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警無罪 第33頁

甯靜看著嚴鎧,搖搖頭,「不行。」

嚴鎧的眉頭皺起,「你不想?」

甯靜輕輕勾了勾唇,雙手捧住他的臉頰,「我當然想。」

嚴鎧蹙眉,「那為什麼拒絕?」

甯靜沉吟半晌,緩緩開口,「他要的是我,如果我制造機會給他,或許可以引蛇出洞。」這是最有效率的方式了。

嚴鎧的臉色一沉,斷然道︰「你想都不許想,我絕對不可能讓你去冒險。」她曾經瀕臨生死邊緣,好不容易重拾生機,斷沒有讓她重陷危險的道理。

甯靜溫柔地凝視著嚴鎧,手指撫過他緊擰的眉尖,輕哄著,「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不是有你保護我嗎?」

「我當然會保護你,我保護你的方式,就是讓你連千萬分之一陷入危險的機率都不能發生,所以別再說了。」

「鎧——」

嚴鎧用手搗住了甯靜的唇,正色道︰「你知道嗎?你比我的生命還重要,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可能會答應。」

看著嚴鎧俊帥的臉龐上濃烈得無法隱藏的深情,甯靜的心瞬間化成了一灘水似的,動情地墊腳迅速吻了他的唇瓣一下。

「我從沒感覺這麼幸福過。」

嚴鎧寵溺的瞅著她,「傻瓜,這只是剛開始。」

甯靜微微一笑,低垂下眼睫,晶亮的眸底閃過的,是一抹沒有改變的毅然。

第10章(2)

隔日,N報頭條,是甯靜直接對連續變態殺手的宣戰,引起社會上的一片議論紛紛。

嚴鎧找了甯靜一天,直到晚上,才在她居住的小套房見到她。

「這是怎麼回事?」嚴鎧的口氣冰冷得宛如極地,「是不是黃永權那家伙逼你寫這篇報導的?」他早知道黃永權是個為了銷售量而不擇手段的新聞記者,也是他最厭惡的那種。

甯靜平靜地看向嚴鎧,清秀的臉上波瀾不驚,「是我自己發的稿。」

嚴鎧的神色沉了下來,眸中深沉得彷佛見不著底的黑洞。「鎧哥哥,別生我氣。」她伸出白皙的手臂,握住他的手晃了晃,輕聲撒嬌。她柔女敕掌心傳來的溫暖讓嚴鎧投降地輕嘆口氣,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緊緊擁住了她,「這樣太奸詐了。」初見時,他以為她很容易惹惱他,可現在才發現,他根本無法對她生氣。

甯靜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將臉埋入他的懷中,傾听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貪戀地呼吸著屬于他的氣息,感到無比寧靜滿足。

「就讓我任性一次,以後我什麼都听你的。」她輕聲承諾。

嚴鎧捧起他的臉,望入她眼鏡後波光粼粼的黑眸,低沉地問︰「什麼都听?」他眸底濃烈的情感讓甯靜的心猛的漏跳了好幾拍,輕輕頷首。

「吻我。」他拔掉了她的眼鏡,聲音沙啞,性感魅惑。

甯靜的臉龐一熱,墊起腳輕輕踫了下他的唇瓣。

在她想退開時,嚴鎧用大掌按住了她的後腦勺,貪戀地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舌頭在她的唇齒間肆虐,懲罰似的啃舐著她柔女敕的唇片,細細密密,她的每一寸殷紅上烙上印記。

痛痛麻麻的感覺自唇瓣竄入全身,讓甯靜的每一個細胞都宛如觸電似的酥麻。「嚶。」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

嚴鎧的身體猛的緊繃,一團炙熱的火焰在他的月復部燃燒,迅速往下蔓延,化成熊熊大火。

她的嘴唇如此柔軟,她的氣息如此馨香,她的身體如此誘人,每一個踫觸對他來說都是最甜蜜的折磨,挑戰他理智的底線。

「靜……」他的唇瓣來到她的耳垂,火熱的氣息噴得她輕顫發燙。

這一聲飽含的濃厚到讓甯靜的心尖一顫,渾身都像要化成一灘水似的,融化在他的熱度下。

「鎧哥哥。」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只能無助地攀在他的身上,輕顫著回應。

嚴鎧只覺得所有的理智都在她這一聲鎧哥哥的叫喚之下轟然崩壞,在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之前,已經將她攔腰抱起,走到床邊,將她輕柔地放在床上,欺身向她。

