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嗆昏你 第18頁

他摟著她,把她嬌弱的身子壓在身下,吸吮著她的紅唇,一只大手宛若游魚,游入她裙內——

「嗯……嗯……嗯……」

在被他吻的頭昏目眩之際,他獨特的男性氣息,纏環著她,感覺到身下一陣燥熱,她驚地拉回理智。

「大少爺……」

「我要你!」他強悍的語氣,說明了他心意之堅決。「如果你不想我踫你,現在馬上提著行李走。」

她看著他的眼,他黑眸里那灼熱濃烈的眼神,將她僅存的一絲理智,燒盡成灰,她靜靜躺在沙發上、靜靜看著他,眼里只有他、只有愛。

他在她眼里看到少女的純愛,有那麼一刻,他幾要迷醉,她是那麼美、那麼令人心醉……只是她,卻欺瞞他。

隻姨明明就是她的姑姑,她卻搖頭說她和隻姨不相識…

他痛恨她欺瞞他、痛恨她心懷詭計、痛恨她來到他身邊,讓他……愛上她。

兩人的眼神交會許久,仿佛一同掉入時光隧道一般,她的眼中只有他;他的眼中,有她、有愛、也有怒。

他的身子僵在她嬌柔的身驅上方,瞬間,像突然俯沖的獵鷹,往下朝她這個豐盛的餐點,盤旋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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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苡蝶斜靠在客廳的沙發上,背後的抱枕,因神村拓強力的朝她壓來,而呈凹陷狀態。

他依舊不放松對她紅唇的攻掠,單腳跪在沙發上,跪在她兩腿之間,把她一條腿拉開,勾在他腰上。

強烈的燈光已被一盞暈黃的小燈給取而代之,柔和的燈下,他赤果強壯的胸膛,依舊令她感到震撼。

他兩手一推,把她的衣服拉起、褪下,她羞怯地閉上眼,感覺到的是他溫熱的掌心,正在解開她的。

一陣涼意引起她的輕顫,她水眸微張,透出的視線看到的是他埋首貼近她的胸口處,溫熱的感覺環住她上身,一股陌生的親密觸感,教她體內起了陣陣哆嗦。

沒有讓她有太多思考的空閑,他的唇還在她胸前爬著雪山時,他的手,已在她裙內那片薄薄的布料上,制造一圈圈令她倍感顫栗的漣漪——

「啊——嗯……嗯……嗯……」

那酥麻的顫栗,讓她一陣陣暈然,在她迷醉的痴望他之際,他倏然褪去衣物,手一拉,她裙內那片薄薄的布料,已然落地。

她嬌羞的別過臉,他的雙手捧住她的腰,雄壯的身驅壓落之際,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在她身下炸開來——

緊咬著唇,她嚶嚀低聲啜泣,斗大的淚珠跳出眼眶,帶出一道痛楚的淚痕。

她忍著疼痛的表情,看在他眼底,發酵成一種憐惜的意味。

兩手抵在沙發上僅剩余的一小部分空間,他凝視著她,盡避他月復下的欲火熊熊燒灼,但他還是為她暫停身下的動作。

低頭,他異常溫柔的吻著她,此刻,那些該死的詭計,全被他拋在腦後,他要以一個真正的情人身份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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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園

罷坐完月子的隻夫人,梳整一番,正準備去向太老爺請安時,謀裕已先一步來到翰園,告知請安事免。

「好了,我知道。」神昌翰神色凝重。

他知道父親向來最講究規矩,麗隻還沒有讓他娶進門,自然不能進宗祠,但連向他請安這種事,他老也拒絕,實在是太無情了!

