄的奔跑;他朝月葉伸出手,臉上淨是滿足的笑容。

「好。」

月葉喜悅地將手放進他手心,任由他溫柔的牽著,胸口脹滿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滿足于幸福。

這雙厚實而溫暖的大手,擅自改變了她設定好的人生計劃和未來,讓她的設定產生前所未有的大混亂,卻也讓她得到她想都不敢想的美滿婚姻。

誰說敗犬很難找到幸福?

當敗犬昏了頭,還是有可能瞎貓踫上死耗子,幸福一輩子!

—全書完—

編著︰還有逗趣又感動的采花1087(今生不做小三1)《甜心要卡位》,精彩萬分,請勿錯過!

辣媽的女乃油桂花手

不知從何時開始,市面上出現了「女乃油桂花手」這詞兒,大多用來形容白皙、滑女敕的手。

也有人說女乃油桂花手是出于富貴人家的意思,因不須操勞做事,所以一雙手生得幼咪咪擱白拋拋。

當然也有人說那是圓圓胖胖的手,最後衍生出運氣很好、抽獎必中的意思。

辣媽也有一雙女乃油桂花手,屬于圓圓胖胖、挺有福氣的那種,雖然不算出身富貴人家,人生倒也不須太過操勞做事,看起來嘛系幼咪咪、白拋拋。

還有人說過辣媽這種手最適合戴戒指,看起來就是貴婦的手……看清楚,是貴婦手,不是富貴手,字不同意思就差很多了,更何況排列方式也不相同。

不是辣媽自夸,說真格的,辣媽這手還真巧,只要必須動用到手的工作,辣媽的成品往往不會遭人嫌棄,例如做手工藝啦、畫圖啦、學書法之類——唯一表現較差的就是種花種草,說來汗顏,每種必死!

還記得高中時代,家政課老師交代刺繡的作業是繡一條手帕,全班每個同學都要交一件作品,無一幸免;待成品上呈,老師硬賴辣媽的手帕是拿去情人用機器繡的,至今辣媽還記得當年的羞辱。

好在當年功課還算繁重,為了空出在家玩樂的時間,辣媽把手帕帶到學校,利用下課時間制作,全班同學都是證人,這事兒才算沒被冤枉,不然辣媽可要舉白布條到學校抗議了。

還有做布女圭女圭,明明大家都做得一樣,但辣媽的作品一打完分數,總會被同學要走。

大伙兒都做了不是嗎?自己有干嘛還搶人家的?嗟~~

辣媽年輕的時候可沒學測這種東西,當時叫做聯考。

有過聯考經驗的讀者都知道,報考美術科系的學生得加考術科,辣媽的書法成績接近滿分,還真有點給它得意說!

設計學系畢業之後,辣媽開始在家里從事兒童插花的工作,作品刊登在各大兒童雜志,小朋友們都喜歡……

偷偷告訴大家一個小秘密,辣媽還畫過水果女乃女乃里說故事單元的插圖喔!

可惜公視為辣媽節錄的故事錄影帶,不曉得被辣媽丟到哪兒去了……汗——

辣媽最近更迷戀上玩指甲貼,每每貼在指甲上的花樣,不是被質疑是到專業的美甲店加工完成的,就是連販售指甲貼的攤販都會跑來問怎樣做才能做得水,讓辣媽的虛榮心稍稍被滿足了下。

靶覺這雙手好像挺完美的,問題是世上沒有絕對完美的事物,其中必多少有所缺憾,辣媽的女乃油桂花手也不例外。

或許是畫圖跟寫作都需要大量運用手腕吧?辣媽的手一直有韌帶方面的毛病,也就是中醫俗稱的「媽媽手」,與肌腱炎差不多意思,受傷部位為手部韌帶。

記得在懷大魔王之前,辣媽的手就曾經出現這種毛病,痛個一陣子就自然地暫時性痊愈,最嚴重的時候連一張抽取式衛生紙都抽不出來,痛到飆淚!

大魔王出世之後,媽媽手發作的頻率更加頻繁,不過大多都在辣媽能忍受的範圍之內,所以拖了還幾年,辣媽也沒認真的上醫院診斷過,就這麼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對它視而不見。

前兩個禮拜的禮拜天,辣媽用小撲撲帶著土撥鼠要去市場買午餐,剛轉出社區停車場時,分神和土撥鼠多說了兩句話,沒注意前方有輛停妥的機車正往後退要離開車位,冷不防的辣媽的小撲撲就這樣撞上對方的車。

辣媽還記得當時的手腕,為穩住機車而重重的拉扯了下。

鎊位大大若記性夠好,應該記得辣媽說過,趕稿幾乎是每個作者的例行公事;就在沖撞了別人車後約一個禮拜左右,辣媽的工作狀態進入趕稿期,原本不太在意的拉扯卻在趕稿後開始作怪——

辣媽的左手腕上有個玉鐲,從剛帶上時的白玉色,經過二十年血氣運行,轉成至今的翠綠色,辣媽對它有著濃厚的情感,壓根兒沒想過要將它拿下。

不過就算想拿下來其實也做不到了,因為辣媽變胖了,胖到拔不下那只玉鐲……orz

當趕稿期拉開序幕,辣媽的左手腕便開始隱隱作痛。

大概是疼痛會刺激腦袋運作吧?辣媽突然想起辣嬤一、二十年前似乎也有過相同的癥狀,而辣嬤的解決方式是到醫院打一針類固醇,辣嬤的媽媽手就不曾再發作過。

天真的辣媽為了減緩手部的疼痛,依樣畫葫蘆的學辣嬤到診所里打了一針類固醇,心想這下總該可以好好的趕稿了吧?

歹勢,無效!

奈安捏?!辣嬤打就有效,差一輩怎就變沒效了?

辣媽不信邪,硬是到診所再打一針,結果如出一轍,疼痛持續發作中,甚至在辣媽寫到這篇後記的同時,痛感已由手腕處蔓延到手肘部位,直叫辣媽含淚跳恰恰……不,含著眼淚拼命趕稿。

坦白說,辣嬤和醫生都懷疑是不是因為那只玉鐲太合手,卡得剛剛好,才會讓辣媽的手腕血氣運行不良?

罷開始辣媽嗤之以鼻,心想怎可能有如此荒謬的事,可經過數日來的痛苦,辣媽不得不開始懷疑辣嬤和醫生的推斷或許其來有自。

可是辣媽之前說過了,現在就算想把玉鐲拔掉也拔不掉了,唯一的方式就是把它敲斷,再不然就得像新聞報道的那樣,到消防隊請消防隊員用油壓剪把它剪斷,兩種方式都讓辣媽頭皮發麻。

單單一只玉鐲要敲斷或許容易,重點是它戴在手上,總不能拿手去撞牆吧?萬一讓手更嚴重怎麼辦?

此路不通換別條,還是上消防隊請消防隊員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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