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敖黑道總裁 第4頁

「少爺,為了安全起見,讓我們進去搜查一下吧。」怪了,方才他們調閱錄影帶,明明看見綦毋燄往這個方向來,怎麼會找不到人呢?

「這……」

「不要!」服朵緊急急說道︰「濟民,你不是說這間是公主房嗎?我、我不想讓陌生男人進入,這樣我晚上會作惡夢的。」

「好,不要、不要。」

蕭濟民回頭,手一揮,像趕鴨子似地,把兩名大漢和服務生都趕走。

「我在前面那一間房,有什麼事,盡避來叫我。」蕭濟民笑著。「對了,剛才我打電話給我爺爺了,他知道你生病了還來義助,他很高興,他說,找個好日子,就讓我們先訂婚吧!」

「我……」

「好了,你先休息,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

「好。」

必上門,一股沉重的壓力,壓在她心頭上,叫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痛嗎?」

綦毋燄拉著服朵選坐在床上,手一勾,把她的腳抬高跨在他腿上,他的黑眸涌現迷離的光芒。

「嗯——不是很痛,我劃了一小道傷口而已。」偏著頭,他們此刻的姿勢太曖昧,已遠遠地超乎她和異性之間的規矩舉止。

只是,前一刻他吻過她,不早就破壞了她自定和異性之間的規矩行為?

綦燄的手在她腳上傷口的邊緣撫模著。「為什麼這麼做?」

「嗄!?」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幫我、為什麼自願割傷自己來幫我?」

「我……」她低頭說不出口。

她能對一個初相識的男人說她喜歡他,說她心頭的悸動全是因為他?不,縱使這是事實,她也說不出口。

「你不怕我真的是壞人?」他的手戀上那柔女敕的肌膚,一遍一遍的輕撫著。「不怕我殺了你?」

「我……我可以知道你為什麼……」她怯怯地看著他,囁囁嚅嚅的問道。

「如果我是壞人,蕭老頭就是老壞人。」他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避重就輕的回答。「把藥給我,我幫你擦藥。」

「我的傷不要緊,我先幫你……」

「你的傷口在流血——」說著,他低下頭去,在她腳上的傷口處吸吮沁出的血,旋即直起身來,伸出手。「把藥給我。」

濕熱電麻的感覺從腳踝處散開,她雙手微顫地把藥箱遞給他。

幾個俐落動酌瘁,他已幫她把傷口包扎好。

「謝謝。」把腳收回,她怯怯羞羞地望著他。「我幫你擦藥。」

他沒反對,大剌剌的把手伸到她面前,她蹲到他面前,仔細看著他的手,他的手寬大厚實——

察覺自己看得失神,她羞窘地趕忙把藥全拿出來,細心的幫他消毒上藥。

「你要和那男人訂婚?」他盯著她直看,突然問道。

她急忙搖搖頭。「我……」垂眼,她神情落寞。

她有權利拒絕嗎?從蕭家開始幫助她父親的事業時,她就失去了搖頭的權利了,不是嗎?

「好了,這樣可以嗎?」她蹲在他面前,避開那擾人的話題,仰首問他。

每凝視他一回,她就有股想為他舞盡生命的沖動,哪怕只有一天,或是一個小時……

他點點頭,熾熱的黑眸緊瞅著她清麗的容顏。

「我端燕窩給你……」他熾熱的眼神會令她慌亂。把燕窩端來給他,朵靉細聲道︰「你受了傷,流了太多血,這給你喝。」

他無異議的接受她端來的燕窩。

「你……你先在這里坐一會兒,我去外面幫你看看還有沒有人守著……」她轉身要走,他一逕地將她拉回。

「不用看了,沒摘下我這顆頭,他們不會、也不敢休息……」他冷冽一笑。「我打算明天早上再走,如果你介意我整晚待在這問公主房,我馬上去找其他地方隱身。」

「不可以!」

對上她慌急的表情,他淡然一笑。「你不用緊張,我現在就走。」

把燕窩還給她,他不羅嗦,起身大步走。

「不,我不是叫你走……」她急的追上前兩步,等他回頭,她輕聲道︰「我、我不介意你留下來,你不要走,你現在出去很危險的。」她心跳得好快。她長這麼大,從未和男人共處在一個房間里。

她把燕窩再度遞給他。「你、你先把這燕窩喝了。你坐,我要去……去洗澡。」

說完,她滿臉羞紅,急急拿了衣物就躲進浴室里去。

喝完燕窩,和唐山聯絡過後,綦毋燄靠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夜色,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他反射性的掏出槍來——

「服小姐,你睡了嗎?」門外,听起來應該是女服務生的聲音。

接連敲了幾次門後,女服務生又道︰「服小姐,蕭少爺要我來看看你的傷,對不起,我要開門了。」

女服務生大概以為她睡著了,想要進來看看她的腳傷如何——

听到鑰匙開門的聲音,綦毋燄幾步上前一拐,浴室的門突然打開,服朵諼身子裹著一條大浴巾,急喚︰「快進來!」

她正在沖洗身上的沐浴乳,隱約听到有敲門聲,她甚是擔心他的安危,拿了大浴巾裹住身子,一開門就听見有人在開門的聲音。

「服小姐!?」女服務生進來時,看到房里沒人,緊張了一下。

「我在浴室里洗澡。」服朵靉靠在浴室門邊,大聲喊著。

「蕭少爺要我來看看你的腳傷——」

「我沒事了,請他放心。」

「那我在這里等你出來,等一下我幫你擦藥。」

「不用了,謝謝你。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可是,蕭少爺有交代……」

「我真的沒事了,請你回去。」

「那……好吧。」

服朵嚙一直偏頭靠著浴室的門,確定女服務生真的離開,也听到了關門聲後,在大大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她感到一陣暈眩——一個晚上發生太多事,她有些招架不住。

在她身後的綦毋燄伸手圈住她的腰際,不小心扯落了裹住她身子的大浴巾,她慌慌張張的想拉,卻被他擋下——

「我要你!」

他要定了這個女人!這樣一個處處護著他的女人,他沒道理不要她。

在她驚慌失措的看他之際,他整個人已朝她撲襲而來,在他狂吻她時,她微顫的手,輕放在他肩上,腦海里僅剩三個字在飄浮——我要你!

他要她!

她不是不懂這話的意思,只是……

他的熾烈引燃了她內心的火苗,在他熾熱的擁抱下,她清楚知道自己願意為他奉上身、心……

當大浴巾滑落,她赤果果的貼在他懷中,那心跳相系的感覺,就像鋼琴里流泄出來的美妙旋律——

拿下她夾在發頂上的發夾,黑的秀發,如瀑布般傾泄,垂貼在她的美背上。

月兌掉自己的襯衫,他再度緊抱著她,狂烈的想把她整個人給揉進他體內,再也不分離。

推開浴室的門,他抱著她走向床邊,輕輕將她放在床上,他的黑眸涌現熾熱的愛意。

在男人面前展現自己赤果果的身子,服朵靉羞怯怯地咬著唇,拉了棉被覆蓋毫無遮掩的胴體,下一秒,他健壯的體魄鑽入棉被中,再度與她綢繆。

「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他濕濕滑滑的吻暫歇,微仰著頭,沉聲道。

她迷醉的水眸,痴痴望定他的俊容,紅唇微啟,恍然凝思。她……她還不知道他足誰、叫什麼名字——

「記住,我叫綦毋燄。」俯首,他濁熱的氣息逼近她。「這是你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名宇!」

語畢,他在她身上烙下綿密的纏綿印痕,也將他的名字、他的氣息,一並瓖在她雪白的胴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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