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竟然這樣形容大哥,哈哈……笑死我了。」
「調皮!」天堯絲毫不以為件,揉亂尋君一頭的長發。「夠了!」他瞪天陽一眼,制止他的笑感神經。然後再轉回主題。「別顧左右而言他,穿上衣服!」
「不要!」她把頭搖得像波浪鼓。
「非要不可!」
「就是不要!」
「再說不要,我就打你。」他使出撒手 。
「不然,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她羞紅著臉,扭捏地在他耳畔說悄悄話。
天堯愣了一下,然後搖搖頭笑著接納她的建議。他躺,打開大衣鈕扣,把她小小的身固初納入懷中,然後扣好鈕扣。
有了天堯的身體當暖爐,尋君馬上就呈睡眠狀態。
「君,你很舒服嗎?」心心好羨慕她。
「嗯!好舒服!
「天陽……」心心仰頭看他,眼底淨是乞求。
他硬著頭皮不理她,「天陽——」她癟癟嘴,眼淚快滑下來了。
僵持許久,他在她委屈的眼神里軟化了,長聲嘆息的打開大衣,妥協地讓心心躺入懷中。
「天堯——」尋君輕喚他。「我好快樂,我會永遠永遠記得今天,即使喝下盂婆湯,我也會牢牢記祝」「又說傻話!」
「不是傻話,是真話……」她的聲音漸漸成為喃語。
靜默不語的空間讓兩個女孩很快地進入夢鄉。
「大哥,我們該拿她們怎麼辦?」天陽遲疑的問道。
「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他有沒有听錯?大哥準備讓她們「各取所需」嗎?
第五章
天陽帶著尋君和心心到他的工作室,試穿幫心心新裁制好的衣服。
程莉著卻挑這時間前來拜訪。剛讓男人拒絕的怨女,心清說有多惡劣就有惡劣,偏偏又踫上情敵出現,難免要火上添油。燒得更燦爛些。
她走上前指著心心破口大罵︰「你這個小白痴,都是你,天陽才會移情別戀。」
「你在說你自己嗎?」尋君挺身而出。
「你說什麼?」她色彩鮮艷的五官被激得扭曲變形,妒嫉謀殺了她的美麗。
「我說,站在我眼前的這位白痴小姐,請別在這里說一些白痴話,做些白痴舉動,讓人家一看就了解你的白痴身分。」她把「白痴」乘了四倍奉還。
「你說什麼?」她咬牙切齒、怒火中燒。
「第一、天陽眼光沒那麼差,不會看上你這種調色盤。第二、既然人家看不上你,就沒有所謂的移情別戀四字出現。這麼簡單的道理還要我解釋老半天,可見得你不是‘普通白痴’,是‘特級白痴’。」她又加了兩個白痴上去。
尋君的話讓周圍的人無不掩嘴偷笑,連男主角也躲在人群里暗暗為她喝采。
「賤女人,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余地!沒水準的窮酸乞丐。」她輕蔑地瞄一眼尋君有點歷史的舊T恤和牛仔褲。
「要比‘賤’了嗎?也行呀!袒胸露背、硬把肥象腿擠出來妨礙觀瞻的人可不是區區在下我。這場就算你拔得頭籌不用比了。」要苛薄?她可是很有天分的呢!
