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老公胡涂妻 第13頁

耙情她打這通電話,原來是去「查勤」的。如果雷羽懷知道了,不知道會給什麼臉色看。

這會兒連窗外的月亮都忍不住露臉笑了。但沒多久,烏雲蓋了過來,陰森森的夜幕籠罩到這幢豪宅上頭,而屋里的人已經入眠。

他等的就是這深夜。

那個美麗嫵媚的女人,要怪,就只能怪她不應該撞上他、看到他的面孔、撿了他的「作案工具」。呵呵,可憐睡得正甜的她,不知道自己已經撞上「死神」了。

男人身手矯健、動作俐落、身段完美的翻牆進入庭院。這種事,對他來說輕而易舉,等進入屋里,他要先跟那美麗女人來一場「巫山雲雨」,然後,再把她和那小孩給殺了,哈哈!

他揚著陰森的邪氣笑容朝大屋舉步,連月小姐都再次「露臉」了,幫他把黑漆漆的庭院照亮開來。他要奸殺了那女人,哈哈

男人突然僵住,不僅邪笑僵在臉上,連身體都僵直了。

他的瞳孔突然呈現放大狀況,不敢置信地瞪著庭院,只見他的腳下是一群狗!

一只只齜牙咧嘴、凶惡瞪眼的狗全對著他,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一、兩只還無所謂,竟是「一庭院」!他嚇得雙腿發軟,叫不出聲,整張臉比月娘還蒼白。

「吼!」

「吼、吼!」

「吼、吼、吼——」

「啊——」

看過一群禿鷹爭食的情況沒有?這真是一幕「血肉模糊」的場景哪,可憐的男人爬著出去,枉費進來的姿勢那麼漂亮哩。

唉,連月娘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

晨曦,陽光照進來。

床上的人兒伸了個懶腰,展露著甜美的笑容,這才爬下床。

盥洗完畢,換掉睡衣,她施慧凡——家庭主婦,準備下樓吃早餐了。

「黑兒,今天吃什麼?」她輕快地跑下樓,目前為止還沒有懷孕的「負擔」,才兩個多月。

「牛女乃、煎蛋、培根、吐司。」黑兒已經坐上桌了。

「啊,我不要吃培根,給你。」施慧凡一看見培根就面露難色。

「不行!不能偏食,這樣有礙胎兒成長。」黑兒瞪著她,板起那張俏得連仙女見到也得遮顏的臉硬盯著她吃。

「黑兒,我是大人耶,你要記住你——是小孩子。」施慧凡噘嘴,嘴上還叨叨念著。

哪有小孩子管大人的。

「原來你也知道。」黑兒睇她一眼,那表情,簡直就是把她當作白痴在輕視了。

「我當然知道,我還知道你正在成長當中,要多吃一點,所以這給你吃。」她愉快的把培根「撿」過去,然後端起一張「大人」的臉要「小孩子」听話。

「你確定要給我?」黑兒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說實在的,實在不像只有十二歲。

「那當然啊,你在發育期中,要多吃一點。」她還拿施恩的口氣,不想想是自己偏食才輪得到「廚師」。

黑兒看著她,點點頭,站起來進去廚房把他多煮的端出來放到她面前。原來他早有預備了。

「吃吧。」她腦袋里有幾顆細胞,他早已數清楚了。

施慧凡最後皺起她美美的柳眉,控訴道︰「小孩子怎麼可以欺負大人。」

「大人被小孩欺負才應該檢討吧。快吃,不然叫你洗盤子。」黑兒一出口威脅,就知道自己說錯話。

「好啊,好!」施慧凡就怕沒事做,不怕做事。

她周遭的人,就怕她找事做,不怕她有事不做。黑兒低下頭吃掉煎蛋,悶吭一句,「當我沒說。」

施慧凡垮下肩膀,又給黑兒多加了一條罪名,「戲弄大人!」

黑兒居然沒反駁,罪名背得心甘情願,只因為……誰教他說錯話了。

「黑兒,我昨夜好像有听到狗吠聲耶,不知道是不是作夢。」施慧凡瞪著培根,閉起眼楮終于一口把它給「吞」了。

黑兒皺起眉頭,把牛女乃遞給她,她也很快接手「灌」下去,企圖沖走培根留在口腔中的味道。

「你沒有作夢,是庭院那些狗在叫。我才要問你,昨晚為什麼把狗籠全打開了?」

害得他一早得一只只把它們關回去,忙了好久。說起昨晚,他被狗吵得幾乎一夜不能睡,而她居然說「好像有听到,不知道是不是作夢」?真幸福的女人!

