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龍奪心(上) 第25頁

「我不太確定你能做到。」商維鈞很不給韋皓天面子的撂話,傅爾宣和藍慕唐同時吹起口哨。

「說得好,維鈞。」好樣的。「我們也是這麼認為,皓天想打贏你大概還得等個十年。」他們也是。

「謝謝你們的友情支持,你們還真看好我。」韋皓天沒好氣地看著傅爾宣和藍慕唐,兩人痞痞地笑。

球局很快地開打,結果就如同他們預料的,韋皓天輸得很慘,才吃了兩顆球就被商維鈞清光台面,稱了傅爾宣和藍慕唐那兩個兔崽子的心意。

「輸了。」韋皓天笑著收掉球桿,真希望人生也能這麼瀟灑,說放就放。

「下一回,輪到我和海澤打。」傅爾宣自告奮勇,怎麼樣都不怕死。

辛海澤拿好球桿,默默地站起來,不怎麼帶勁地前去應戰。

「怎麼,嫂子還在抗拒?」

韋皓天雖然極力表現正常,但還是被藍慕唐眼尖發現他不對勁,便用力拍他的肩膀問道。

「我懷疑她會抗拒一輩子。」大家都是好兄弟,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韋皓天干脆老實招認。

「這也沒辦法,誰要你看上個性這麼倔強的女人,就忍耐點兒吧!」藍慕唐又拍韋皓天的肩膀安慰他,韋皓天苦笑,不知能說什麼。

她不止凶悍、驕縱和倔強,並且不留情面,他有好幾次都被她傷得體無完膚,痛得滲出血絲,但他就是無法放棄。

「對了,維鈞。」韋皓天想到什麼似地轉向商維鈞。「我還沒有跟你道謝,謝謝你上次派人保護蔓荻。」自從她回國之後,他就一直派人跟在她身邊,直到他們結婚後,他才把人手調回去。

「這沒什麼。」商維鈞淡淡一笑。「夢想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只是盡力幫忙而已。」

他為了得到郝蔓荻,付出的豈止是大量的金錢,更是他一顆真誠的心,只是她不領情。

韋皓天不會假裝听不懂商維鈞的語意,在好友的面前,從來就不需要掩飾。他只是覺得悲哀,更離譜的是,直到此刻他腦子里仍是只有她。不知道她醒了沒有?也許還在睡覺,她一向很貪睡。

「我看你還是回去好了,皓天。」看穿他心意的傅爾宣干脆提議。「你的心思根本都沒有放在這里,干麼再浪費時間杵在彈子房?快點回去好了。」

暗爾宣體貼的意見,立刻獲得大家的認同,他們可不要一個只會發愣的同伴。

「那我就先回去了。」韋皓天也不否認他想老婆,拍拍就要走人。

「我就想不透他干麼來?」傅爾宣恥笑韋皓天傻瓜似的舉動,韋皓天也想笑自己,明明心思就不放在這里,卻為了逃避硬是來湊熱鬧,人家也不歡迎他。

至于他的心思放在哪里?不必問答案也很清楚,全在郝蔓荻身上。

離開彈子房以後,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一見到姆媽劈頭就問。

「太太呢?」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到郝蔓荻。

「在洗澡。」姆媽答。「不久之前,她才發了一頓好大的脾氣,發完了脾氣就說要洗澡。」累死他們這些下人。

「她發什麼脾氣?」雖然可以預測她可能會不高興,但真正證實了,韋皓天又不悅,不認為她有什麼資格生氣。

「不知道,太太沒說。」姆媽也很頭痛。「我只知道,她起床後問起老爺,我說您出去了,她先是愣了一下,後來就大發脾氣,至于真正的原因,我也不清楚。」

「她還在洗澡嗎?」韋皓天抬頭看著二樓成排的房間問。

「還在洗,老爺。」姆媽點頭。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姆媽趕緊到後面的廚房做晚餐,韋皓天則是月兌下西裝、拔掉領帶丟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一個階梯、一個階梯地爬上二樓,納悶她大小姐又在發什麼瘋。

