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美男子 第18頁

「胡說。」瑞波雙頰燒紅起來,你開玩笑嗎?森哥,我討厭他都來不及,怎麼會——「

「討厭一位救命恩人可需要很多的恨喔?愛情是很微妙的,有時候你越受吸引!反而是發自內心冰冷的情緒,不是火熱熱的爭吵。你是個職業演員,應該不需要我說明這兩者的差別在哪里吧,從你的表情上,我看不到一絲半分冷鄙視與憎惡。」他笑著說︰「拿比較鮮明的比喻來說,你是當年阮紅與施啟楠初見面時的表情,你可以唬得了別人,但不是我森哥這幾年情場江浪里來去的老眼,你愛上他了,瑞波。」

「而你可以去編劇了,森哥。」瑞波躲開他說︰「噢,你看醫生來了,終于可以結束我的苦刑。」

***

「醫生說你需要休息兩天,不要演戲,也不要勞動你剛受驚嚇的心智。」

「噢,謝謝你好心的問候,黎先生。我很好,謝謝你,你可好?」

他看起來累壞了。眉心間打了千層結,嘴角也報出一道嚴厲的痕,藍綠眸混疲憊的深黑,濃密黑短發亂得很漂亮自然,下巴胡鏡不安分的冒出頭來。工作一整天之後,性感得很完美的男人。

瑞波皺起眉頭,不久前她下定決心再也不用完美來形容他了,老習慣總是自然而然的跑出來。「你看起來很累。」

「我是很累。」他走進瑞波獨自享受的寧靜大套房,二話不說就抽走她手中的劇本,並搶起地板上散落的其他劇本,「你應該听醫生的話,這些東西我要沒收。」

「你看起來比我更需要醫生的勸告。」她挑起眉說︰「沒問題,我有個更好的給你︰我是妻三八午妻。」

「那是什麼鬼話?」他看起來像典型不耐的下班男人。

瑞波滿意的想像著他越來越平凡的模樣,還滿順眼的。

「是電話號碼。」

「什麼電話碼?」

也許她該勸他把胡子留起來。如果他那可愛俊的下巴如果被擋住,那麼女人應該會認為他粗魯不文,不會那麼愛貼上他。「左慧慧。」

「左慧慧?」他听起來像會把這號人物給忘了。

瑞波很愉快的打了個呵欠,「上次在片廠自己跑來自我介紹的那一位。還記得嗎?長得很漂亮,身體一級律的,還說她十分樂意幫你的忙。」

「原來這是我為你做牛馬一天之後得到的報酬,我記住了,謝謝你的慷慨,我絕參考消息會浪費這個電話。」他倚在門框上的修長軀干挺了挺,「我最好去打電話了。」

「你敢!」瑞波幾乎從床上跳起,她想也不想的就拾起枕頭往他扔去,突然一副結實的身體已經抱住她,就地一滾順勢壓住了她。「放開我,你竟敢來踫我,你這只臭烏龜。」

他握住她的雙手往頭頂壓去,從頭到腳兩人胸對胸,腳對腳的貼在一塊兒,讓她打不到,咬也咬不了,他粗重的喘息與她憤怒的呼吸親密熾熱的交疊在一塊兒,兩氣息相混,誰也分不開誰。「小心點,我可以對你報壞很壞的,記得嗎?

你乖乖安分的冷靜下來,瑞寶貝,否則我不保證我能不能控制自己,今天對我來來是很艱辛難熬的日子,而我的耐心已經剩下無幾了。「他警告。

「你算老幾?我為什麼要听你的話!」

他藍眼冷凝的放大,並在瑞波來為及為她的話耀武揚威前,低下面孔試圖將火熱的唇印上她不馴的唇,霸道狂野毫不掩飾的要求她棄械投降,瑞波搖頭不肯乖乖的讓他佔有,一次次的讓他失確準頭,落到她頰上或是頸上。「你這可惡的小魔鬼,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他低嘯著,放開雙手盡避而捧住她的雙頰,「我要吻你,直到你放棄求饒為止。」

