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捶了他一下。「又不正經了!」
「我是很正經的,至少,我對我的女朋友說我愛你的時候,都是經過我自己這個口齒留香的嘴里說出來的。」他啄了她的紅唇一下。
听他解釋過後,她才明了他的用心。
豐左虎嘆了聲。
「唉,我這麼用心良苦,就不知道那個高材生,懂不懂這其中的道理?這種表達的方式,不知會不會太高竿了些?你想,他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嗎?還有他……」
他拉拉雜雜的一大堆,仿佛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一般。
什麼時候開始,他也會這麼正經八百的管起別人的閑事來
了?
杜幼霓笑盈盈地,主動用唇封住他的嘴,不讓他那一長串的廢話,擾亂寂靜的星空。
悠揚的旋律,環繞著他們,美麗的樂曲,化成一道銀河,閃亮的竄上天空——
Idon’twannaloseyou
ldon’twannaloveyou
Justtohavesomebodybymyside
Andldon’twannahateyou
Adon’twannatakeyou……
***
「虎,我幫你放好洗澡水了。」
不上課的日子里,她跟在他身邊,取代平日堵冉的地位,當他的私人助理,順便學習他最拿手的企劃。
而他,則把所有日常生活起居的事,全賴給了她。
一下班,兩人窩回別墅里來,他累得倒頭就睡,她還需體貼的幫他放洗澡水。
「虎……又睡了?」她走到床邊,拉著他的手。「起來,快去洗澡,你不是還要去開家庭會議嗎?」
「我不去了,打電話幫我取消。」他閉著眼楮,雙手無力的搖擺。「改天再說吧!」
澳天再說!?他到底清醒了沒有?
一個捉弄他的念頭,在她腦里閃過,她竊笑了一聲,清清喉嚨,刻意壓低聲音,學著他父親常對他說的那十個字。
「荒唐、荒唐、荒唐、荒唐至極!」她兩手叉在腰際,俯身在他耳邊大吼著。
這十字訣果然是一帖特效藥,二秒鐘之內,他已經和床鋪,離得徹徹底底了。
豐左虎站在離床鋪三步遠的地方,納悶的轉頭張望,沒有他老爸的影子啊,倒是有個人彎著腰、捧月復大笑著。
眯起了黑眸,進出了精銳的眸光,他大步跨上前,將那個還笑得花肢亂顫的縴細人兒,一舉抱起。
「啊……」
驚叫了一聲,她整個人被扛在他的肩上,他的大手,還不停地在她的臀上拍打著。
「虎,放我下來!」她也不甘示弱地把手伸直,朝他的尊臀拍打著。
「敢作弄我!我非把你丟到古井里去不可!」他說著,大步朝浴室的方向前進。
「不要、我不要……人家下次不敢了!」她嬌聲的求饒著。
「來不及了!本大王已經怒不可遏了!」
跨進浴室,他筆直的朝裝滿水的浴白前進,停在浴白旁,他還作勢的大聲三聲——
「哈……哈……哈……」
「虎,別玩了!等一下,你還要回去開家庭會議!」希望這樁正事,能消滅他的玩心。
「嘿嘿,就算現在天要塌下來,也阻止不了我,想把你丟進浴白內,一起洗鴛鴦浴的決心。」他一副樂透的表情。
把肩上的人兒放下,在她趁機想逃月兌之際,他眼明手快的把她拉進浴白里。
跌坐在浴白中,全身濕了一大半,杜幼霓苦著一張臉。
「我的衣服濕了,等一下怎麼回家?」
「你忘了,昨天你和安安把百貨公司的衣服,搬了一半回來,整個衣櫃都是你的衣服,還怕沒衣服換?」他曖昧一笑,彎身伸手探向她胸前,一副要扒光她衣服的色眯眯模樣。
她機伶的躲到另一邊去,隨手拿起放在浴白上頭的玫瑰花瓣,灑向他。
嫣紅的花瓣,輕輕飄落水面,營造一室的浪漫。