「麗隻,委屈你了!」神昌翰回頭,看著精心打扮一番的溫麗隻,一臉歉意。

溫麗隻淡然一笑。也許早清楚自己的身份,能進這大莊園,她非常感激身邊這個愛她的男人,她也早看開了,就算沒有名分,只要能跟在他身邊,她已心滿意足。

「來,我帶你去逛逛,先到拓園去。」神昌翰伸出手拉她。他帶她去逛拓園,是要證明他早將她當成家中的一分子。

三年前他去日本時,在那兒遇見她,他們相識、相戀……他早想帶她回台灣,她一直不肯,直到懷了亮兒,她才考慮跟他一起回台灣來。

只怪他一直未提這件事,家里人才會對麗隻有一些排拒,但他相信,日子久了,他們會知道麗隻是個好女人。

溫麗隻帶著滿足的微笑,走在他身邊。她知道,這一回,她是找到一個好男人了。

「老爺早、隻夫人早。」王媽看見他們兩人齊肩走,看來似乎是要散步去。

「對了,大少爺出門了嗎?」神昌翰拉著溫麗隻的手,問著王媽。

「是,大少爺一早就出門了。老爺,您要找大少爺嗎?」

「不。我要帶隻夫人去拓園走走看看。還有,二少爺和大小姐在嗎?如果在,先通知他們一聲,說我和隻夫人要過去看看。」

「二少爺昨晚在飯店沒回來,大小姐和大少爺一起出門了。」

「那好。」

「老爺,可是……」王媽一臉難色。

「有什麼好可是的!」看到王媽為難的臉色,神昌翰怒道︰「難不成隻夫人想走一走、看一看都不成?這規矩誰定的?太老爺嗎?」

一旁的溫麗隻拉拉他的手,要她別為了這事動怒。「沒關系,反正翰園這麼大,我在這兒很自在。」

她道的泰然,心里也沒什麼芥蒂。回到台灣來,她最掛念的是母親,住在這兒,住好、吃好,她沒什麼好埋怨。再說,平常人住的地方,也未必有一個翰園大,她滿足,真的滿足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王媽急得晃手。要是造成兩個大主子心中不快,那她王媽可是九條命都死不夠廣太老爺沒規定這些,是大少爺規定的,而且大少爺不是針對隻夫人的。」不知道這樣的補充夠不夠?

王媽膽顫心驚的看著主子的表情。可別化上不化下,弄得老爺沒恨太老爺,反倒氣透了大少爺。

「那是怎麼回事?」神昌翰听的不是很懂。「意思是不讓人進拓園去嗎?他在拓園里藏了寶嗎?」

「這……」王媽一副傷透腦筋的模樣。「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少爺交代一個打掃拓園的小佣人,只能待在拓園里,哪兒都不能去,尤其是不能進翰園。」

敝了,這事太老爺似乎也知道,怎麼老爺好像不知情——王媽想了想。也對啦,光是隻夫人和亮兒小姐就佔去了老爺所有心思,老爺哪會注意其他的事?

「為什麼不讓她進翰園?」

「這,我也不清楚。」「要她只能待在拓園里,哪兒都不能去……拓兒在想什麼?怎麼會立這種荒唐的規矩?那個小佣人叫什麼名字?」

「她叫做溫苡蝶,是一個才來一個多月的小佣人。」

「才來一個多月……」神昌翰是愈听愈糊涂。「好了,你去忙你的事。」「是。」

王媽走後,神昌翰嘆了一聲。「這拓兒不知道在搞什麼……麗隻,我先帶你去看拔園,拔兒那小子,讓園丁種了一大片的玫瑰花,專供他摘花去哄女人的。」

神昌翰拉她要走,卻見她發呆不動。

「麗隻,怎麼了?」

「昌翰,我可以去拓園嗎?」

「這個……」神昌翰有些猶豫。雖然說他可以大方進入拓園,只是他想,拓兒之所以會有那樣的規定,一定有他的道理在。互相尊重,是他們父子長久以來的一項共識。

「我只想見見那個小佣人。」溫麗隻有些激動。「我……我想看看她是不是我大哥的女兒。」

「你是說,那個小佣人……」

「嗯,我記得大哥的女兒也叫苡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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