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听的她慌急的搖搖頭。「不!你……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離開,你……你回寢室去。」
「這是你五公主對我單剛下的命令?」
「不是這樣的……」
他愈來愈逼近她,她慌措不安的想退,腳一滑,眼見又要跌入池中——
強壯的手臂在她險些跌入池中的前一刻,勾住了她的縴腰。
「你這美人兒,跌多了,不怕弄壞身子嗎?」
君柔緊緊的抓住他的兩只手臂,生怕自己又站不穩,滑入池中。
他濃烈的目光勾定她微傾的嬌軀,唇線勾揚,嗤聲笑著︰「你把我抓的這麼緊,看來,你是迫不及待想要我回寢室和你同房。」
他的誤解讓她即刻松了手,在她身子滑落的那一刻,他圈住了她的身軀,拉起她的當兒,他的嘴,踫上了她的紅唇——
在她怔愣的看著他時,他已經火熱的接收兩片甜美的瑰唇……
「嗯……」羞的滿臉通紅,她想掙月兌,卻被他抱的更緊。
火熱的舌采進她的嘴里,吸吮著她嘴里的甜香,他欲罷不能,她的香味讓他亢奮,讓他深深迷陷其中……
「王……王上……」
君柔依稀記起上一回她在海牢內昏迷,仿佛是他所救,那時候他……似乎也吻過她——還有,初見面時,他也強吻過她……
她活至今日,他是唯一吻過她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她的心,為他強烈悸動著。
氤氳著的黑眸,緊瞅著她嬌柔的容顏,裹在金色天龍里的亢奮灼熱,讓他清楚知道,他不只是想掠取她嘴里的香甜……
「我,要你!」
來不及思索他的話,一眨眼,他的手已拉掉她上衣的披領和背帕。
「不,你誤會我了……我沒有……我不是要……」
「你沒有,你不是要,」他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下顎,輕輕地滑下,停點在她粉頸間的銀飾上。「但,我有,我想要。」
他灼熱的目光令她了然他的決定,她怯惶惶地試著想打消他的心意。
「你……我……我還是……還是離開好了,免得壞了……壞了這聖陽之地。」
「想走?!」他手一勾,將她緊緊鉗制住。「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答應讓你進來?」
她慌的腦內一片空白,茫然的搖搖頭。
「因為我要你配合我,把青龍池轉換成龍鳳池!」
他讓她在外頭等了一個時辰,思索的就是這件大事。
青龍池固然是練功的聖地,但這一年多來,他比以往更用心專研武功,但他卻覺得他的武功比起以往並沒有太大進展。
思慮過很久,他想,或許是青龍池的精氣減弱了,正好她來求見,他突然有個靈感——
或許龍鳳合一,天地靈氣會更旺。
他說了原因,她還是一臉茫然。「我……不懂,也不會……」
「你不需要懂、也不需要會,只要配合我就行。」
他的手伸向她上衣的對襟,她下意識地拉緊。
「你……你可以找程姑娘配……配合你。」她大概懂了他的意思。
「她沒有那個資格!」他眸子眯起。「我要的是處子,你可別告訴我,你的身子已被人踫過了。」
他其實很篤定她仍是個處子之身。一來,女凰國的動靜他多少有打听,其他公主不說,這五公主常年病弱躲在宮中,除了宮里的幾名要將,壓根不可能有接觸其他男人的機會;二來,他吻她時,她生澀的反應,也說明了她的嬌女敕純真。
君柔惶急的搖搖頭,她不能拿自己的名節開玩笑。
「那就對了!」他的手指從銀飾上滑下。「你是公主,又是處子之身,龍鳳合一,除了你這個天女,還會有誰有資格?」
君柔的水眸里,閃爍著慌忙,她慌怯怯地望著他堅定的神情,心中除了慌亂,竟沒有一絲掙扎。
