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欲奴 第3頁

這是一個威脅。他們這些沒有血緣關系的堂兄弟心知肚明,老頭所謂的「讓大家都很遺憾的事情」,即是龐大的家產沒有他們的份。

為此,各人無不為了自己的利益奔走著,其中,以戚季予完全掌握住狀況最為泰然,他的如意算盤已撥得仔細。

他會在他九十大壽時給他一個訂婚宴的。

「總之,我話已帶到,為了怕你剛剛埋首公事沒听清楚,我不厭其煩地再為你報告一次,下個月八號,晚上七點在謝家別墅,謝泱璇小姐誠懇的邀請戚先生你參加她的私人派對。被邀請的都是具有價值的單身漢,當晚會讓名媛仕女們競標,然後與她們共度浪漫的一夜。」

「不用說,如果我去了,最後一定是讓她得標?」豈不擺明了羊入狼口?「你不用再說服我了,我不會去的。」

戚冠佑聳聳肩,「反正我說過了,決定權在你。」

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些騷動聲,接著門「砰」的一聲被撞開,戚至霖身影粗魯的闖入他們的視線中。

「戚季予,你好樣的!」他一進門便破口大罵。

「哥,你怎麼了?」戚冠佑不解地皺起眉頭,他和戚至霖是親兄弟。

戚至霖轉過頭來瞪著弟弟,「你怎麼成天和這個外人混在一起,胳臂盡往外彎。」

戚冠佑有些不悅,「你怎麼這樣講,季予怎麼算都是我們的堂兄弟。」

「哼,我不承認!」

戚家今天所有的問題就是出在威季予和威至霖這兩個堂兄弟上,第二順位繼承人的戚至霖一直不服,論年紀,他比戚季予大,戚季予只是仗著是大養子的獨生子,戚傳光照排行才把總裁的位子給他。

戚至霖雖然已經當到整個企業的副總裁,但他仍是不滿足,他不像戚冠佑,當個小小的總經理就不想再往上爬,心甘情願地服氣戚季予的領導,他認為戚氏集團該是他的!

戚季予冷冷的開口,「發生什麼事?」

「你還敢說!你這卑鄙的小人,居然花了一百五十萬美金去買下白玫瑰,你……」

「一百五十萬美金?買了白玫瑰?」干嗎花這麼多錢買玫瑰花呀?戚冠佑疑惑的打岔。

戚季予挑起眉,「你知道玫瑰的事?」

「別以為只有你跟陳聲那老小子交情好,別忘了我爸和他可也是換帖的好兄弟。」

「喂,那為什麼我不知道……」知道什麼啊?戚冠佑仍是一頭霧水,可是顯然的,沒人想為他解惑。

「你居然動用公司的錢去干這種事?太勝之不武了!」戚至霖繼續咆哮。

「你錯了,我沒有動用公司一分一毫,那一百五十萬美金是我自己投資得來的錢。」

以為他戚季予只能靠戚氏嗎?那就錯了,是他的才能讓戚氏蒸蒸日上,不是他靠戚氏庇蔭,例如眼前的某人。

只要他想,再創一個戚氏王國也不是問題。他的確是想利用玫瑰坐穩總裁的大位,可用意卻和戚至霖不同。

戚至霖是單純的想要榮華富貴,且不知饜足,而他卻是要防止父親的心血被毀于一旦,畢竟不是所有的戚家人都有經商的才干。

「何況,想動用公司的資金去拍賣會場的人是你吧!只是,你仍比不過我。」戚季予面無表情,面對這個堂哥,不用為他留顏面。「還有,別以為你那一千萬港幣的賭債,是老天爺掉下來的錢替你還的。」

他不戳破,是他不在意那些小錢,只要不影響公司運作,他可以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然,前提是那個虧空公款的人要有自知之明,別來他面前大小聲。

「你……」戚至霖臉一紅,「你怎麼知道?」

「我勸你不要打玫瑰的主意,我知道聲叔有跟二叔說爺爺可能更動遺囑的事,但你搶不過我的。你若不輕舉妄動,那麼至少還有個副總裁的位子可坐,再貪心,小心到時什麼都沒了,我言盡于此。」

「哼!」戚至霖氣得漲紅了臉,可是卻也無計可施。惡狠狠地瞪了戚季予和威冠佑一眼,旋即拂袖而去。

他不信會沒辦法,白玫瑰這朵花他絕不輕易放棄!