她嬌小的身軀潔白如雪,臉頰上染著薄薄的紅暈,一向黑幽的雙眸迷蒙氤氳,被他吻腫的唇瓣,邀請似的微微噘起,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

「怎麼辦?哥哥想吃了你。」他的手輕柔地撥開落在她額際的發絲,粗重的呼吸泄漏了他強忍的。

甯靜的臉頰一燙,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可心尖卻因為這直率的渴求而悸動,像被一根羽毛搔過似的酥癢,身子輕輕地顫抖起來。

她就像一株嬌艷欲滴的玫瑰,讓他恨不得立刻采擷,可又怕弄傷了她。

等不到她的回應,嚴鎧深深地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壓抑住火燎般的浴火,啞聲道︰「我會等你準備好。」

他貪戀地低頭親吻了她一下,用盡全身最大的力量想退開時,一雙縴細白女敕的手臂卻攀上他粗實的頸項,不讓他離開。

「靜?」他的心中涌上一陣狂喜,不確定地詢問著。

甯靜羞赧地紅了臉頰,但還是堅定地輕聲道︰「該算算總帳了。」

嚴鎧的俊陣燦如星空,唇瓣咧開一抹曖昧的笑容,俯身向她,「那你想怎麼算呢?」

甯靜將他勾向自己,在他耳邊低喃,「任君處置。」

柔軟的床墊因為他們的重量而下陷,乘載著化不開的濃情密意,發出了陣陣歡愉的旋律,譜出一室春意無邊。

窗外,漆黑的天空飄下了霏霏細雨,須臾,大雨滂沱,模糊了站在樓下的人影。

纏綿過後的氣味還縈繞在屋內,甯靜疲累地灘在嚴鎧的懷中,白皙的身軀上烙著屬于他的印記,像是一朵朵綻放的櫻花。

「對不起。」嚴鎧的手在甯靜的背部輕輕摩挲著,黑眸中溢滿了柔情,他實在不該在她初嘗人事的時候就需求無度,一要再要。

甯靜微微掀開了眼皮,佯嗔,「我最討厭這三個字。」

嚴鎧舉起手拍打了自己的臉頰一巴掌,「該罰。」

甯靜一緊張,跳起來查看他的臉龐,心疼地道︰「你干麼打我的男人?」

嚴鎧的唇畔露出了愉悅的弧度,「誰惹你不高興,我就打誰。」

甯靜噘起唇道︰「我哪有不高興。」

嚴鎧馬上露出了曖昧的笑容,目光在掃過她時變得灼熱,啞著聲音問︰「所以你很開心嗎?」

听出他話中的暗示,甯靜的臉頰猛的燙紅,拉起被子遮住胸前,害羞地背對著他躺著。

他的女人如此嬌羞,讓他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在月復部蠢蠢欲動,恨不得再好好地「疼愛」她一回。

「靜……」他從後面攬住她,輕咬著她的耳珠。

……

甯靜這次真是累得連眼楮都睜不開了,整個人蜷縮在嚴鎧的懷抱中。

看著她眼楮下的黑影,嚴鎧有點愧疚,心疼地撫模著她的黑發,低頭在她耳邊,柔聲道︰「我愛你。」

她被吻腫的唇瓣微微翹起甜蜜的弧度,將身子往他寬廣的胸膛埋得更深了些,「嗯……這三個字我喜歡。」

嚴鎧的低笑逸出了唇瓣,將她摟得更緊,啞著聲音道︰「我的帳算清了,該你了。」

「嗯?」她慵懶地應了聲。

他提醒她,「你還欠我那三個字。」

她故意佯裝不懂,「我累了?」

這女人!嚴鎧忽的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住她,直到她氣喘吁吁才松開來,「記起來了嗎?」

甯靜的臉龐紅得像顆嬌艷欲滴的小隻果,張開眼,望進那雙如琉璃般璀璨的黑眸,正要開口時,手機鈴聲卻不識相地響了起來。

甯靜的小手抵在嚴鎧的胸膛上,目光瞄了眼放在桌上的手機,換了三個字,「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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