或許她知道自己逃不過,但在這一時刻,她心底深處涌出的卻是更多奉獻的心情……
如果他沒有一絲怨她,或許會更完美……
沒讓她有多余的時間傾听自己心底的聲音,他手一撥,拉開了她的衣襟……
未經人事的君柔,下意識地又抓緊敞開的衣襟,柔柔的水眸溢出懇求的柔光——
「我……」螓首低垂,她怯怯地逸出心中的懇求。「如果我……我配合你,你可不可以答應……答應幫忙救我大姊?」
語落,未听見他的回應之前,她又抬首急急解釋。
「我只求你先把一切恩怨放至一旁,先幫忙救我大姊,只要我大姊能夠平安回到女凰國,我……我願意留在這里任……任憑你處置。」
恩恩怨怨難解,短時間內,她不敢奢求他能摒除對她的恨。
救大姊是燃眉之急的事,可不能拖。
「你在和我談條件?」他的濃眉高高挑起。
「不,我……」
他的手輕柔的撫模著她的臉,俊逸的臉上有著溫柔無比的笑意,但嘴里道出的話,卻狠狠刺痛她的心——
「你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自動送上門來的……俘虜,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我要你生,你就死不了;我要你死,就絕不會讓你再有喘息的機會!」
聞言,君柔愣愣地傻住了。
原來,在他心中,她只是一名笨笨傻傻的俘虜,他「尊稱」她五公主,其實只是在譏笑她的傻……
腦里、心底、身體……全成了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物何時被褪下、不知道他在她身上摩蹭了多久,只知道後來身下有一陣撕裂般的痛楚,痛入心脾、痛得讓她兩眼汪汪,淚如泉涌……
今夜,瀲灩銀塘中,染上了一抹初夜的血紅……
第五章
她,終究還是沒有離開他的寢室,如他所言,這里是單人島,不是女凰國,要留要走,是由他決定。
他要她留在寢室,她就哪里也去不了。
「五公主,我來幫你梳頭了。」僕女純純一早就來到寢室外等候,單剛前腳一出,她就進入寢室服侍君柔。
早已經下床的君柔,坐到梳妝台前,面帶一抹苦澀的微笑。
「純純,扎個簡單的發髻就好,不用太麻煩。」
單剛回到寢室已好幾日,每天,純純總幫她戴了一大堆銀飾、銀響鈴,但她整日都待在寢室內,戴那些飾品,總覺得太累贅。
「那可不行!你現在是王上的人,怎麼可以隨便呢?你要打扮的美美的,王上才會更愛你呀!」
純純的直言直語,像一根細針扎進了君柔的心。
他從來沒有愛過她,又怎麼會因她打扮的美美的而更愛她?
純純一直認定他是因為喜歡她,才會讓她取代程姑娘住進寢室來服侍他,但只有她清楚,他是把她當俘虜看待,也許哪一天他膩了,會毫不留情的把她一腳踢開……
「以前程姑娘光是梳妝,就梳了一個上午,有時候她還會發脾氣,嫌幫她梳妝打扮的巧巧梳的不好。」沒發現君柔落寞的神情,拿著銀梳的純純,專心的幫她梳著頭發。「五公主,你放心,我很會梳頭的,我一定會幫你打扮的更美、更漂亮。」
純純又說道︰「你可別再說隨便弄弄就好,如果我真的隨便弄弄,到時候巧巧一定會笑我不會梳頭。」
聞言,君柔逸出苦笑。
純純肯定忘了她整天都待在寢室,巧巧哪有機會看到她幫她裝扮的有多美?不過,純純也只是想盡到一個當僕女的責任,她也不再阻擋她。
「純純,舜宰相他……」
君柔才一開口,純純馬上回答︰「還沒有消息。」
水眸半掩,君柔的心一如昨日聞言一般,沉甸甸的。
「五公主,你不用想太多,吉人自有天相,舜宰相他一定不會有事的。我阿爹和阿娘都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