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郎宰割 第3頁

氣炸了心肺!那個小女人竟是羅敷有夫!她閑著沒事不會吃喝玩樂去,玩什麼結婚的游戲!段夜涯氣得差些血液逆流,心口那一股的酸醋味叫他不舒服極了。

再想到,他干啥氣成這樣?柴滄依是單身或是有了配偶干他屁事!但是……Shit!「他仍是氣啊!窒息的難受感前所未有。

「夜!」十分興奮的尖嗓響起。

擰緊眉峰,他回眸,原來是當紅的人體模特兒莉悠。

二十一寸的縴縴細腰立時貼向他的身側,莉悠開心極了。

「人家找你好久了。」日思夜盼哪,雖然她花名在外,但是惟有段夜涯能夠撩撥得起她的蕩漾春心。

距離上一次的交歡已經六十七天了,她好懷念他的挑逗技巧和勇猛狂烈的強勁精力。

段夜涯似笑非笑地凝睇著騷味十足的她,不太正經地調情諷笑,「找我有何貴干?」

「哎呀!你壞!」她最喜歡他的魅惑氣息了,「難道你一點點兒想念我也沒有嗎?人家的心會碎掉耶!」

極盡賣弄自己的媚態,她為的不就是想再一次重溫那一份天旋地轉的飄飄然。她以傲人的柔軟上圍拼命往他身上擠壓,希冀能勾起他的陽剛。

見她的饑渴狀,他戲笑,「想要來個肉搏戰嗎?」該不該警告這妞兒,小心過個三五年那一對肥顫顫的大女乃可能下垂到腰際?

莉悠大喜,假意撒嬌著,「別這麼講人家嘛,什麼肉搏戰,羞死人了。」

「交歡比較正確。」他驀地正經起來。

「大馬路上不要討論這問題啦。」直接做不才是上策嗎?

天色已經昏暗,被他電得成了花痴首領的莉悠猴急的挽住他的手臂,飛快的走向她的金龜房車。

雖然初次邂逅時,他告訴她他是個工字難出頭的粗工人,可一向眼高于頂,喜愛權與錢的她,仍是難敵他的美男極色,所以她破例的甘願成為他的泄欲工具,並且樂在其中,享受著他天生的駕馭王風。

其實只要他首肯,她還願意砸錢給他,當他的金主哩!只求他多給一些些的柔情,多施舍一分慰藉。

白色的床單凌亂不堪,男女大戰的氣息濃烈非常。

莉悠氣喘吁吁,「夜,你今天好熱情,好厲害。」她幾乎要虛月兌了。

段夜涯佞笑一抹,「你不愛嗎?」

「討厭。」怎麼不愛?她簡直愛死了!斌族氣息的他爆發力驚人,凡女難擋。

他的手又動了起來,她不禁輕逸吟聲,滿眼的狂野神色。

噢!他又要和她再來一次嗎?

「夜——我們——已經」究竟是由于精力旺盛,或是他太迷戀她的妖嬈胴體?

他的丹風眼閃過一絲玩味的冷芒,倏地封住她的紅唇。

她不禁一訝,因為他根本從來不踫她的嘴啊!

但是她無暇細想個中原由,很快的融入其中,暈醉不已。他太棒了!吻功一等一。

舌與舌的親密纏繞叫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身軀,她不能自拔的深深愛戀上他。

段夜涯的眼神卻是更冷,怎麼搞的,他竟然覺得食之無味,這張嬌艷欲滴的嘴唇絲毫激蕩不出他心湖的漣漪。

他的腦海里,他的男性荷爾蒙一律喊著同一個渴念——

那個有夫之婦的羞顫檀口!老天,他被下了符咒是不?媽的!段夜涯突地離開她,徑自往淋浴間走去。

天知道他全身上下的細胞無一不憤怒!懊死的!懊死的柴滄依!竟敢不費吹灰之力的左右他的心緒和……

「夜……」莉悠突覺空虛與滿足混亂交錯的感受。

她想要擁有段夜涯!他是她全部的世界。

或許她應該更加努力的和公子哥兒們上床,等到她成為富婆之後,段夜涯就是她的專屬晶了。他是男人中的男人,是惟一的絕色啊!

