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據?」他嗤笑著。「整座北京城那麼大,我到哪去找你?」
「這個……其實要找我也不難,好歹我在北京城也有點名氣——」威風不到半晌,她又軟聲的補充道;「不過,你可別向那些達官貴族問,我和他們是不同派的!」
「那你是哪一派的?」
「我是……平民路線派的!」她思考一會兒後道。
平常她就常拿食物救濟一些窮人,所以她的名氣在貧苦的老百姓中,算是挺大的!
島津基拓晃首輕笑。
他明知自己是不可能答應她的提議的,卻還是捺著性子陪她一搭一唱,真難以相信他竟有這麼人的耐性。
「說了這麼多,你到底答不答應讓我把劍帶回北京城去?」
他搖搖頭。
「不答應?。為什麼?我是很有誠心的!」
「自古以來,寶劍贈英雄,我既然買了它.豈有再賣的道理,那可是有違武士的精神。」他神情肅穆的道。
「別這樣嘛,我不會和別人說你寶劍給我,我保證不會說,連我爺爺我也不會說!」
他笑著搖頭,顯然還是不為所動。
「你要那把劍做什麼?上頭刻著我高祖父的名字,不是有辱你的……你的什麼呢?」危心月搔搔頭,一時想不到比較適合的說辭。
「我的什麼?!」他發現她的自然可愛,正是他喜歡她的原因之一。
「就是你的……反正就是說,你是個大人物,但收藏的寶劍,竟然刻著別人的名字,那……那……」
敝了,今晚她說話怎地如此結巴?該不會是被他的男色給誘惑了吧?
「你的高祖父危嘯龍早死了,那把劍也可說是一樣古董,你說,它有沒有收藏的價值?」
「可是,那把劍是我們危家的……」
他截斷她想說的話。「我不賣,但可以送。」
「用送的?哎呀,你早說嘛!」
「不過,有條件——」
她看他曖昧的眼神,心下早已猜到七、八分了。
「還是之前的那個?!」
他笑著點點頭,彼此心照不宣。
「為什麼你想要我和你……那個……」她想故作大方的問,但還是覺得尷尬。「照理說,如果你想要女人的話,食指一勾,就會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的。
她瞧他的模樣比那些爺兒們都還要俊上十倍,他的女人應該是不少——
想到這兒,她的心口上竟有些酸酸的,忍不住在心理臭罵了他幾句!
「女人,我是不缺!」他站起身,立定在她身後,她回頭看他,他順勢用食指抬高她的下顎。「但像你這麼特別的,我可沒有,我喜歡你。」
他毫不掩飾的向她表白。讓她驚詫之余,還有溫馨甜蜜的感覺——
島津基拓俯下首,任她瑰麗的紅唇上,印上一吻。
「你喜歡我嗎?」他的俊容逼在她眼前,近得兩人呼出的氣息相互交纏著。
「我……有……有一點。」她肯定自己的臉絕對已經紅通通了,因為她覺得全身發燙。
「一點?」他揚起魅惑的笑痕。「不是很多嗎?」
「我……哎呀,你想怎麼樣嘛?」她惱羞的低吼。
就算她喜歡他很多,她也不要讓他知道,免得他老是在那邊自大的狂笑。
「那還用說,當然是這樣羅——」
他健一伸,圈住她的腰際,將她抱起,俯首狂肆地含住他渴望已久的水女敕瑰唇。
狂野猛炙,火辣的深溫,將她包圍在他的男性狂野氣息之中——……
兩人究竟吻了多久,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全身癱瘓的倒在他懷中。
他狂野的吻,已轉為綿綿的細吻,從她的唇滑移至她的頭,再吻至她的領口……
「心月,你是唯一能令我發狂的女子。」當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口處時,他喃喃的說的道。
「恩……恩……我好熱——」她眼神迷醉的和他抬起的黑眸想對望。
他的黑眸中閃現著熊熊的之火……
她退卻的聲音,讓他的動作全面停擺了下來。
「我……我怕……」她小小聲的說。
他用雄壯的身軀,將她壓倒在床塌上,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後,他側躺在它身邊。
危心月好奇地膛大了眼。他糾結的胸肌好大、好壯……
他拉著她的手,讓她細白女敕內的掌心,貼靠在他的胸前。
「覺得如何?」他唇角的笑痕漸深。
「呃……好硬,不……不對,是好壯——」
危心月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的體格像他這麼壯的!
