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尊的小淘氣 第16頁

「你——我沒這麼卑鄙!」她生氣道。

「一般正常人是不會這麼卑鄙,但有時處在一些特殊狀況下,人會變得卑鄙,例如︰貧窮、意志軟弱,不得不或是貪念陡升……時。你能保證嘗上面任何一種情況出現時,你仍然是個正人君子?不!不可能!」他搖了搖頭,「我不相信。因為這是人性。」

「那你就派個人二十四小時跟著我好了。」她遂這樣說道,還可以听見自己因憤怒而發出的呼吸聲。

「這多出的人事費用是你付,還是我付?」他刁難地追問。

「我付。」

「成。這個人選我已經想奸了。」他說。

「那你就派他直飛紐約。」她已打算離開這里。

「你不問問是什麼人會去嗎?」他有計謀地笑看她急于逃離的背影,心中莫名被踫撞了一下。

她——真的好嬌小,卻如此的高傲、性格十足。難怪,自稱「桑椹」。

「隨你。對了,我再回來時,希望你已不在我房里!」她頭也不回地說道,一把拉開房門就走。

「很好。」他嘴角咧的更開了。

梆月兒听他這麼說,不禁在心中暗咒了句——好個屁!

暗咒完後,她訝然驚覺自己竟會罵髒話。

其實……她並不是真的不喜歡泰陽,只是他好像跟自己有仇似的,三不五時就要說些提針帶剌的字句,令她難受不已。

泰陽也許說對了,她遇事只會「逃」。這是因為她沒見過幾個正常人,能真心的接受顏面傷殘的人。

三姊曾說,泰陽或許是這世上,唯一可以為她解決臉上肉瘤,而且會盡全力去做的人。可是他們之間的互動不良,就算他是這世界上僅有的一個專業整型醫師,她也不想求助于他。

罷了。反正一年只有一、二十天,會有不正常的反應,大不了就像過去那些年一樣——不出門就好了。

她不知不覺走到三姊與三姊夫的房間,按下門鈴後,便看見衣衫不整,雙頰還泛著尷尬火紅的三姊,從門縫里探出頭來問她。

「月兒,有事?」葛雪靈小心地抓著隨時可能滑落的浴袍。

她馬上識趣地笑了笑說︰「我準備回紐約,只是和你及三姊夫打聲招呼。」

「什麼?」葛雪靈低聲喊道︰「等我換件衣服,咱們得好好談談。」

「不用了,我心意已決。再說你的‘事’還沒辦完不是嗎?」她瞄了三姊的果肩一眼。

「月兒——」葛雪靈又窘又急。

她卻揮揮手,「拜拜!」說完,便轉回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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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登機還有些時間,葛月兒便在房里作起健身操。

她踹開鞋子,月兌去外套,只留下一件削肩背心及一條黑色緊身褲,躺在鋪了大毛巾的地上做操。

不到五分鐘,門鈐響了起來,她以為是三姊來了,于是大聲透過房前的對講機說︰「三姊,不用說服我,我心意已決。」

對方卻不回話,一直按著門鈐。

「OK,密碼是Moon,進來吧。」她說出解除門鎖的密碼,邊繼續做著抬高大腿的動作,小骯也就不經意地露了出來。

大門外的人一走進來,怔了一下。

這涼快的「風光」真是恰人……不!不!不是恰人,而是一種暗示性的「性」邀請。

天啊!他怎麼會對這個什麼都是「小」號的女人產生性沖動?

太不可思議了!

