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小野貓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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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霜晃過仲翎的房門,滿意地听到房里細不可聞的曖昧聲響——偷听人家的閨房之樂好像是極不道德的行為,尤其是自己的子女!

唉!春天不是才剛過不久,怎麼老覺得滿室春意?

也許,自己也該找個老伴,來個美美的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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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沐雨忙碌地東模模西模模,恍似劉姥姥選到大觀園,大大的眼楮寫滿了好奇。

"喜歡嗎?"岳仲翔環住她的腰,親昵地在她耳邊吹氣。

"你不是說要去夜游嗎?怎麼東晃西晃,卻帶人家晃到這兒來?"沐雨嬌嗔地推開他,身形往後退去。

"我想你一定沒來過,所以帶你來見識見識。"岳仲翔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全然沒有慚愧的意思。

"哪有人帶人家來汽車旅館見識的?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沐雨白了他一眼,臉色無限嬌羞。

"我早說過要度個情人夜,而情人夜當然要來這種不一樣的地方,不然怎麼會浪漫叨?"他勾起魔魅的笑容,使壞地往她的身影逼近。

"你不要過來……啊!"沐雨嬌笑地左右閃避,一不注意踫到床沿,倒栽蔥地往後倒去;她大叫一聲,緊張地往床邊模索,不料模到一個類似按鈕的東西,她身下的粉紅色彈簧床便開始急遽地晃動起來——

"仲翔,這怎麼會動?啊!"沐雨驚慌地喊道,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哦——我就知道你'忍未條'了對不對?你怎麼不改挑勾我的本性?這樣也好,有情趣多了。"他一個縱身,惡虎撲羊地壓在她身上。

"哎呀!討厭啦你!"沐雨羞澀地輕推他的胸膛,不一會兒卻蹙起眉頭。"翔,這個床怎麼震動個不停?"

"你踫到震動裝置了。"他笑著含住她的耳垂。"會震動的床是不是比地板舒適多了?結婚後我們也買一床來睡,好不好?"大手撫上她柔致的胸部,並不動聲色地解開她的衣物。

"誰說要嫁給你了?"沐雨嬌羞地瞪了他一眼,隨即又起出懷疑的眼神。"咦?你怎麼什麼裝置都知道?說,你是不是常來這種地方?"

女人的疑心病是種可怕的毒物,一旦被挑起,不問個水落石出是絕對不肯罷休!

"哪有!這是基本常識!"也許來過,也許沒來過,但這種情況只能有一種標準答案,那就是死不認帳!

"真的?"沐雨不肯定地皺起眉頭,她到底該不該相信他所說的話?

"女人,這個時候不是談這種殺風景事情的時候,你可不可以專心一點?"岳仲翔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巨大的手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專心?嗯……"隨著他愈來愈大膽的撫模,沐雨的思緒便開始不著邊際,理智殘忍地棄她而去

岳仲翔挑眉竊笑,他就知道這招有效,以後一定得大量使用,那麼他往後的日子才會過得平順又美滿!

沐雨全然不曉得仲翔的心思,任他挑起無邊欲火,整個汽車旅館的小套房里頓時盈清無邊春色。

——完——

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忍受被心上人徹底忽視,尤其還有個情敵卡在兩人之間。

連著幾次交手,潔西卡都明顯處在弱勢,葛郁婕除了擁有桑清瑯和桑父的支持之外,逐漸加入桑母的游離票,使得潔西卡的企盼更加無望。

終于,她在認清情勢已無力回天之後,死心地獨自打包回紐西蘭,並在交際圈大肆放話,從此歡迎各家才俊鮑開追求。

桑父、桑母在台灣住上癮,兩人抱著二度蜜月的心情重游祖國,再次把桑清瑯丟在東部牧場,不過這次請了「名譽保母」來看顧他,那就是推辭不掉的葛郁婕。

這兩人秉持不變的冤家原則,每天還是吵吵鬧鬧地過他們的日子。不過桑清瑯始終沒能如願達成登記的動作,兩人的喜事也就這麼無限期地延宕下去。

這天清晨,桑清瑯手上拿著一根白色的棒形物體,由小木屋里的浴室沖了出來。

「小青蛙,這是什麼東西?」上面還有著淺紅色的兩條橫杠,隱約之間他似乎猜到那可能會是什麼東西,他的心髒因此而急速跳動著。

梆郁婕坐在梳妝始前梳頭發,她由鏡中看到他,順道看到他手上拿的白色物體。「驗孕棒。」

她的語氣平淡,仿佛事不關己,其實她心里嘔死了!她怎會粗心到忘了把那東西弄走?還好死不死地被他發現,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驗孕棒?!」他沖到她身後,一手撐住梳妝台,把驗孕棒伸到她面前,雙臂形成一個天然的牢籠,將她鎖在自己胸前。「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懷孕了?」他的語氣里有掩不住的喜悅。

「不知道。」她睨了鏡中的他一眼,沒打算說實話。

這頭蠻牛素行不良,讓他知道實情,不過是讓他多了個逼婚的手段。

他要是一天不求婚。不講甜言蜜語,她就讓他的孩子跟她姓,讓他懊悔終生。

「不知道?不知道!?」他跳了起來,煩躁地在房里走來走去。「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是女人耶!這種事你應該很清楚才是。」

「誰規定女人一定得知道這種事?」她的聲音更冷了,也更加不快。「你少用那種貶損女人的語氣跟我說話!」他是豬啊!看不出人家心清不好嗎?

「說明書呢?說明書在哪里?」他根本沒听清楚她在說些什麼,滿心只想要趕快弄懂那兩條橫權是不是代表他快要當老爸的證據。

「扔了。」

「扔在哪兒了?」

「垃圾筒。」

「里面沒東西啊!」

「垃圾袋打包了。」

「打包了?你把整袋丟哪兒去了?」

「讓垃圾車載走了。」

「……」桑清瑯吸了口氣,再緩緩吐出來。「你是存心不讓我知道是不是?」

「是。」還好他不算太笨,要是這麼明顯還听不出來,那他的腦袋可以去報廢了。

他這次更用力吸氣了,吐出來的速度也快了許多。「沒關系,我總有辦法知道的。」只要他手上有證物,他就不信問不出結果。

「你別亂來。」她一驚,知道他一旦發起瘋來,任何丟臉事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既然你不對我坦白,我當然也有不予告知的權利。」他綻開邪惡的笑,瞧得葛郁婕頭皮發麻。

「等等,你讓我想想。」見他已舉步往外走,她心里開始強烈掙扎。

「你只有一分鐘的時間。」他頓住腳步倚在門板上,好整以暇地靜待佳音。

「你知不知道威脅人家是很過分的事?」她不滿地嘟嚷著。

「嗯,還剩下三十秒。」他勾起嘴角微笑,好心提醒她時間所剩無多。

「你就不能讓我好好考……」

「時間到。」他的視線由表面離開,作勢抬高長腳。「看來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了月峨只有自己去想辦法。」他不以為慎,語氣再次透著威脅。

「好好好,我說、我說嘛!」她要是再堅持下去,恐怕不到一個小時,全牧場會將她的糗事傳過一輪。

「嗯哼。」他抬了抬下巴,修長的指撫過手中的驗孕棒。

「嗯……」她輕吟了聲,希望延長緩刑的時間。

「好吧,既然你沒什麼誠意,那我也不好勉強。」他把驗孕捧插進後褲袋,一個回旋轉身……

「好啦!你、你猜得沒錯啦!」她驚跳起來,反手抓住他的大掌。

「有了?」他挑眉問道。

她低下頭,視線微仰地瞪他。「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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