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修羅 第22頁

究竟是哪一種。

「就是會抱抱對方,親親對方,然後睡在一起的那一種。」她說明,而這些都是從電視、電影中看到的,不只劇中的男女主角會做,就連他們平日也會做的事。

「那沒錯,你現在想說的,就是我想的那一種。」因為她的解釋,他終于能肯定,他們現在討論的話題是什麼。

「真的嗎?你現在想的,就是我想說的『月兌光光』的那一種?」她不相信。

「沒錯,我們現在講的是同一件事。」他非常確定地向她肯定著。

「那阿堂,為什麼他們要月兌光光地模著對方,然後嘴里還要發著一些奇怪的聲音?」很高興他了解她想表達的,喬若忙不迭地問著她的困惑。雖然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但為了能了解其中的道理,什麼害羞啊、不好意思啊,都讓她先拋到一邊去了。

「你是從哪里看到這個的?」他忍著血液中的蠢蠢欲動,再冷靜不過地問她。

「就是電視啊。」雖然不明白他怎麼會問,但她依舊老實回答。

「電視?」他顯得詫異。

「對啊,就是電視,剛剛我拿遙控器亂轉,不曉得按到了什麼,就出現了這種東西,原本是演一對夫妻到一個小島玩,然後在叢林中的時候,那個先生就把太太跟自己的衣服月兌光光,然後就做了好奇怪的事……」她的聲音越說越小聲,因為想到那些畫面情節,她又開始覺得不好意思了起來。

懊死!律堂暗自詛咒著,他已大概明白,她無意中切到的電視節目是哪種類型的節

目了。

「阿堂、阿堂?你怎麼了?」看見律堂變得奇怪的臉色,喬若有些的擔心。

「沒事,你听我說,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知道她看了那些他極力想避免她看到、因為會玷污她純真心靈的那一種片子,律堂決定好好跟她談一談。

其實他本來就該找機會說的,畢竟他可也不想禁一輩子的欲,只是這些日子以來,他總覺得時機還不夠成熟,所以他一直避開性教育的課程,但現在看來,該是時候了。

「什麼事?」喬若有些的不知所措,因為他突如其來的認真模樣。

「你知道小寶寶是怎麼來的嗎?」他突然問。

一如他的預測,她的回答是一臉的茫然——這些日子她的學習狀況確實是很好,整個人不管言談還是想法,都不再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但關于「性」的問題,因為沒人提及,在這一方面,她還是一無所知,就像張純白的紙一樣。

律堂知道她的狀況,所以打定了主意,要完整地、沒有一絲遺漏地將正確的性教育灌輸到她遺忘一切的小腦袋瓜中。

「听我說,男人跟女人之間的構造不同……」以一種她能理解的速度,律堂慢慢地從兩性全然不同的生理構造開始說起,而且為了避免她听不懂,他還會配合著即時的現場繪圖,緩慢且一一地將他的所知給道盡。

喬若一向是個受教的學生,對于律堂的講解,她很認真地學者,也努力地記下他教授的一切關于那些一時之間會讓人昏頭轉向的生理構造,只是……這關她現在想問的問題有什麼關系呢?

「你了解我說的嗎?」在好不容易講解完兩性的構造後,他特地問了聲,因為看出她的一臉疑問。

「嗯,知道。」她肯定地回答。

「那好,關于嬰兒出生的過程,就是男人的精子與女人的卵子結合……」以為她臉上的困惑是來自小寶寶出生的過程,所以再接再厲的,律堂講解起嬰孩產生的流程。

「喔。」在他近十分鐘又畫圖、又講解的詳細解說後,她應了一聲,表示她已經了解嬰孩出生的流程了。

以為這樣什麼事都沒有了嗎?錯!

「那有什麼問題嗎?」見她臉上的困惑依舊,他問了。

「那個……阿堂,你剛剛說的,想要生小寶寶的話,一男一女……也就是夫妻,他們必須要做我剛剛從電視上看到的奇怪的事,這樣才可能會有小寶寶的,對不對?」她試著說明她的困惑。

「大致上而言,沒錯。」他肯定她的疑問,並補充道︰「但是你剛剛看的那個,俗名叫,里頭的一些觀念跟做法是錯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但基本上,就是夫妻之間會做那種事的,對不對?」她再問。

「嗯,沒錯。」他再次肯定她的問題。

「那為什麼我們都沒有?」她丟出驚人的一句。

律堂以一種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呆愣模樣看著她,彷佛她的頭上長出兩只角似的,他嚴重地懷疑起自己所听到的。

「沒有?沒有什麼?」好半天後,他找回聲音,可是就只能以一種他自己都嫌棄的笨拙來問她。

「沒有月兌光光,做會生小寶寶的事啊。」她想了下,終于想起他剛剛講解過的學名。「我想起來了,就是!我們沒有!」

她的直接,讓他僵硬得更加徹底。

「呃……這個……」生平第一次,律堂在她面前說不出話來。

「阿堂,我說錯什麼了嗎?」她困惑地看往他不自然的反應。

「沒有。」他苦笑,在回過神後,然後試圖以理智的態度來說話。「若若,你听我說,你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說?我知道我在說什麼啊!」

她不懂他的說法,因此坦白地說出她最原始的疑問。「我就是搞不懂,為什麼電視里的夫妻都會那樣,而我們卻沒有,所以才想問你的。」

其實並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相關的劇情,以前與他一起看電視時。有些片子在男女主角感情進展到某一階段時,就會出現類似的情景,只是大多都是很含蓄地帶過,要不然就是他會轉台,不讓她再看下去。

唯獨這一次,總算讓她看到了那些親親、抱抱、撫模對方之後的戲碼,而且還是這麼赤果果、活生生、沒有一點遮掩的全部過程。雖然看得臉紅心跳,但聯結起所有事的她就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所以特地來問他,想弄清楚他們之間為什麼不同于那些電視中演出的情節。

「若若,你不會明白的。」恢復鎮定的律堂嘆了一口氣。

愛憐地模模她粉女敕的頰。

「你要說清楚,這樣我才會明白啊!」她理所當然地要求著。

律堂默然。這要他如何對她說出口,說出那些為了憐惜她的理由?

「阿堂,你承諾過我的。」她提醒他,關于他們兩人先前協議過的,夫妻之間必須坦白、不能有秘密的約定。

「傻瓜,那是因為我不想傷害你啊!」礙于約定,就算覺得難為情,他也只好說了?

「傷害?你會傷害我嗎?」她的臉上寫滿了問號。

「若若,你很難了解的,以前……是因為你年紀還小…」

「可是我現在長大了,我已經二十二歲了。」她忍不住插嘴,中斷他的話。

她記得地說過,他們兩人是在她十八歲的時候結婚的,從那時到現在,好歹也過了四年,她不再是以往的青澀十八歲,他為什麼都沒踫她?難道說,他根本就不想踫她??

這念頭讓她慘白了一張嬌顏。

「阿堂,你老實說,是不是我的身體有什麼缺陷,所以你不想跟我月兌光光?」

她很緊張地問。

幸好律堂嘴里沒有東西,要不然定會盡數噴了出來。

「傻瓜,你怎麼會這麼想?」他有些的頭疼,懷疑這次意外她失去的不光是記憶,恐怕她的理性也全沒了,只剩下讓人難以想像的大量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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