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V.S.鮮秘書 第5頁

回頭,再把司機那張發福的腫臉端看一回,赫在心中為他的妻子感到悲哀。

「呵呵……」無言干笑著。

「好了,看夠了吧,我們可以走了!」威日催著比他們看得還高興的司機。「司機,走了!」

「不看了喔?」司機顯得失望,他還沒看到結局,實在不太想走,但顧客至上,顧客不想看,他也不能執意留下。

車子才滑行了一步,後座便傳出怒吼聲──「停車!」

這一聲硬把開出租車有十五年經驗的司機,給嚇得險些把油門當煞車踩,還好及時反應過來,踩住了煞車!

「啊……是要走還是不走?」司機被搞迷糊了。

赫和威日兩人面面相覷,不懂行烈為何突然大吼!?

正當赫要開口問行烈想做什麼之際,行烈突然打開車門,下車,朝路邊那對男女走去。

「不用啦,嗨喲,他太熱心了啦,不用去勸架,男女朋友吵架,人家等一下就和好了……」

司機還在發表他的觀看心得,赫和威日覺得不對勁,兩人隨後也下車──

K了那頂安全帽十多下後,柴幸葦覺得自己八成是氣瘋了,把力氣浪費在一頂安全帽上,姓柴的小子根本不痛不癢!

「你這個沒有愛心的臭男人,不懂人間疾苦的臭男人……」

她手中的包包朝他身上招呼,盡避使盡全力,他還是不痛不癢。

「別打了,有人來了!」柴田民用手拉住飽擊他身體的包包,還騰出另一只手,死命的抓住想使空手招術的柴幸葦。

人家都是兄弟鬩牆,哪里有人是姊弟鬩牆,而且還是在路邊上演鬩牆的戲碼!萬一上了頭條新聞,那他們家兩老的臉,要往哪里擺?總不能要他們一輩子居家隔離,都不出來見人吧!

柴田民的制止方式,看進行烈眼里,成了一種暴力行為。

「放開她!」含帶著一絲醉意的黑眸,陰驚的瞪視著柴田民。

「行烈!」幾乎同時間,兩姊弟頗有默契地喊出他的名字。

他們的默契呼喊,听進他的耳里──很不是滋味!