「我是想整天關著它們很可憐,反正羽懷又不在,就放它們自由一天有什麼關系……誰知道它們‘恩將仇報’,等會兒我把它們全關回去就是了嘛。」施慧凡無辜地說。

「還用你做,我早已讓那群狗全部‘回籠’了。」所以她最好什麼都別做。

看樣子,她好像又做了一件給人添麻煩的事。施慧凡皺起柳眉,又夾了一塊煎蛋放進嘴里,都是狗兒害的!

所以吃完早餐,她就跑到庭院來,開始對它們諄諄告誡,「灰黃、小黑、小白、大白……你們不能太吵哦,這樣子黑兒會生氣的。你們最好要小心一點,別招惹到他,否則他會把你們趕出去的。」

「你這樣對它們太仁慈了,你應該說,再吵的話,就抓來烹狗肉,這樣才對。」黑兒在一旁抱胸瞪眼地道。

「要這樣說嗎?好像有一點殘忍。」

「那也應該說,要把它們交給抓狗大隊,這樣它們才會怕。」可是前題是,要這群流浪狗听得懂人話。咦?他怎麼會跟這個女人一起「鬧起來」了。黑兒深鎖眉頭,開始感到有智能減低的危機。

這兩個人類!也不想想昨晚是誰救了他們,敢這樣對「恩人」「吠」!好嘛,那個歹徒再來,它們也不管了。狗兒們一致做下決定。

☆☆☆

「羽懷,我把狗兒放出來,結果被黑兒罵了。」入夜,施慧凡再次給老公打電話,這次不是查勤,是控訴——小孩子欺負大人。

當羽懷撫一下額頭,換一手听電話,他正在老岳父的書房批一些文件。「慧凡,我們不是約好了,不能隨便把狗放出來嗎?」

「我是有跟你約定啊,可是那是你在家的時候才有效,昨晚你又不在。」施慧凡理所當然地說。

雷羽懷應該早知道,他老婆自有一套異于常人的思考模式,連「陽奉陰違」,她都可以有這麼理直氣壯又听來無辜的解釋,如果不是太清楚地老婆個性單純又率真,他還真會夸他老婆「伶牙俐齒」哩。

「慧凡;我們的約定,即使我不在家都是有效的。」他揚起嘴角,盡量把聲音弄得嚴肅。

「啊;是這樣嗎?可是反正你也沒看到。」她真的以為那約定只有在他面前才有效,他都沒交代清楚。

「可是你會告訴我吧?」像現在。

「那是因為狗兒昨晚亂叫,也不知道是否是太久沒有讓它們活動的關系,一讓它們集體活動,它們就太興奮了。黑兒說他昨晚被吵得不能睡,還威脅說要烹狗肉呢。」施慧凡想了想,雖然只是說說,還是覺得好殘忍。

「慧凡,我想那麼多狗留在家里還是不太好……」

「羽懷,你不能把它們煮了,我都不知道你愛吃狗肉。」施慧凡頓時對著話筒擺出一張焦急的臉。

那方的雷羽懷只是怔一下,「慧凡,我的意思是,狗兒需要有空間活動,我想把它們送到山上一個朋友住的地方去,那對狗、對我們來說都比較好,你說是嗎?」

「那也對……可是,你那一個朋友,他不吃狗肉吧?」施慧凡還是緊緊抓著話筒。

雷羽懷笑了起來,「你看過出家人吃狗肉的嗎?」

「有啊,濟公和尚就愛吃狗肉。」施慧凡嘟著嘴。

他倒是沒想到。斂起笑容,他放下筆,「慧凡,你舍不得把狗兒們送走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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