背對著門口,正專心運動的葛月兒繼續說道︰「我不喜歡泰陽那家伙。良心說,這次去瑞士工作,我想也沒想到他竟是雇主。他真是個難搞的男人,我不想再自找麻煩。」

她邊喘邊又說道︰「還有,他長得實在漂亮得不像話!哪有男人長成這樣子的?恐怕連女人都要叫屈,何況是我這個肉瘤妹。」她自我貶低道。

由于她根本不知進來的是泰陽,也就毫不設防地將已濕了的背心月兌掉,沒有穿的白皙背脊,就這麼在泰陽的面前展露。

好美!泰陽怔了一下。他沒見過幾個女人的背,像她這般光滑水女敕。

接著就見她褪下黑色的緊身短褲,他幾乎想欺身上前,但卻像尊石像般站在那里,一動也不能動,火熱的欲念與火辣的畫面,一再交錯地刺激著他。

她則彎子,用先前鋪在地上的毛巾,俐落的裹住自己的身軀,毫不設防地轉過身子說︰「三姊,這下子你明白我非走不可的理由了吧?」

一見是泰陽,她驚愕地放聲大叫,「啊——」

他也從驚艷春光中回神,「安靜!」

「你——你怎麼——進來的?」她結結巴巴地問。

沒有泰紗遮面的月兒,紅咚咚的臉頰含羞帶怯,就像初熟的隻果,令他沖動地想一口咬下,大飽口福。

「是你要我進來的。」他努力地壓抑先前的,故作鎮定地說。

「天啊!我以為你是我三姊。」她把毛巾抓得更豐了。

「是你太粗心了,Moon。」他故意念出開啟她房門的密碼。

「你這個——這個——大!」她又窘又怒地罵道。

「是你自己要表演月兌衣秀,不看白不看。不過,你實在沒料。」他故意說反話。

「關你——什麼事!」她本想說「屁」事的,但還是忍住,沒沖口而出。

「的確是不關我的事。」他聳聳肩就往旁邊的沙發坐了去。

「你請吧,我已經說得很明白,我不想和你—起工作。」她力圖使自己的聲音有力道,但因衣不蔽體,而顯得沒有說服力。

「我明白。」他老神在在地回應。

「那還不走!」

「但我有件事得和你討論。」

「我沒空。」她急著鑽進浴室。

「我等你把衣服穿好。」他說。

「我還要洗澡。」

「我等。」

「我還要收行李。」

「也等。」

「還要吃飯。」

「一起吃。」

「你——」

「因為你得和我先回日內瓦一趟。」他這才道出找她的真正原因。

「我有沒有听錯?」她喊道。

「沒有。」

「沒有?!」

「對。」

「為什麼?」

「因為,我希望你自己去選擇我在日內瓦工作室里的材料,以便回紐約備用。良心說,我懷疑你工作室里的材料與設備,沒有我那里來的周全。」他合理化的解釋道。

登時,她不語,一個人氣嘟嘟地走進浴室沖澡,而且沖了好久。

泰陽則在門外,不急也不慌地等著,看著門扉關上的同時,想著葛月兒的臉……

它並沒有任何所謂的肉瘤啊?這是怎麼回事?

于是他按下老佛房間的內線電話,以便了解月兒的情況。

一會兒,他便從葛雪靈的口中,得知葛月兒變臉的問題。

的確是件棘手的問題,這得持續追蹤及詳細的檢查,才能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她變臉的問題,並對癥下藥。

忽然,他為自己關心她的美丑與病癥的心理,感到不解。

他們不是水火不容?不是見面就斗嘴嗎?為何會關心她?

他瞄了一眼地上月兌下的緊身小背心與短褲,好不容易「安靜」的下月復又燒起一陣火……

泰陽立時起身敲著浴室的門,「我也要沖澡!」他得冷靜、冷靜!「待會兒,我們一起用餐。」

「誰要和你一起用餐。」早已洗好的葛月兒在門邊喊道。

「你會的。」他已透過門縫,再次聞到一股果香味!對,就是桑椹的味道。

「我這是知會你一聲,而不是征詢。」話落,他便快速回房。

她則在浴室里大罵︰「臭豬頭!臭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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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葛月兒還是被說服,回到泰陽在瑞士的家。這時她已恢復本來面目,光滑的面容、短發,自信的微笑中還夾了三分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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