「我完全被瞪得莫名其妙!」待門又被粗魯地關上,戚冠佑開始哇哇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什麼白玫瑰、紅玫瑰的?你要投資花園還花店呀!」

「白玫瑰,她是我的女奴。」

「女奴?!不會吧,你花了一百五十萬美金去買一個女奴?」戚冠佑像看到外星人一般地傻住了,「她是金子打的還是瓖鑽石,那麼貴?」

「她是無價之寶。」戚季于想起她的倩影,不自覺的嘴角浮現一抹笑。

「好吧,那你買一個無價之寶干嗎?幫你煮飯洗衣還是暖床?」,每天換不同的妓女抱,一百五十萬美金可以讓他從現在開始到「不行了」,錢都還可能用不完。

他笑得詭譎,「我要她為我生個孩子。」

第二章

昨天深夜,玫瑰和戚季予到達了香港,回到他位于淺水灣的別墅。

她一夜無眠。戚季予把她帶到一間客房前,丟下一句早點睡,人就閃進角落的大房間里。她在簡單的梳洗後,曾走到那個房門前,發現門縫隱隱透來光線,和鍵盤答答答的聲音,她知道他應該是在工作。

他真是一個工作狂哪!從開羅回到香港的一路上,就看到他抱著他那Notebook不放,手機的來電也幾乎沒中斷過。

她回到房間,想睡卻怎麼也睡不著。睜著眼打量著房間內的擺設,她再次體會到她的主子真是個有錢人的事實,這麼多豪華又不失品味的裝潢及古董家具,她長到這麼大,別說是使用了,恐怕連看也沒看過幾日呢!

無法成眠,玫瑰干脆起了個大早。黎明的曙光透進窗簾時,亦把清囀的鳥鳴聲帶進來,她站在視野極佳的落地窗前望出去,靜靜沉澱自己。

好半晌,她披了一件外套,決定下樓走走。在開羅時,他有命飯店的人為她準備幾件輕便的衣物。

一條鋪整得平坦的小碎石子路在眼前延伸,這庭院大得不可思議,怕不有幾百坪之大。

她走到一個看來相當雅潔怡人的小花園,中間有一座矗立著維納斯塑像的噴泉,池水不斷的噴起又落下,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金光閃閃;繞著水池呈向心狀的植滿了色彩繽紛的各式花朵,她喜歡這花園。

正想坐在池邊的椅上歇會時,突然一聲尖叫劃破了寂靜,一個披頭散發的中年婦人火燒似的從屋里沖了出來,嘴里高八度的尖叫聲不斷。

她真的是火燒了!

玫瑰看她上燃著火光,伴隨著殺豬似的慘叫,真像是一部精彩的災難片!

她連忙沖上前去,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撲打著幫忙滅火,稍後那早已喊得聲嘶力竭的婦人倒在地上不住的喘氣。

突地,「砰」的一個聲響在她腳邊震開來,她沒嚇一跳,反而那名婦人嚇得跳了起來。

「喂!你干嗎不尖叫?」

玫瑰听到一個軟軟的稚女敕童音,轉頭看去,草坪上站了個大概六歲的小女孩,她漂亮得像個洋女圭女圭似的,臉上神情挑釁。

看來,是一個被寵壞的小孩。

小時候在育幼院,她見多了這種有錢人家的小孩,他們是跟著他們的貴婦媽媽前來做「善事」的——如果欺負育幼院院童好滿足他們的階級意識跟虛榮感也算是好事的話。

「我干嗎要尖叫?」玫瑰忍不住皺起眉頭。

听那聲音就知道是惡作劇用的掌心雷,小孩子的玩意兒!拿顆手榴彈來,或許她還會配合的叫個一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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