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妻秘密行動 第5頁

「你——」他已經坐進沙發里,一副累極了的樣子。蓀瑪本要出口的話,又讓他這疲累的樣子,給打住了。

他听見聲音,抬起頭看見在大廳另一端的她,瞬間擰了擰眉。

「我以為你走了。」他說。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我——」

「你哥要你問的,我知道。」

他放下剛剛一起拿過來的酒瓶與杯子,靜靜望了她一會兒。

左旁分的黑亮長發,筆直得像熨斗燙過一般,垂過她單薄的雙肩,有兩、三繒不安分的發絲攀在她胸前,跳舞似的凌亂附在水藍色的短袖上衣。

她擁有男人喜歡的特質,就是干淨。

普天下男人,十個大概有九點九個喜歡干淨的女人,它指的不是身體上的干淨,而是感覺上靈魂干淨的女人。而她,看起來就像個靈魂干淨的女人。他不否認,他也是九點九個男人里的其中之一。

倘若是像她這樣的女人走向他,他絕對會毫不遲疑接收下來,但那所謂的接收,無關情愛,純粹是種男人對女人的,對她,他有,他這樣告訴自己。

「你過來。」

蓀瑪依言走向他。

他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下。

若蓀瑪有絲猶豫,但也僅只于瞬間,她便坐下了。

沒有丁點征兆,她才坐下,他立即從她身後攔腰抱緊了她,來不及出言抗議,他的另一掌也繞了過來,將她整個人緊緊圈進懷里,他的臉接著埋進她長發。

這一切全發生在蓀瑪無法反應的瞬間,她連掙扎都來不及,人就被圈緊,動彈不得。

「讓我抱一下,我需要一個人讓我抱一抱。」他埋在她頸項的臉,傳出聲音。

「你該先征求我的同意。」

「我從不求人同意,只做我想做的事。如果我想抱你,我就抱你;如果我想要你,我也會直接要了你,問你同不同意,是多余。」

他口而拾起頭,騰出右手,似乎帶著小心,模著她腦後的長發。

「你的頭發,模起來比絲絨還舒服。」

嚴格來說,她被侵犯了,不管是行為上或言詞上。

她該跳起來賞他一個巴掌,並大聲喝斥他的無禮張狂,可是她沒這麼做,只是任由他模著她的長發。

「你都不管別人的想法嗎?你不在乎你的行為可能會傷害別人嗎?如果你要我,即使我不同意,你也會強迫我嗎?你難道不知道強迫一個女人發生性行為,叫作強暴嗎?別人可以告你的!」

她沒有听錯!她身旁的男人,發出了輕笑聲。

「我只說我從不求人同意,不表示我會強迫女人。我想抱你,就會直接抱你,你若掙扎,我就放開。我不強迫女人,那不是我的習慣。

換句話說,我若想要你,我會直接用行動表示我的,如果你接受了、沒掙扎,我就會繼續;過程中只要你清楚表示你不願意,我就會放開你,你听懂了嗎?我不會強迫女人,我只是不愛矯情的詢問對方要不要,等得到答案再行動。女人的身體,會給我最誠實的答案。」

他的手,依然撫模著她的長發,似乎愛不釋手。

她不敢轉頭看落地燈下那張男人的臉。

他太具侵略性了,這樣的男人,危險得讓人想逃,偏偏他又散著某種強烈的氣息,讓人……舍不得真的逃了。

「你該走開的,可是你留下來了。你該掙扎的,可是你只是靜靜靠著我。言小姐,你說,我該听你的話,先征詢你的同意嗎?那真的不是我的習慣。」他的聲音,低啞了幾分,有的成分。

