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我的 第25頁

起身穿上衣服,他總算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事了。他對她太直了,想要讓她點頭答應嫁給他,絕對需要要點小陰謀才行。

回頭給了聶一個輕吻,易水然有點生氣、有點無奈,卻又充滿挫折的離開聶的閨房。

「公子?」看著易水然又從窗戶跳下去,她想起易水然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

易水然離開葉蘭閣之後,沮喪懊惱的繞了綠葉莊一圈,還是沒有想出可以讓聶乖乖點頭答應的好方法。

他原本的冷靜沉著又被聶的固執磨個精光!

他推開書房門,看到應冰痕和西門生正在下棋,劈頭就問︰「為什麼升西聆當你的貼身護衛?」

「我妹還是不肯嫁給你?」應冰痕頭也沒抬便說,水然一大早說話就那麼沖,想也知道他又鎩羽而歸了。

西門生則抬起頭來,如預期的看到易水然一臉的沮。「真是沒用。」

「沒用?你去試試著!」易水然忍不住低聲咆哮,他就不信西門生比他有辦法,除了看他笑話,他們一點用處也沒有。

西門生推著輪椅就往外走,真的想去試試看,卻被易水然拉祝他回頭看見易水然猙擰的面孔,一點也不驚訝,笑著搖搖頭,回到桌前繼續下棋。

「為什麼升四聘的職位?」易水然拉回理智又問。

從棋盤上抬起頭來的應冰痕,對著被戀愛沖昏頭、眼中只有聶的易水然咧嘴一笑,「不然你以為姆嬤不在了,綠葉莊留得住她嗎?」笨!

易水然頹然的坐了下來,模了把臉。他整晚沒睡試圖說服她,卻還是沒有成功。

他卜的卦還真準,聶還真的是他的劫數!希望不會到孩子生下後,她還是不肯答應嫁給他。

「她拿這個當拒絕你求婚的理由?」西門生問,一反先前看戲的態度,真心關心易水然和聶的事。

「她不了解我為什麼一定要娶她或者她為什麼一定得嫁給我。」這是他花了整晚得到的結論。很爛卻又很實在的結論!

應冰痕和西門生愕然,怎麼會不知道?難道真的是易水然沒用?兩個人眼神怪異的看著深思中的易冰然的敏感部位。

突然,易水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終于露出被聶再一次拒絕後的第一個笑容,他的智慧和冷靜在此刻全回來了。「你們得幫我設計她。」終于讓他想到一個好辦法了,如果這個辦法再不行,他會打昏她,然後帶她回家囚禁她一輩子!他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為什麼?」面對易水然越挫越勇的精神,應冰痕很壞心的想潑他冷水。因為他嫉妒水然竟能好運的遇到值得他投注一生愛戀的女子。

「不幫忙?」易水然眯起眼,然後露出邪笑。他在應冰痕和西門生的耳邊分別說了幾句話,只見兩人全變了臉。

「我幫!」他們異口同聲,不愧是相交多年的至友。

易水然笑得很快樂,也很賊。認識他們那麼多年,他當然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們的弱點,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這次他一定會成功的。

應冰痕和西門生望著易水然,呆愕的想,他真的已經瘋了!愛情讓人為之瘋狂,即使是這個長久以來心如止水的男子也無法例外。

第十章

「遇到聶是在距離綠葉莊五天路程的奎宿村。那時我正趕回綠葉莊奔母喪,聶突然從暗巷內跳出來,要不是我的騎術一流,現在世上恐怕沒有她這個人了。」應冰痕邊回憶邊笑說︰「當時我還來不及開口罵她,她就吹捧起自己有多棒、多好。看著瘦骨憐峭卻又傲骨十足的聶,我一時心軟,加上我在趕時間,便將一塊隨身玉佩丟給她,叫她到綠葉莊來找我。再見到她和姆嬤時已經是在綠葉莊內了。日理萬機的我哪可能隨時隨地注意綠葉莊裹的一個小人兒,況且知道姆嬤是我的親生母親,還是我那個沒良心的爹三年前去世的時候我不小心得知的。要想知道聶和姆嬤的事,我勸你還是去一趟奎宿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綠葉莊的家務事更是錯綜復雜。