第二章

何月彎連下十二道聖旨,命令段夜涯速速回家。

她是誰?生他、養他、愛他的母親大人是也。

所以現下,段夜涯的英傲身軀就在段家的大院子內享受颯爽的涼風徐徐。

「少爺。」管家常藤貴頗為無奈的請求著,段夜涯已經躺在樹干上老半天了。

「常管家,你好像長了不少皺紋喔。」

「呃……」還不是為了這個他幾乎看著長大成人的少爺。

一個飛躍,段夜涯跳下樹,低頭對他笑,「廚房里不是放著許多的冬蟲夏草,你應該多吃些,免得衰老得太快。」

「謝謝少爺的關心。如果少爺你可以接掌老爺的事業,別再去工地搬磚塊的話,老僕的皺紋也許不會一條一條的冒出來。」

「考慮。」拍拍矮小的常藤貴,段夜涯走進正屋大廳。

唉,他老常的皺紋又得多生一條了。少爺明明是推拖嘛!他怎麼也想不透,哪有人不做大企業的主席,居然頭殼壞掉跑去做工人?如果他家少爺是什麼扶不起的阿斗也就罷了!可他偏偏又是人稱超級資優的青年才俊!難道天才和怪杰是同一路的嗎?

常藤貴繼續嘆息連連。

大廳里的何月彎一見兒子那俊俏非凡的面容,她立刻露出慈愛的粲笑。

「涯兒。」好久不見喔!

段夜涯不留情份地垮著臉,「母親大人,叫我夜涯。」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涯兒,你長大了,不再愛我了。」何月彎煞

有其事地擺出傷心欲絕的哀淒面容。

「媽!」她這副樣子,叫旁人看了還誤以為他對「段夫人」始亂終棄。

說時遲那時快,何月彎眼眶里已經是淚光晶瑩,眼看著將要串串滴下。

見狀,他只好忙不迭地抱抱他的親娘,疼哄著,「乖,我還是愛你依舊。」不管人生如何變化,她是他的母親大人總是不容抹煞的事實。

唉!也只有他老爸受得了這個淚做的不老嬌妻。

「騙人。」她嘟噥著,嬌嗔地控訴著他的不孝。「你已經半年沒回來了!八成是忘了還有我這個當媽的。」

「人家我是愛在心坎里嘛!何況你不是有你老公的愛了嗎?不差我這做兒子的……」

「不一樣。」小沒良心的!「二十九年前的某月萊日我是如何痛苦,才把你給生下啊!」

「所以我永遠愛你不渝!」

「虧我把你生得這般迷顛眾生……」

「所以你是我第一順位的愛人嘛!」說說而已,不費力。

何月彎破涕為笑了。搭了下他的肩膊,忙將他帶向一旁的太師椅。

「什麼時候要回來呀?」一想到寶貝兒子在工地里風吹日曬的出力流汗,她的心就擰得死緊。

「大約在冬季。」他皮皮一笑。

又是這一句!她都已經听過四次了。

「你的父親大人快要和你斷絕父子關系。」

悉听尊便嘍。「你是他的枕邊人,每晚對他嚼嚼舌不就0K了。」

「說得你媽咪好像是妖媚惑主的壞女人!」

她瞪了兒子一眼。

五十歲的中年女人應該是更年期到了吧,姑且不與之計較。

不過,他的母親大人還真的是青春永駐似的不顯老哩!不知道是不是打胎盤素或是去做人工拉皮?

「媽咪,你要你兒子回來是有事情……」

「想念你啊!」非得有事交代才能叫他來嗎?她又想哭了。

段夜涯高舉雙手做投降狀,他認輸了。「我也想念你。乖,別哭紅漂亮的眼楮。」實在是無力招架那源源不絕的珍珠淚啊!常藤貴正巧端捧著一杯清香沁鼻的茶出來,適時「打斷」何月彎即將泛濫的淚。「少爺,你是夫人的獨子,為人母親的難免總是會牽掛的啊。」他和何月彎連成同一陣線,說穿了,他這待了三十年的管家也害怕夫人美女垂淚的楚楚樣子。「還是老常體貼我這可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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