「臭婊子!」她恨恨的罵出三字真言。
「又換項目比賽誰臭啦?唉——真沒定性。我先聲明握!我沒有臭到得往身上涂一層層香水,才能蓋過嚇人的狐臭味,更何況又不是我上門找男人又被男人‘粉不屑’的端出門。我想你就別謙虛了,這三個字還是您留著慢慢享用。」
她被尋君的伶牙俐齒氣得渾身發抖。看情勢罵不過她這潑婦了,她轉移目標攻擊心心。「死白痴。這種高級衣服不是讓你這種缺胸少臀的女人穿的!」
「心心,別听她的!」她像小雌虎般捍衛著心心。「她說的酸話就叫做妒嫉,懂不懂?」
「笑話,妒嫉一個智慧不足的白痴。」她冷哼一聲。
這個智障女,不知道在楚家地盤上,對心心講「白痴」是禁令嗎?她完了!她一定會、鐵定會死得VERY、VERY難看。
「心心,我告訴你,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就是看不慣人家稼縴合度,馬達大過河馬的人就會害怕別人的縴腰細臀,而滿臉油彩、醬料涂得比烤乳豬還厚的人,就會恨透了唇不點而丹、眉不畫而丹的美人。所以身為美女,你必須有這層認知,準備隨時應付惡毒女人像瘋狗般亂咬你。懂不懂?」
尋君停下來,轉向程莉青。「白痴小姐,這次我說的這麼文言,你一定听不懂對不?」
「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竟敢在這里胡言亂語!」
「你罵人的話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教那麼久了這是那麼沒創意。算了,孺子不可教也、糞土之牆不可汗也。」
「你說我是什麼?」
「我說你是糞土之牆,白話一點就是‘廁所牆壁上的陳年舊大便’懂不懂?笨得連這麼簡單的都要我解釋。還是心心比較聰明,我剛教的听懂了嗎?」
「懂了!」她乖巧地點頭。
「好!那麼以後踫到這種善妒女人,就要對她微微一笑,心里罵一句‘狗屎’,然後走開。千萬別為這種事生氣,知不知?」
程莉警再也忍受不住她的譏諷,仰起手臂送出一個巴掌。打得尋君連連踉蹌三步。老天爺哪!真是太神奇了!妒火中燒的女人干勁居然這麼大,尋君被打得是頭昏眼花,她算是嘗到苦果了。
「住手!」天陽怒斥,喝阻她「有一就有二、無三不成禮」的行為。
「你敢再動手我就告你傷害!」天陽眯著眼,渾身散發出危險氣質。
天陽一出現,尋君的膽子迅速膨脹起來。「我還要告你誹謗。污辱人格,我要讓你到牢里蹲上一年半載,蹲到頭頂長瘡、腳底流膿……」
「住嘴!」天陽瞪尋君一眼。
這女人到底懂不懂得何謂適可而止、見好就收?告人家誹謗,污辱人格,現場的人每個都可以做證,她的潑婦罵街功力可是無人能及,凡人無法擋的。
他轉頭面對程莉著沉聲地恐嚇。「你最好在我簽行動前永遠消失,否則我保證她?嶄賬檔幕盎岊涑墑率怠!?程莉育落荒而逃後,心心和尋君讓天陽一手一個塞入車內運送回家。
這白痴男人早點站出來她就不會多挨這巴掌了,待會兒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天堯的怒氣。
「你就不能管管自己的嘴巴嗎?弄成這副德行。」她一定是精神病院派來弄瘋他的!
「不許你罵尋君!」心心大吼,手擦雙腰,模仿出尋君標準的茶壺姿勢。
「心心,你以前很有氣質,不會亂生氣的。」天陽超級沮喪地喃道。
「友直、友諒、友多聞。有我這種見多識廣的好朋友,她自然要多多學習。下次你的二號女友、三號女友拿她當箭靶時,她才會反擊。」尋君得意的扮扮鬼臉,扯動了顏面神經,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尋君毗牙咧嘴。
「君,你很痛嗎?」心心擔心地問。
「今天是豬頭,明天大概就會變成黑白郎君了。」她自嘲。
「張醫生馬上到家。」天陽說。
「這點小傷不用勞師動眾。」
「你不是在叫痛嗎?咎由自取!」
「我在救你的心心耶!不懂感恩!」
「免啦!你離她遠一點,不要教壞大小,我就感激不盡。」
「教壞大小?有沒有搞錯?我在教她自衛那!我要是心心,就把你綁起來拷問,那個狐狸精跟你有什麼關系?一大到晚拈花惹草的濫情家伙!」
「我沒讀園藝系,‘拈花惹草’我沒經驗。」
「再假啊!死不認錯!」
「我有錯?」多無辜啊!他頂多是旁觀者,她嘴皮耍一耍他就變成主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