「真的是這樣嗎?」易水然不信,憑應冰痕的精明,不會不求證就相信姆嬤是他的母親。

應冰痕聳聳肩,「信不信隨你,我知道的並不多。」

易水然站了起來,就要離開。他知道再問下去,應冰痕也不會再多說什麼。

「不跟聶說一聲嗎?」西門生戲龍的問。

易水然回過頭冰冷的眼神掃過他們,這兩個家伙就是不肯放過他!

「隨你。」西門生和應冰痕再次異口同聲。即使易水然出言威脅他們,他們還是可以迂回的整到他。

易水然眯起眼,二話不說轉身就離開了。

「你覺得水然真的會執行他的計劃嗎?」西門生不抱希望的問。

「當然會,他想要聶嫁給他已經想瘋了。」應冰痕也有點沮喪,整易水然到此好像也整到他們自己。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才能快樂點?」西門生問。

「當然是到我的寶貝妹妹房里告訴她水然走了。」應冰痕輕笑的說。

西門生和應冰痕相視賊笑,他們有致一同的把目標轉移到聶身上。

☆☆☆

盛夏,蟬聲唧唧,書房內應冰痕邊著帳目邊跟聶交代一些事,但聶听若未聞的望向窗外。

應冰痕一抬頭發現她又不知在想什麼,不禁搖頭失笑。這樣算是好現象吧!遇到這個超固執的女人,他是越來越懂得什麼叫妥協了。

「聶!聶!」

聶聞聲回過神來,躡嚅的說︰「莊主,對不起。」最近她的行為真是糟糕透了,迷糊不說,就連辨正事時也會分神。她明知道這樣不對,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她真的好想念突然從綠葉莊消失不見的易水然。不過才幾天沒見,她竟然就像變個人似的,時常想他想到失神,甚至連整別人的也沒有,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何時遺落在他的身上了。

「叫大哥。」不厭其煩的糾正她,應冰痕又壞壞的加上一句,「在想他?」他一臉的戲謔。

「沒有。」否認是她唯一可以給他的答案。

應冰痕听到聶這千篇一律的回答,懊惱得想敲開她那顆小腦袋瓜,看看裹頭到底是裝了什麼,可以讓她如此的固執不通。難怪連一向優閑、淡漠的水然也會被她氣得快要抓狂,不,正確的說法是已經抓狂了,否則他不會想到那個爛計劃!

一想到水然的計劃,應冰痕又頭疼了起來。但他不是呆子,任水然欺負不還手,他可以將「委屈」發泄在水然未來的老婆身上,嘿嘿!

「剛才我說的話你都有听到吧!那麼就麻煩你轉告怒文了。」應冰痕一本正經的「我……」聶根本不知道該跟總管說什麼,桿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應冰痕憋著笑,暗自欣賞聶發窘的表情。

「莊主!」最近她越來越容易臉紅,尤其主子和西門公子特別愛看她出糗,只要逮到機會一點也不願放過她。她有得罪過他們嗎?

「叫大哥!」他很有耐心的再次提醒,可不像水然暴躁得像頭已經失控的獅子。

「莊主!」聶的臉更紅了。自從她接連出錯後,在應冰痕的面前更是抬不起頭來。

「叫大哥!不叫,你就等著出錯吧!」應冰痕又威脅她。他發現這真的很好用,只要抓住她個性上的弱點,就不怕開她玩笑或整她的時候她會記恨、報復。雖然她不曾整過他,他也不怕她整,但想到她整人的手段,他還是小心一點好。

「大哥!」聶叫得怪聲怪調的,不滿極了。最近大家老喜歡威脅她、糗她、作弄她,害得她對這些主子越來越沒大沒小,愛整人的細胞蠢蠢欲動,可是姆嬤耳提面命的告誡卻又讓她不敢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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