在她生活的周圍,男孩子的身形都偏瘦小,唯一還算高大的,就是阿牛哥了,可是和島津基拓比起來,阿牛哥充其量只是一些肥肉堆成的。
她調皮的輕輕捶了一下。「我這樣打,你會不會感覺到痛?」
他搖搖頭。
「說的也是,你這胸肌硬的像銅牆鐵壁,怎麼打也打不痛的!」
說著,她玩興大起,連續捶了好幾下。
「如果是刀劍呢?刺不刺的進去?」她滿心好奇。
「你真當我的胸膛是鐵壁嗎?它和你一樣,都是用肉做的!」
「可是它真的很硬嘛!」
她的粉拳毫不客氣的大捶特捶,可他還是文風不動、無動于衷。
「你真的都不疼嗎?」她已經使盡力氣了呢!
「怎麼?!你希望我喊疼嗎?」
「不是啦,我只是好奇嘛。」
「有個辦法可行——」
「真的嗎?什麼辦法?」
「你找找看,我的胸膛上,哪兒不硬——」他的唇邊泛起詭滿的笑容。
「哪兒不硬?沒有啊,每個地方都很硬呀!」她截斷他未竟的話,索性坐起身,雙手在他的胸膛模索著。
「你再仔細找,找到那個不硬的地方,用舌頭一舌忝,就算我是剛硬之身,也會化成繞指柔——」他意有所指的誘哄道。
「真的?」
這可比找武功秘訣更誘人!
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島津基拓的弱點,只有她危心月知道——
想想,這是一件令人多麼得意的事!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危心月也忘了自己光果的身子,是否該找衣物遮蔽一下——
島津基拓身子躺平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接受她的檢查……
「沒有!謗本沒有!」
找了半天,她根本沒發現他胸膛的肌肉哪兒有不硬的!
「全都是硬梆梆的!」她坐在他的身上,忽地蹙起細眉,怒聲問︰「怎麼你全身上下都硬梆梆的,什麼東西抵在我的臀下?」
她覺得自己好像坐到一根硬梆梆的東西。
聞言,他忍不住放聲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她敏感地道︰「你剛剛是不是在誆騙我?明明你身上沒有什麼不硬的地方,還謊稱說有,騙得我團團轉!」
「真的耶,我先模你的肌肉,忘了還有這個地方!」在危心月的眼中看來,他暗紫的乳暈就像密室的開關一樣,別無他想!
「輕一點!」
她依他所言,輕輕地用食指踫他——
他問聲申吟了一聲。
「會痛嗎?」
她很訝異,她才那麼輕輕一踫,他就「痛苦」的合上眼,那如果她照地方才所說的去仿,不知道他會痛苦成什麼樣子?
她是很有同情心的人,但某些時候,她的好奇心可是會掩蓋過她的同情心!
危心月狡黠的一笑,身子輕輕地趴在他身上,以唇舌代替食指,攻陷他胸膛上那不硬的地方。
丙然——
島津基拓不但合著眼,眉心也皺攏起,好像在忍著某種痛楚一般!
危心月的粉舌興致勃勃的挑弄起他的乳突。
他堂堂日本天皇的一個得力大臣,竟然敗在她一介小女子的粉舌下……
說真的,危心月還暗自得意自己「戰勝」了一代梟雄呢!
「要真的很痛苦的話,就說出來吧!我保證不會笑你的!」她一邊旋舌忝、一邊還趁機調侃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