這回他沒先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打開郝蔓荻臥室的門,果然就看見被丟到地下的枕頭,證實她剛剛確實發了一頓脾氣。

他攢起眉頭,二話不說走過去將浴室的門打開,郝蔓荻正好整以暇地躺在浴白里面泡澡,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你發什麼脾氣?」他靠在浴室的大理石牆上,半是欣賞、半是質詢郝蔓荻,差點把她嚇出病來。

「你!」她沒想到韋皓天會突然回家,又大膽的闖進浴室來,她正在洗澡。

「我正在問你,為什麼亂發脾氣?你最好回答我。」看見她又像見鬼似地僵住不動,韋皓天的口氣不禁強硬起來,她好像永遠不能適應他的存在。

「你不要臉,我正在洗澡!」她一邊尖叫,一邊將身體往水里面藏,以為水可以保障她的安全,事實上正好相反。

「那又怎麼樣?我不介意。」她不叫還好,這一叫反倒把他叫近,這會兒已經昂然站在她面前。

「你不介意,我介意!」郝蔓荻氣急敗壞。「我不喜歡洗澡的時候被打擾,你立刻給我滾出去,不要來煩我!」

「你沒有權利叫我滾出去,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我買下了你。」他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她管不著。

「你這個無恥的小人──」

她揚起手本想給他一巴掌,卻被他空中攫住,一把將她從水里拖起來親吻,有效阻止郝蔓荻的咆哮。

這一吻既狂野且扎實,深入她唇腔的舌頭要求她與他共舞,她幾乎招架不住。

「你為什麼發脾氣?」他吸吮她的豐唇,氣喘吁吁地問郝蔓荻,她也一樣喘不過氣。

「因為……」她不好意思說是因為她以為他又去「地夢得」找白俄女人,那會顯得她心胸狹窄容易吃醋,最重要的是,會讓他誤以為她在乎他。

「嗯?」他沒听見她回答,只听見她的申吟和沉重的呼吸,那使得他的身體異常興奮,好想立刻要她。

「反正、反正我就是心情不好,想發脾氣,就是這樣!」她才不要讓他知道真正的原因,丟臉死了,她還在抗拒。

「你這任性的大小姐。」他搖搖頭,對她的驕縱一點辦法都沒有。

「哼!」她噘高嘴巴,原想藉此發泄不滿,看在韋皓天的眼里卻成了誘惑,又低頭給她一吻。

不消說,這個吻必定更深入、更火辣,呼吸更沉重。

韋皓天再也忍受不住,兩手握住她的縴腰,硬是將她從浴白里面抱起來,讓她的背靠抵在大理石牆面,再一次熱情吻她。

「嗯……嗯……嗯……」被他的火舌逼到無路可走,郝蔓荻連續發出了好幾個申吟,不過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想要我嗎,寶貝?」他了解她的痛苦,但又想加深她的痛苦,真是壞得可以。

郝蔓荻無意識地點點頭,現在怎麼對她都無所謂了,只要趕快滿足她就好。

韋皓天從來就舍不得他的小鮑主難過,就算他再憤怒也一樣。于是他很快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再解掉褲頭,生氣勃勃地進入她的身體。

郝蔓荻的頭發和汗水統統黏在一起,看起來有點丑,但韋皓天卻覺得美麗無比。

他用手將她臉上的發絲撥到一邊,趁著這個機會吻她的耳垂,郝蔓荻的心又一次小鹿亂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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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早上,郝蔓荻渾身酸痛的醒來,韋皓天早已不在身邊。

她掀開棉被,看見遍布身上的吻痕,嘴角不由得揚起。

昨天自他回家以後,他們就沒有再踏出房間一步。他們在浴室內猛烈,在陽台邊完全獻出自己,最後又回到大床上徹夜纏綿,她身上這些吻痕,就是這麼留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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