「呃?」他……是什麼意思?真如他剛說的,想要她嗎?她以為……那些話只是一種比喻,並不是他真正的想法。

她……她該走開的,可是腦子卻明明白白閃著不想離開的念頭。

對這個行為毫無邏輯可言的男人,她竟然產生前所未有的情懷,她對著他,找不出一點抵抗力。

「怎麼不說話?言小姐,你該告訴我,我究竟要不要詢問你,或者直接用我的身體試探,看看自己能得到你多少?你該給我一個答案的,如果再繼續沉默下去,我就只能選擇自己慣用的方法了。」

「你……」她錯愕的回過頭,看向身後的他,卻不曉得這樣一看,會讓自己徹底淪陷。

那雙原本她以為沒有情緒的眼,此刻像燒了兩簇火,一下子就將她卷進火焰里,無法反應。

「看來,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了,言小姐。」他輕聲笑了笑,俯下頭,正確無誤地含進她兩片粉色唇辦,右手掌心架著她的後頸肩,讓她更貼近他。

懊逃的、該逃的……她無法思考的腦子,抓住的只有這句子,其他的,全在他的唇辦安撫下,一點一點淪陷。

他先是晴蜒點水般啄吻著她,再緩緩以舌挑開她緊閉的唇,竄進她的齒間玩樂,直到她不由自主回應他的唇舌,不由自主貼緊了他,攀上他寬闊的肩……

一切發生得太急、太快,她被他壓進沙發里,褪去了所有衣物,似乎只有短短瞬間,他們便已課裎相對。

她甚至沒來得及想後悔兩個字,甚至連要或不要都沒丁點時間考慮,她就已在他身下,承受著他試探性的進人……

老天!她一定是瘋了!這男人,甚至不肯說出他的名字,當他完全沒入她的身體,疼痛激出的微濕淚液,就這麼懸在她眼眶,看起來像極了兩潭清淺湖水。

「放松,會比較不癇,听話,我保證暫時不動了,你放松。」他抱緊了她,在她耳邊低聲命令著,並輕輕撥開她的發絲,在她臉上印下綿綿密密的吻,誘哄著她放松緊繃的身體。

蓀瑪有想哭的念頭,不明白潔身自愛了二十個年頭的她,怎麼就迷迷糊糊地交出自己?當他進來的那一剎那,她有一瞬間的清醒,不曉得當一切結束後,該怎麼對自己交代。

但蓀瑪的短暫清醒,很快地被他重新開始的動作打散了。

在她身體里安靜了好片刻的他,緩慢地繼續了佔有的動作,再開口時,他的聲音柔了幾分。

「什麼都別想,緊緊抓著我,我要給你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我保證你一定會愛上那種快樂……」

她還能做什麼呢?在她的身體被他徹徹底底佔有的這一刻,她除了听話的緊緊抓著他,承受著他的動作之外,什麼也不能做了;除了被動承受著他在身體里撩撥出的火熱感受,她真的什麼也不能做了……

當所有知覺化成奔騰的熱氣竄向四肢百骸,蓀瑪殘存的意識徹底崩盤,頃刻間,她的敏感知覺像被人粉碎成酥酥麻麻的分子,在每個細微的毛孔里鑽動。

那就是他說的快樂嗎?她不清楚,只知道這會兒是累極了,本能地縮進他懷里。

如果這是他說的快樂,這樣的快樂太耗力,也太撼人心弦了。

而在他承諾的快樂過後,等著她的會是什麼?

是自責的痛苦吧!她競對一個不知名的男人交出身體。

這些……醒過來再面對吧,現在的她,真的好累了。

她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身旁的床位讓沉甸甸的重量壓陷,放眼望去是一室黑暗,蓀瑪還沒模清身處何處,身旁的人便開了口;

「你要不要起來了?還是想再躺一會兒?我下樓幫你把衣服拿上來,如果你想再躺一會兒,我去告訴你哥哥,請他先回去,我晚一點再送你回去。」

「我哥?」她腦袋還沒開始運作。

「對,你哥剛來,在樓下,這是我的房間。」

蓀瑪撐起上半身,努力整理著他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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