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愛季節 第3頁

「嗯……嗯。」對于被撩起欲火的阮少飛來說,簡單的親吻似乎不能滿足他,他接著就開始月兌她的衣服。

由于她穿得很少,月兌起衣服來特別方便。尤其在酒精的催化下,阮少飛幾乎沒什麼耐心。

接著,他胡亂地扯下她的裙子和絲襪,並月兌下自己的牛仔褲。

阮少飛每露出一寸肌膚,姚珊瑚就要吞一次口水。

原來男人的大腿是這樣的,結實有力,跟家里那些叔公完全不同……

姚珊瑚還沒欣賞夠,腿間就涌進一股極為硬挺的力道,她瞬間瞪大眼楮。

這該不會是……

她吞吞口水。

動作怎麼這麼快?她根本沒看清楚,等一下啦……

姚珊瑚很想請他抽身,讓她親身體會一下健康教育的實習課,比較看看實物是不是真的像課本上畫的那麼驚人。

「等一下--」這下她是真的想喊暫停,她還沒有心理準備。而且所謂的「上床」,不是應該在床上進行,怎麼他在門板就可以了?太沒情調了……

「我不能再等。」按理說他平常做事不會這麼急,但這里是峇里島,他又喝了太多的酒,怎麼都停不下來。

「可是--」再多的抗議都無效,他停不下來就是停不下來。

「那個……」她若臨陣月兌逃,會不會被打死……

「嗯?」會,而且一定會死得很慘。阮少飛的低狺聲,已隱約告訴她。

「沒、沒事……」姚珊瑚,勇敢一點。妳是來擺月兌處女之身的,不能進行到最後一步才來害怕,太孬種了。

沖刺沖刺再沖刺……

他帶給她不可思議的快感。

「呼呼……」她既歡愉也痛苦的抓住他肩膀,隱約感覺到,這次的獵艷--

成功。

太成功了。

棒天早上姚珊瑚在床上醒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件事。

她昨天……跟男人發生一夜,終于擺月兌掉處女之身!

不相信,她掀開棉被,看見在別人眼里可能很恐怖,但在她眼里代表「自由」的血跡,越看越滿意。

這不是作夢,她真的擺月兌掉處女之身了……YA!萬歲--

等一下。

她用手遮住嘴巴,以免太過興奮吵醒身旁的男人。他正背對著她睡覺,上半身衣著凌亂,下半身則被棉被擋住,看不清楚。

避他的!避他看得到看不到,她總算嘗到男人的滋味,這輩子也了無遺憾了。

這件事說來有點荒謬,想她堂堂一個妙齡女郎,身材又惹火得不得了,居然還得淪落到這小島來獵艷,想到就嘔。

不過,這就是現實。

姚珊瑚一邊小心地滑下床,一邊在心里怨嘆。

誰要她父母雙亡,只留下一群老人照顧她。這群老人又把她管得死死的,不讓她有越矩一步的機會,她只好自立自強,另外尋找呼吸的空間,她也是很無奈的……

「……」自床的另一端傳來的呼吸聲,提醒姚珊瑚最好動作快,她只得收起思緒,加快動作,以免對方在她離去前醒來。

她一面撿起被月兌掉的裙子重新穿上,一面偷偷地看他,並憶起昨晚。他昨晚的表現只能用「神勇」兩個字形容,在他的摧殘之下她幾乎沒有一個地方不酸痛,可見他有多努力了。

對于對方的表現,姚珊瑚持肯定態度。昨晚那麼黑、那麼暗他都有辦法把她的身體模透透,可見他對于女人的身體一定不陌生,鐵定是個風流浪子。

第一次發生一夜,就遇見一個風流浪子,她的運氣還真是好呢!