拉下頭頂上搖搖欲墜的安全帽,柴幸葦離開機車後座,拉開包包的拉煉,手伸進去翻找著──

「你、你的卡,我要還給你……」

她還在找的當兒,行烈陡地拉住她的手。「跟我走!」

他用不容抗拒的態度,以尊王姿態,拉著她走。他不要她再和那男人在一起,那男人讓她這麼地生氣,顯然他不是完美的情人。

走了幾步,他回頭對他的兩個好友說道︰「我先回去,你們另外叫車!」

說罷,他帶著還在狀況外的柴幸葦上車,吩咐看了結局之後,大吃一驚的司機,立刻開車遠離。

另一個也在狀況外的柴小弟,看著車子駛離了好大一段路後,問著兩只被遺棄在路旁的鴿子──

「他要帶她去哪里?」

兩只鴿子面面相覷,其中一只鴿子道︰「如果不是回他的家,就是回她的家,再如果兩者都不是……」

第一只出聲的鴿子不敢再說下去,怕等一下有人抓狂。

只是,該抓狂的那個男人,臉上好象無風無波,不過,在他右鼻孔下零點零一毫米的地方,有一顆青春痘,快要冒出頭,預計明天中午以前,就可以看到成形的痘子。

「你們是他的朋友嗎?我好象在派對上有看到你們。」

「你也去參加派對?那她……」赫指著機車後座,在他們的認定中,這台機車的後座,代表的是那個被行烈拉走的野蠻女。「也去?可是我好象沒看到你們。你們和行烈認識?」

「我不認識他,我是去看他和他哥的拳擊賽。你們也會拳擊吧?」柴田民興致勃勃地問。

兩只鴿子同時搖搖頭。

「我對拳擊沒興趣。」

「我對美女比較有興趣。」

顯然兩只鴿子,不是他想象中會打拳擊的同類。

把安全帽戴好,柴田民一副失望透的表情。

「你們說,他會不會對我老姊采取報復的手段?」柴田民有良心的「隨口」問道。

「你姊?剛剛那個野蠻女是你姊?」赫和威日張口結舌。

「野蠻女?這個詞好!」柴田民認同的點點頭。

「為什麼你會認為行烈會報復野蠻女……呃,你姊。」

「因為我姊就是那個害他比賽拳擊遲到的女人……」

此話一出,兩只鴿子異口同聲的倒抽了一口氣。

「不過,我想應該沒事,因為我姊的名字和他的雙胞胎哥哥名字同音,他應該會念在這一點,對我姊手下留情的。」

「你姊……叫什麼名字?」兩只鴿子屏息以待。

「她叫柴幸葦,如果我沒記錯行烈的哥哥叫作行煒,對吧?」

「行煒!?」

兩只鴿子再度面面相覷,一個嗜血畫面,同時在兩人眼前浮現──

在這種非常時期,最不能在行烈耳邊提到的名字,就是「行煒」這兩個音,不管它是名詞、動詞,或是形容詞!

匆匆攔下一輛出租車,兩只鴿子急急上車,火速趕往會出現血案的地方。

路邊,獨剩一只戴著安全帽,剛成為鴿子不到兩秒的柴田民。

他目測著前兩秒鐘飛離的出租車,以他現在的位置,要追上那輛出租車是不可能的事,既然這樣,他還是回家繼續睡覺的好!

以他和老姊千分之一的那一點默契,他相信他老姊會沒事內。

第三章

「你說,你叫什麼名字?」

回到他的私人別墅,他才想到他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不問還好,一問之下,他的黑眸眯起,陰冽冽的打量她。

「我、我叫作柴幸葦。」她小心翼翼地第二次回答他。

她的名字有那麼奇怪嗎?奇怪到他必須要拿他的黑眼瞪她的白眼。

「行、偉……」

行烈的俊臉抽動著。從現在開始,一百年內,也很確定他會非常痛恨「行煒」這個名字!

害得他不戰而敗,面子盡掃落地,全都是行煒那卑鄙小人做出來的好事……

「這個……是你的提款卡。」

柴幸葦把提款卡緩緩地拿出來還給他。

方才在出租車上,她不敢拿給他,怕出租車司機若是听到他的提款卡還有一百多萬,會見財起義,然後把他們載到山上,毀尸滅跡,一人獨享那百萬余額。

「除了繳醫藥費之外,我沒有多領……」她的手在包包里一搜,抓出幾張醫院的收據。「給你看。」

行烈把擋住他視線的那幾張醫療的收據,狠狠抓下,一雙利眼瞅著她。

在他厲光的瞪視下,她自動的退了一步、二步、三步……更多步。

「我……啊,對了,小詩婷的父母有要把錢還給我,不過,我說不用了,我有和他們說,那錢是你付的,呃……我是看你余額那麼多,應該不會計較那一點小錢,所以……」他的臉色,好象很差、很差。「如果你要追回那些錢,我可以還你,真的。」

好象,在她說了要還他的錢後,他的臉色也沒多大的好轉,還是那麼地像「吉普賽」。

「嗯……如果沒事,我要先回去了!」說完後,她自己陡地楞住。

她怎麼會跟他進到他的私人別墅來的?喔,她想起來了,她一心想要把提款卡還給他,就一路跟著他坐進出租車內,再一路跟著他走進別墅來。

她忘了,他也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羊皮?不,他連外表都明顯的像一只狼、一只長相英俊的狼!

「妳要回去!?」行烈的情緒頓時掉到另一層去。「那個男人在等你嗎?」

「呃,也許吧!」以她和柴小弟的心電感應,她猜,那混蛋一定不管她的死活,早早滾上床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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