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美人 第20頁

「亮亮,我在等你。」抱住她的小身子,他的心滿盈蜜汁。

「我不是趕來了?對了,我要跟你討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捧住她小小的臉輕輕撫觸,他愛不釋手。

「你會紿我嗎?」在勇敢表明自己的色性前,她要先拿到免死金牌。

「要什麼我都給,包括我的生命。」

「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存在你那兒是要你好好替我保重,可不是要你拿來隨便贈送別人。」技起腰,她佯裝生氣。

「我不會拿來送人,但是你要拿回去,隨時歡迎。」捏捏她氣鼓鼓的粉女敕臉頰,他真想香上兒口。

「找不會拿回來,但是我要你給我……一條新生命。」

「什麼?」他沒听錯。

「—條新生命嘛!就像你們公司那個什麼副理的一樣,生一個小孩,先說好哦!我要生男生,你要給Y精子,不可以紿我X精子。」

「你想生小孩?可是……你的身體狀況……再等等吧!等你完全好了,我們馬上來生小寶寶,要幾個都沒問題。」對自己的「能力」,他很有自信的。

「不要,我的個性很急躁的,等不了那麼久,我現在就要!」嘟起嘴,踮起腳尖,她餓虎撲羊似的在他唇上偷得一吻。

「亮亮,別這樣……」他申吟出聲,不動的亮亮已經讓他難以把持,主動的亮亮……他還能全身而退嗎?

「嗚……我就知道你只喜歡那個範靜淇,一點都不喜歡我,你可以和她玩就是不跟我玩,說什麼全部東西都要給我,統統是騙人的,大騙子!嗚……」想起那個勾引她老公的壞女人,醋酸涌上胃間,哽在喉頭。

「亮亮別哭,你不要哭……」他抱起她,不知道怎麼安慰起。下意識地,他吻吻她的額、她的鼻梁、她的唇……

兩瓣唇一膠著在一起,就再分不開,何況還有亮亮那雙緊揪住他的手。

情況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易耘強壯的身體貼覆上她的,她躺在一地的紫色花瓣中,兩人身影交纏,溫度逐漸上升,渴望在兩人當中竄升。

亮亮閉起眼楮,承受他溫柔的索求……

理智退離,他褪去她的衣物,火熱的唇在她身上寸寸烙下他的印記……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他厚實的手掌著她胸前柔軟,她的心在澎湃翻涌……那就是男女嗎?她懂了、懂了……

她急喘,牢牢地攫住他剛硬的身子,不讓他再有機會逃開。

他修長的手指滑過她平坦柔女敕的月復部,細吻也隨之落下,一串串細細碎碎、綿綿密密的吻,在她心間、在她胸口、在她月復腔……一次次勾引她翻騰情潮……

那是她陌生而驚懼的感覺,但是她不害怕,只因對象是他———謝易耘,他是她的他呀!這人世間真真實實的一個偉岸男兒,這天地間一個出類拔萃的菁英男子,他將屬于她,而她也將成為他的一部分……

「你怕嗎?」她的緊繃讓他暫時止下侵略。

這男人呵!連在睡夢中也是這般細心體貼,為她他想得太多;為他,她要努力學會付出……「我不怕。」她勇敢地昂起下巴,用眼神告訴他,她不不願用哄騙詐她。「如果你是第一次的話。」他老實說。

「是不是痛過,我就變成你的女人,你就貼上我的專屬標記,別人都不行再和我分享你?」亮亮問得直接。

「是的,」他認真地回望她。

「那麼……我們還在等什麼呢?」捧住他的臉,她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學著他,小心翼翼地探索他口中津液。

「亮亮,我好愛好愛你……」抱住他,他的話在一串吻中變得模糊。

「我知道,你的眼楮說過愛我,你的唇會過愛我,你的心告訴我,世界上你只愛我……」

愛——兩顆緊緊相依,不願孤單的心。愛——兩條相攜並存、不肯放手的靈魂……是他的執著感動了天地,是他的愛讓他在芸芸眾生中和她再次相遇,對這樣的愛,誰能不義無反顧?

他沉重的呼吸吹拂過她的臉頰,黑暗中,他熾熱的氣息緊緊包圍住她。

「放輕松點,如果我弄痛你,就告訴我一聲。」他吻住她的唇,刻意放慢速度,安撫她的惶惑不安。告訴他,然後再讓他停手嗎?她才不干!誘惑他半天好不容易才進行到這步驟,要喊暫停,太強人所難。

暗黑的深眸緊瞅著她,他細細觀察她每一分表情。

「呃……」粉痛,夭壽骨仔,上帝造人太不公平,把痛安裝在女人身上,好歹男人身體比較粗壯,耐痛力比較強啊!「病嗎?」他停了動作。

「不痛,很痛……快……」痛快也沾了個痛字可知,男人快樂都是建築在女人的痛苦上,0……I……I…O……泰山他老婆快受不了……

他吻去她額上的汗水,溫熱的大掌將她圈緊偎在他的胸膛,聆听他的心跳。他和她一樣喘呢!原來他也沒佔到多少好處,「不要害怕,我就在你身邊……」

他低沉的聲音安慰了她的不安,是啊!她怕什麼呢?他就在她身邊呀!他是她的陽光、她駕著金色馬車的阿波羅啊!有他,她的生命就充滿生機朝氣;有他,她的人生就會完美幸福。不怕、不怕!誰說在他懷里,她會害怕?

噢……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得要死……痛痛痛……痛得她要後悔起自己沒事去勾引老公做什麼……

他沒停下動作,只是放緩節奏,直到她感覺體內的疼痛一點一滴消逝……

他溫柔的抽動牽引著她肌肉收縮,的快感朝她席卷而來……原來……原來……「快」真的等在「痛」的後面來臨……

她的眉頭舒展開來,他松口氣,仿佛痛的人是他,然後,他加快動作,猛然的求歡動作如同野獸般熱烈。

她激蕩的吟哦鼓吹了他的,最終,一記狂猛的沖刺領著兩人逐漸攀升……

在這個寧靜的夜,他們彼此互屬,在盼望過二十個年頭之後……

天亮,易耘從睡夢中醒來,低頭看著懷中的小新娘。

凌亂的被褥,赤果果的兩具身體,怵目驚心的血紅……和亮亮全身上下滿布的吻痕,天啊!昨天不單單是一場春夢……他掩而哀嚎一聲。

「是你,是你玩的對不對?」他翻過身,把亮亮壓在身下。心中正得意萬分,閉著眼楮,嘴角微揚,亮亮盜壘得分。她的笑給了他具體答案。

「壞女孩!這下子全世界的人都要拿我當變態看待了。」一笑,幾時他開始注意起旁人的眼光了?

「亮亮,今天晚上再到我夢里來,我有事要做……不!是有事要對你說。」

哼!他居然對她下達命令耶,真了不起,以為得到她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偏不去,你能怎樣,扒我皮、抽我筋、啃我骨頭嗎?

「我說活你听到沒?一定要來!」他懲罰性地吻了她,吻得她雙唇紅腫,吻得她的心再度沉淪……

連著幾天,靜淇都沒有來上班,易耘正覺得奇怪時陳秘書送進來一封辭職信。

「這是……」揚起眉,他問。

「這是範小姐的辭職書,她說她身體不適,想要先辭去工作,等身體痊愈後再回公司上班。」陳秘書恭謹回話。

「身體不舒服?她病了?有沒有問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幫她安排醫院?」

「我問過,可是她不告訴我。」

「好吧!沒事,你先下去。」遣走陳秘書,他撥通電話,是靜淇接的。

「是我,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沒事……」喀擦一聲,電話被切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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