姚珊瑚忍不住要嘉獎自己。

她給自己的假期不過四天,第一天耗在搭飛機和找飯店上。第二天耗在猶豫上,第三天終于鼓起勇氣行動,沒想到就讓她踫見一個厲害的男人,她的運氣真是太好了。

忍不住豎起大拇指,朝正在酣睡的男人比了一下,姚珊瑚對這次的獵艷是前所未有的滿意。

「……嗯……」男人稍微側個身,並發出些微聲響,嚇得姚珊瑚連忙把衣服拉正,將鞋子穿好。至于那雙無緣的絲襪,就留給他做紀念好了,反正一雙沒有多少錢,她還負擔得起。

姚珊瑚安靜地拿起皮包,就要偷溜。踮腳的藝術經兩位好友的多方傳授,已經練得差不多了,看是要踮前面,或是踮後面,她都沒問題。甚至連怎麼開門,兩位前輩也有交代,一定要慢、一定要輕,這樣才能順利偷溜,不被對方發現。

基于白曉舟和李嘉兒兩位前輩實在教得太好了,姚珊瑚這次的偷溜行動,可說是進行得非常順利,甚至還有空多看對方一眼。

靶謝你昨晚的努力,無限感激……

姚珊瑚在心中默默向阮少飛道謝,不期然看見一樣東西,害她滿口的感謝都冷了下來。

他居然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直直地盯著床頭櫃上的眼鏡,姚珊瑚怎樣都不能接受。

而且還是那種四四方方,十幾年前的老樣式,鏡片還會自己畫圈圈的那種!

殘忍的事實頓時有如五雷轟頂,將姚珊瑚的頭轟出一個洞,也把她對他的好感全部轟光光。

他居然配戴那種老學究的眼鏡?

他可是梁朝偉第二;昨晚跟她上床的對象。她好不容易慶幸自己總算找到對的男人,開啟了人生的新頁,他居然、居然就用一副眼鏡敲醒她的美夢,真是不可原諒!

姚珊瑚一生最痛恨的,就是這種眼鏡。至于她為什麼會如此痛恨這種眼鏡,請容後再談,她要先逃離這個房間,忘掉這個惡夢。

惡夢惡夢,她這場艷遇真是天大的惡夢,徹底的失敗……

姚珊瑚飛也似地逃離阮少飛投宿的飯店,以最快的速度跳上出租車,回自己的飯店洗澡、收拾行李。想借著忙碌,將她剛才看見的景象忘掉。

惡夢惡夢,她一定是在作夢……

同一時間,阮少飛自宿醉中醒來,也懷疑自己是在作夢。

昨天晚上,他跟人發生一夜了?

他不怎麼確定。

他只依稀記得,他在酒店喝酒,喝得醉醺醺,正當他懷疑自己再也不會清醒的時候,一個身材火辣、穿得很少的小姐走進來,在他身邊坐下,跟他說了幾句話,之後他們就回酒店,接著上床。

……這是真的嗎?

阮少飛抱著痛個不停的頭發呆,怎麼都無法相信這是真的。他的襯衫還穿在身上,雖然扣子沒扣,但他昨晚在酒吧喝酒的情況就是如此,並沒有特別邋遢……

冷不防瞄到被子底下赤果的身軀,阮少飛原先的想法倏然改變,他的確是和人家上了床了。

那個女人呢?

阮少飛左顧右盼地尋找姚珊瑚,眼光瞄遍了整個房間也不見人,他猜想她應該是走了。

本來一夜就是如此,誰先醒來誰先走。

他扶著發疼的頭掀開棉被。

除非兩人還有意思繼續,否則一夜的定義就是天亮了就莎喲那拉,誰也不欠誰--

赫然躍入他眼簾的某項事物,頃刻改變他的想法,像塊磁鐵似地吸住他的眼光。

吸引他注意力的是一大灘血,雖沒有生孩子那麼夸張,但至少也有一半程度,看樣子他是重重傷害她了。

阮少飛沒親眼看過女人生孩子,所以不知道正確的出血量該有多少,但他猜想應該是和床上的量差不多。

她是處女嗎?

阮少飛盯著那一灘血發呆。

他沒有太多性經驗,至少還不足以寫成一本大全,但對這方面的基本常識還有,也知道如果不是處女的話,不會流那一堆血,除非是巧遇經期。

是月經來潮還是處女?

阮少飛實在被眼前的狀況弄混了,看來只有找到她問清楚,才知道該不該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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