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天秤男人 第12頁

這脆弱模樣的她,讓瑞斯不禁躺到她身邊,將她整個人抱進懷里。

瑞斯的下顎抵住她的頭,低聲說︰噓……不要說話了,我們都不說話了。不想勇敢,就不要勇敢。」

他傳來的體溫,給無助的她,一陣暖暖的熱流。

原本瑞斯只定單純地想安慰她、想止住她無聲的眼淚、想給她些講安全感、想讓她知道她不是一個人,但懷里的茵琦,雙手竟不安分的撫上他的胸膛,她的臉頰也跟著在他胸膛磨蹭……僅是單純的安慰,在瞬間走了樣。

理智在這個時候根本不管用,她害怕心里空空的感覺、害怕無依無靠的念頭,他適時給予的擁抱讓她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人。雖然她明白他的擁抱是暫時的,但至少現在的擁抱,緩和了她的痛苦。

他的身體真的好溫暖,貼著地寬闊的胸膛,似乎就能減少一些難過。剛剛在她四同泛起的冰冷也隨之褪去許多。

此時的她只剩感覺,憑著感覺,她只想在他身上尋求更多溫暖,她想躲進他的身體里,借由他擁抱的力量,讓她的恐懼、慌亂與茫然少了點。

她沒法兒多想,只能順由感覺導領,往他懷抱里更深的地方靠去……

瑞斯得花上千般力氣,才能離開她無意識的索求行為,因為他明了茵琦無法體會她此刻的行為足以撥撩男人的。

在這種情況下,他必須離開她,否則再繼續下去,他一點也不能保證能克制住自己。

「不要離開我——」茵琦拉住才挪開一點距離的瑞斯。

瑞斯望著模樣可憐而無助的她,感到進退維谷。

「小琦,我不想離開你,但是現在我必須離開你,因為我想要你—一「他嘆了氣,知道他有多不願離開這樣的她,「我不能在你這麼傷心的時候……」

她仍是緊緊拉住他,沒讓他把話說完,「如果你想要,我願意給你。」

「不,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听話,我送你回家。」

茵琦沒說話。如果光靠著他,就能淡化痛苦,那麼若是要得更多,是不是就能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

他說了,他想要她,那麼她願意讓一切發生,如果一切到頭來都注定要失去,那又何必掙扎著能不能要呢?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能不能存在,只有要或不要!

他既然要她,她也願意承認她想要,因為此時此刻他像是她的止疼嗎啡,沒有任何痛苦難當的病人,會拒絕嗎啡止疼,是吧?

茵琦吻上瑞斯的唇,踫觸到的剎那她只能模糊地想著︰她早該這麼做了,原來人能在親吻里,感受到如遭電流芽過的震顫感—一沒有觸電的疼痛感只有像是被人打通四肢血脈的暖暖舒服—一

她陷在極度的溫暖舒服里,周遭一切全轉為模糊,她的手緊緊圍住他的頸項,帶點生澀地伸出舌頭舌忝嘗他的唇瓣,腦子殘存的意識模糊想著︰他的唇嘗起來暖暖、甜甜的—一

好一陣子,瑞斯僅能僵硬著身在原地動彈不得,任由她的手、她的唇、她的手在他頸部以上,胡作非為。他找不到力量抗拒她的芬芳與索求,薄弱地想推開她卻又矛盾的渴望佔有她,這大概就是「煎熬」的感覺了吧!