他月兌光身上的衣物,赤果的雄軀,坦蕩蕩的站在她面前。
雖然早有過肌膚之親,但直視他赤果的精壯身子,她仍是羞紅了臉,還尖叫連連的朝他猛潑水。
豐左虎修長的兩腿跨進浴白內,坐時,浴白內的水,滿溢地流出浴白外。
護住了嫣紅的玫瑰花瓣,不讓它們隨波逐流,溢了出去。掬起花瓣,她調皮的抬高雙手,將花瓣和水,從他的頭上淋下去。
甩甩頭,發頂上的水珠,反濺到她臉上,他樂呵呵的笑著,拉她坐進他腿間,兩手、兩腳,將她捆綁的死死的。
「跑不了了吧!」他露出勝利的笑容。
她不依的噘著嘴。「別玩了!會來不及的!等一下,你要先送我回家,還要趕回你家去。」
「不行!你要陪我回家去開家庭會議,要不然,我大哥和安安,他們兩人會聯手起來,欺負我一個人。」
裝可憐之余,他還不忘月兌去她身上濕透的衣服,直到兩人袒裎相見。
「你別欺負他們就好了!」
「不,他們會欺負我的!我現在有了你,甜甜蜜蜜的,他們一定會眼紅。」
「誰會眼紅你呀!」想太多了吧!
「會,怎麼不會呢?」他用手掌掬水,淋在她胸前。晶瑩的水珠,滑下她那凝脂的玉膚,美的令他舍不得收手。「我大哥現在沒有女朋友,安安又和她那個還沒扶正身份的男朋友鬧別扭,只有我甜甜蜜蜜的,你說,他們有可能不攻訐我嗎?」
「那好,我跟你去。」
「真的!?我就知道你是最愛我的!」他感激涕零的趴在她肩上。
「我去了,正好加入他們的陣線,聯合起來對付你這個大壞人。」
「什麼?你要對付我?你該不會是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既然你忘了,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
當兩人來到了豐家,由豐光耀臨時召開的家庭會議,已經進行到一半。
雖然有杜幼霓陪著一道來,但豐左虎還是免不了接收父親特別賞賜給他專用的十字訣。
「荒唐、荒唐、荒唐、荒唐至極!」豐光耀氣得火冒三丈。「我哪一次說的話,你有听進去?明明說了七點要準時回來,你給我拖到八點半才回來。」
無視父親頭頂冒著煙,豐左虎看看腕表,糾正父親。
「爸,現在是八點二十七分,你的表快了三分鐘,拿下來吧!讓我這個做兒子的,為你盡一點孝心,把你的表調慢三分鐘!」
豐光耀怒著桌面。「你給我去坐好!」
「是,遵命!」
豐左虎拉著杜幼霓要入座,豐母拍掉他的手,瞪他一眼。
「沒個正經樣!幼霓,你來跟我們坐一塊,別和他瞎攪和!」
豐母拉著杜幼霓,和豐安安三個女人,坐在長桌的右邊,而豐左虎也想和她們擠在一塊,有三個女人擋著,炮火轟來時,他才不致于被炸得遍體鱗傷。
三人不約而同推開他,齊聲道︰「走開!到那邊去坐!」
無情的三根手指,指著豐右龍坐的方向。
被驅逐出境的豐左虎,模模鼻子,乖乖地走向他該坐的位子。
經過父親身後,他不忘有禮的恭請。「爸,你請繼續,我一定會洗耳恭听的。」
豐光耀怒罵了一聲,開始他的長篇大論。
豐左虎和豐右龍,目光定焦在父親身上,那一長串的精神訓話,有沒有听進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另一頭的三個女人可熱絡了。
杜幼霓早適應了豐光耀遇上豐左虎就會抑制不住的火爆脾氣,剛才那場面,她一點也不以為意。
這會兒,三個女人談的不外是服飾、飾品……還有一堆能妝點女人更美麗的東西。
「媽,我的鐲表是不是你弄丟的?」豐安安突然想起,她還沒找到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