「永不——」她吼叫著,小手拼了命拉他,打他的身子。

「你曾經有選擇的。」他低楠著,然後以迅速封住她的口,濃烈的狂猛的激情在那一瞬間同時包裹住他們,外界完全退去,消失于無形,爭吵仿佛是上輩子的事情,只有他們兩人與這份美妙的激情最真實。

當他的唇移到胸前,瑞波發出激情的叫喊,她弓起身于緊緊的攀住他的身體,熱情的纏住他。

他的回答是更慷慨的輕揉的慢捻,愛過每一寸她渴求注意的肌膚與身體,帶走每分她喪失的理智與心靈。

「是的,是的,抱住我,瑞寶貝,抱緊住我。」他在她耳邊低吼叫著。

她主動的親吻住了他,為他開啟雙唇迎接這分狂熱的愛。

然後他進入,成為她永恆的一部分,深入佔有每分她的甜美與熱情,奪走她的呼吸,賦予新的生命,送給狂潮的節奏奔向天堂。

***

紊亂的床單四散,她疲憊的趴在床頭上,因汗水潮濕使得長發動在背部,一支褐色黔黑的大手滑過起伏的曲線,將她拉了過去。

「我叫完二十分鐘了。」她拍開那只手。

胸膛起伏兩三下,像地震似的,瑞波沒那麼傻——想也明白是他在笑,得意的笑,哼,用這種男人原始的本錢來降服女人是他們慣用的技倆,只要再給他幾分鐘和更多的訓練,總有一天她會報復回來的,想到她真的整整哭喊叫了二十分鐘,瑞波心就有不甘。

「你沙啞的嗓子很迷人。」他低沉的在她耳邊說︰「想不想洗個睡前操?」

不想才怪,她全身是他的味道,不洗怎麼睡得著?

「里面有什麼詭計?」

「如果你稱一個快速簡單的沖澡為詭計,那麼我也拿你沒辦法。」他坐起身,「你不去我去。」

「你休想搶得過我。」瑞波一個大翻身,捉起被單就往浴室方向過去,並在他大笑聲傳來之際「砰」他一聲關起門來,安全的把他關在門外。

她滿意的對著門微笑,不經意轉身竟看見寬敞的大浴鏡內,那個一臉滿足與幸福神采的小女人是誰?瑞波一愣,對這個新的自我感覺陌生卻又熟悉,狂野的發絲披散在肩頭,紅潤的肌膚散發出天然光澤,吻得微腫卻別有股逗人的氣息。這就是沉醉在愛情的中女人模樣嗎?

曾幾何時,一心只曉得演戲的冷瑞波,竟也「平凡」的談起戀愛來了?她怎麼能再否認自己由內至外徹底的改變了,她的確是戀愛了——對象是一個隨時可以完美的邪惡或完美的紳士的男人,一個聰明得令敵人心驚卻叫女人心跳的男人。

瑞波微微顫抖的走入淋浴間內,扭開最大水量的花灑,希望能沖開這團分不清,理還亂的迷情。

可惜人類不能一輩子的澡,二十分鐘之後,瑞波一身肌膚都紅通通的,連指頭也皺得如梅子梅干菜,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套上干淨淨睡袍裹著剛吹干的頭發,打開浴室內的門向外探去。

靜悄悄的,他睡著了嗎?她小心的演出門外,暈黃的床頭小燈照出他一頭黑發與寬闊的肩膀,被單下的胸膛規律的起伏著,瑞波遲疑看著,想到要跳上床和他共眠的親密的感不由得令遲疑。

走到他的身旁,瑞波溫柔的看著他,睡著的他像個大男孩,所有精明干練、智謀巧辯都化為寧馨睡意,難得想像當黎亦安醒著時可以呼風喚雨,此刻的他只讓人想疼。

克制不住的沖動,她俯身輕快地在他頰上印下一吻,料也沒料到,他竟捉住了她的腰,一個使勁將她拉人床上,眼楮依然閉著。

「你沒睡!」不住喘息的瑞波驚訝得沒抗議他正月兌下她睡袍的舉動。

「嗯哼。」他滿意的抱著光滑的她,臉理過她的頸間,「你好香,瑞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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