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的魅力 第24頁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南宮壽也坐了起來,他拉住她,就是要她給個答案。也該是獲得回應的時候了,總不能要他一直這樣一相情願下去。

「我肚子餓了,沒時間理你。」事情發展得太過于迅速,很多事情她都還沒時間□清,要她一時怎麼面對?

「你是關心我的,不是嗎?」不理會她的遁逃藉口,南宮壽直接提出幾分鐘前的例證。

面對他的逼問,破曉遲疑了好久……

她不想騙自己,現在的她跟幾天前的她已經不一樣了,她是依賴他的,她知道。但理智告訴她不能對他付出情感,畢竟他對她而言還是個謎,她怎麼能對一個謎付出真情呢?感情一旦放出去了,要收回來可是一件高難度的事。

「你別逼我。」處在進退不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破曉想了許久只能吐出這句話。

「是我逼你嗎?應該是你逼我吧。」南宮壽覺得這一點也不公平,「曉曉,別這樣考驗我的真心,聰慧如你應該感覺得出來,我當你是生命中的一部分,難道我對你的真心不能換來你的一丁點回應?我並不求什麼,只希望你能讓我知道你的想法、分享你的喜怒哀樂,別再讓我像個傻瓜似的在後頭苦苦的追逐……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吧?」

破曉沉默了好久好久,像是要花一輩子思考這問題似的。

「曉曉?」雖然不想承認,但此時的他真的有些不安。

又過了許久,終于,破曉有了反應。

「你會逼著我打球做運動嗎?」她可還沒忘記被球砸到的感覺,也沒忘記先前他想鍛練她體力的雄心大志。

「不會了,我再也不強迫你做任何你不能負荷的事。」南宮壽連忙保證。

開玩笑,讓她被球砸到一次就夠了,加上這一次的意外,更讓他感覺到她是如此的嬌柔脆弱,他疼惜呵護她都來不及了,怎麼還會想要操練折磨她呢?

听了他的保證,破曉又遲疑了許久,然後她怯怯的伸出手,有些猶豫的環抱住他,而後用力的摟了他一下。

這,就是她的答案了。

「這代表?」南宮壽心中雀躍無比。

「你說呢?」知道他明知故問,破曉縮回抱住他的手,不願回答。

如果不能逃避,那她只好面對了。

「別這樣,讓我听到你親口說出來,好不好?」拉過她的手繞回自己身上,南宮壽的笑容燦爛得有些無賴。

「不說不說,不知道就算了。」破曉的粉臉早紅得通透。

「怎麼能算了!」南宮壽自然不接受這樣的結論,天資聰穎如他,索性自己代她說了︰「這表示再也不是我一個人一相情願,表示你的心意,表示我能光明正大向人宣布你是我南宮壽的人了!」

「什麼人不人的?真難听,說得我好像是你的附屬品一樣。我是俞破曉,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破曉抱怨,臉上卻忍不住綻出包容的笑。

如今,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釋。為什麼她能容忍他強行涉入她的生活,為什麼對他三不五時的摟摟抱抱沒感到極度的排斥與抗拒,還原諒他在大庭廣眾下偷香竊吻……更解釋了她為何會容許他與她同床共枕,還在他面前卸下武裝多年的防備,肆無忌憚的放聲痛哭。

事情其實很明顯的,只是她一直在逃避罷了。早在他讓她產生心安的感覺時,她對他早已產生了情愫,只是原先的心防讓她不願面對。但現在她都已經對他卸下武裝並有了依賴,想在他的面前再裝成原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恐怕不是一句「不容易」就能形容的。

「你不是附屬品,你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就像從今後我也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一樣。」南宮壽從沒像今天這般高興過。

所謂的從今以後,指的是多久呢?破曉的眼神倏地一黯,但那抹傷感一閃而逝,加上有意掩飾,是以南宮壽並沒有發現。

「我餓了。」皺皺鼻子,破曉帶開話題。

她的話換來南宮壽立即的行動。看他興匆匆為她張羅吃的,破曉卻始終笑不出來?

除了父母親這一對特例外,諸多血淋淋又活生生的例證讓她一直不怎麼相信所謂的天長地久,至于謎般的他,所能維持的時間就更讓人疑惑……

真的要對他付出情感嗎?這樣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呢?

「「「

無論是對是錯,不可否認的,破曉覺得快樂極了。

撇開成見後,說真格的,要不喜歡南宮壽這個人實在有點難,尤其在他扮演起情人這個角色的時候,那呵護備至的溫柔體貼、本身條件的出色……無疑的,他是這世上最完美的情人。

「曉曉?曉曉?」見她神游太虛,自言自語已好一會兒的南宮壽好笑的扳過她的臉,要她分予一些注意力。

「什麼事?」回過神來,覺得抱歉的破曉露出一個求饒的笑容。

「想什麼這麼出神?」知道她沒心情,南宮壽索性放下研究到一半的股票走勢圖?

破曉莫測高深的笑笑,不肯回答。

「不說?」南宮壽回以一個更深不可測的笑容。

待破曉警覺到時,南宮壽的呵癢神功已經施展開來,搔癢一陽指完全不留情面的往她腰月復間攻去,一點也不理會她的連聲求饒。

「別……別……我說……我說就是了……」上氣不接下氣的破曉笑癱在他懷中。

將她拉坐在他腿上,還不放過她的南宮壽懲罰性的咬了她略顯紅潤的頰。

「哎呀!會疼耶。」揉揉被咬的臉頰,破曉瞪了他一眼。

「看你說不說。」嘴上說得無賴,但南宮壽還是舍不得的往剛剛咬的地方親了幾下。

「小人!哪有人這樣的。」噘著小嘴,破曉覺得他剛剛使那種手段一點也不公平?

「要不怎麼能讓你就範?」南宮壽好笑的幫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發。「現在可以說了吧?」

「其實……也沒什麼。」破曉羞赧的想帶過這個話題。

「哦?」她的樣子讓他更感興趣了。「所謂的『沒什麼』是什麼?」

「就是……就是……」之後的話,破曉講得好小聲好小聲。

「大聲點,我听不見。」南宮壽要求。

「就是……」對著他的耳朵,破曉又說了一次。

「什麼?」南宮壽已經很努力了,但還是沒听懂她到底說了什麼。

「我說!」白眼一翻,失去耐性的破曉拉著他的耳朵喊︰「我、覺、得、很、快、樂!」

「我說曉曉,想謀殺親夫也不是這等方法。」雖然有些耳鳴,但南宮壽的表情是歡愉的。

「什麼親夫不親夫的。」破曉往他腰間捏了下,以示懲罰他的亂說話。

「好好好,只要你高興,不當親夫當奸夫也行。」這一次南宮壽有了準備,在破曉施行懲罰之前先箝制住她的手。

「你……」沒辦法捏他,破曉送上一記大白眼。「你討厭!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你老愛扯那些有的沒有的。」

「我哪有,我也是很認真啊!」南宮壽一臉無辜,「既然你覺得快樂,我不過是想讓你更快樂而已。你看,我都委屈自己當奸夫了,這樣的犧牲還不夠顯示出我的努力嗎?」

「南宮壽!」不喜歡他在談論嚴肅話題時還這樣吊兒郎當,破曉沉下臉來。

「好,不說了,不管奸夫還是親夫,我不說就是了。」飛快的偷了一記香吻,南宮壽轉移話題,「那麼,我們來談談你的快樂吧。」

破曉的臉紅了起來,為了他竊吻的舉動,也為了將談到的話題。

「算了,你听過就算了,不用談了。」破曉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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