其實才過了一分鐘,他卻覺得仿佛煎熬了一輩子,要她的念頭太強烈,他決定投降了。

瑞斯由被動轉為主動,他用唇一點一點吸吮著她伸出來的舌,由緩慢到激烈。

接著他讓茵琦躺在床上,在將手伸進她的上衣前,他困難萬分地問著︰「你確定嗎?不後悔?」

茵琦搖著頭,全部的感覺都在他停在她腰間的手上。而他的指掌在她搖頭之後,立刻毫不遲疑探進她的T-Shirt里,貪婪地享受著她光滑肌膚帶來的絕美觸感。

才幾秒他便無法忍受衣服的阻隔,迫不及待地褪去她的上衣。

這會兒瑞斯才知道在衣服包藏下的她,比他想象的還要嬌小許多,他的手膜拜似的撫模過她縴細的頸子與肩膀、縴細的腰、平坦的小骯。

她看起來竟是如此縴弱,他會不會弄傷她?他突然有些不確定—一

身下的她,顫抖得如此明顯,瑞斯以為自己弄疼了她,然而他不過是褪掉了她所有衣物,用自己的身體覆蓋上她的身體,想體會跟她肌膚相貼的感受—一對他來說,一切甚至還沒正式開始!

「我弄痛你了嗎?」

「沒有,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一好冷又好熱……」她低語。

瑞斯輕笑,為著她純真坦率的形容……

她等待氣息調勻,經歷一場激昂的之旅,她需要一些時間回復。

瑞斯來回撫模她如絲光滑的背,很想知道現在的她有著什麼樣的念頭。剛剛的親昵,似乎正逐漸消失中,一切停息後,她沒再發出任何聲響,只是靜靜的靠著他。

空氣里回蕩的靜默,讓瑞斯覺得十分不舒服,他猜不出她的心思。

第一次在擁有一個女人的身體之後,他竟覺得對方更難以捉模,而自已更覺恐惶、更害怕失去她。

良久,她撐起身子,一件一件拾回散落的衣服,穿回身上。

瑞斯看著茵琦的動作,正要問她的想法時,她也正巧轉過身面對他,若無其事地說︰

「我該回家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去?不方便的話,我可以打電話叫計程車。」

「你還好嗎?」瑞斯將刻意保持一段距離的茵琦拉進懷里。

「我好多了,謝謝你。」茵琦被動地隨他「處置」,靠在他胸前,淡淡地說。

瑞斯用了強制性的力道,托起茵琦低垂的頭,直視她搖明了回避他的視線。

「告訴我,你怎麼了?是不是後悔了?」

茵琦靠著瑞斯的胸膛,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錯綜復雜的情緒,只好搖搖頭不說話。

後悔嗎?不,她一點也不後悔剛才發生的事只是心里釀著一股酸酸、怪怪的滋味,還加上一點疼痛。

她不記得是在哪本書上看過一句話——性,是最好的麻醉劑。

罷剛她用自己的身體印證了那句話,但瑞斯真的僅是她過度難過的臨時麻醉劑嗎?似乎不是。

只是,就算瑞斯對她的意義,遠超過臨時麻醉劑,她在一時間也不知該拿他怎麼辦?

他是男人,男人在面對女人主動的時候,十個有九個找不到拒絕的力氣,方才的一切是她主動的,她還沒悲傷到喪失記憶的地步,而他的回應,有九成可能性是出于男人的「本能回應」。

她又能怎麼辦?

在他沒開口說任何「具意義」的話之前,她要說什麼才不會讓他覺得她愚蠢?

她不想步上母親的後塵,可是現在這一切與母親當年走的路,有多大不同?假使外婆知道現在的事,一定是既傷心又難過—一

她又躲進他踫不到的世界里,瑞斯挫敗的想著。

「小琦,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什麼?」

「胡思亂想,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瑞斯,我真的想回家了。」

「好吧。」她不想說他也拿她沒辦法,瑞斯口氣無奈,「我送你回去,但是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給我一個吻,這一次我要擁有吻你的主動權。」語畢,瑞斯不等她反應,直接覆住她柔軟的唇。

沉浸在她的柔軟里,他真覺得自己可以醉上一輩子—一他的舌在她的唇齒里嘗到人間最甜膨醉人的滋味,而她的輕吟回應,更是他耳際響過最純美的樂音。

他很想繼續將她留在這張床上,再要她幾回,再听她因陷入純然感官而吐出的申吟—一

天啊,他真的為她瘋狂、為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聲歡吟、為所有的她而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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