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開始,白小六不再幫談宙碁泡咖啡。而他也沒再強求她。
她只是鎮日不停的吸收著各種商業知識,在腦海中只剩下「努力工作、努力賺錢」的意念。
對于「貼身秘書」的工作,她愈做愈順手,可是卻愈來愈痛苦。
她發現自己對談宙碁的態度,自那一夜之後,已經變得不一樣了。開始會牽掛他、想著他。雖然死鴨子嘴硬,但在內心深處,已經將談宙彗放在心底小小一個角落。
每當夜深人靜,她會開始想起那一夜他對她的溫柔,他對她的好。雖然只是個模糊的記憶。
但在計較過後,她開始對他的思念愈來愈深。
今天,她先自茶水間泡了杯咖啡,放到談宙碁桌上。此刻,他還沒進辦公室。
白小六決定,今天要笑著迎接他出現。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輕啜一口自己泡的咖啡。
嗯!好香!原來她也可以有這樣好的手藝。
拿起桌上的留話紀錄,開始用紅筆在上頭圈點、過濾今天的訪客。
她邊哼著流行歌曲,邊輕敲打著電腦鍵盤。不一會兒,已經完成輸入檔案的紀錄,準備存放到另外的檔案櫃里。
正當她拿起鑰匙,經過微敞的大門時,一個景況映入她眼中,使她原本飛躍的心,突如其來的down到谷底。
一位身材豐滿、時髦而美艷的女子,正攀著談宙碁的手臂不放,兩個人正要進入辦公室。
她認得那個女人,是「夏氏企業」夏隆盛的獨生女——夏雪兒。
原本要上前拉開夏雪兒的她,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立刻閃到另一邊的小房間窺視他們。
「親愛的,我已經在『凱悅』訂了午餐,我爹地也會在那兒跟我們一塊踫面。你不是和我爹地有事要談嗎?」
談宙碁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些許不耐,他將辦公室的門打開。
「我知道,中午十二點我會準時到。你可以回去了。」
「我想留下來陪你嘛!」
夏雪兒的頭撒嬌似的倚向他,身體也緊貼著,瞎子也知道她想將談宙碁生吞入月復的明顯企圖。
兩個人相偕走進辦公室里!然後,談宙碁回到自己位置上拿了西裝外套,又和夏雪兒走了出去。
臨走之前,看了一眼白小六那空無一人的座位。
白小六無法轉移自己的視線。她看見談宙碁的手緊摟著夏雪兒的腰。
她的胃就像是被人重重的擊了一拳,她猛然沖回辦公室,關上門後緊靠在門板上,盈眶的熱淚倏然而下。
她怎麼會有這種忌妒的情緒呢?為什麼?
談宙碁也沒對她表示過什麼?她為什麼會這麼難過?
***
時值中午,白小六一反平常一休息就吃飯的慣例,她仍埋首在工作中。
「我說,小美人兒,己經中午吃飯了,你怎麼還待在這里呀!是不是你的大老板又派給你那麼多工作讓你做不完?」
一聲清亮的男音在她耳邊響起,白小六抬頭一看。
「是你呀!魏特助。」
魏子奕瀟酒的將雙臂撐在桌上,眼神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看得白小六全身起雞皮疙瘩,她不懂為什麼魏特助要用這種眼神看她?
堡作一個月餘以來,白小六早自其他同事口中,听聞他的名聲。
他不僅是談宙碁的好朋友、也是他事業上的好伙伴。像他這次遠赴澳洲,就是代替公務繁忙的談宙碁去和其他企業洽談合作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