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潛天抓住她的腰臀,這小家伙在玩火,如果他的男性勃發不能克制的對她發動侵略攻擊,這可是她招惹起的,點火者有義務擔任撲火的責任!
他低吟,「珀珀!不要亂動。」
「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和他交易?談條件?「你學壞嘍。」
「黑道教宗的老婆如果是善良小綿羊豈不是大笑話?」
他暗嘆,因為愛她,他只有任由她索討一切,「說說看。」
她一邊模著他的大胡子,一邊詭笑著,「潛天,你的落腮胡非常有性格,非常的帥!」
一定有詐!
「我知道!」他的笑意爬過眉心。
「可是我從來沒有看過你的‘真面目’耶!」
「哦?」
「可以把你的大胡子給剔除干淨嗎?」
「不行。」不必考慮,沒得商量。
她不依啦,「可是我們不是要結婚了嗎?我這準老婆不曾見過你的真面目可是很遜的事。」
「十六歲開始我便蓄著胡,幫中兄弟也沒有任何人見過……」
「喂!我和他們不一樣!難不成我的‘分量’不夠。」
他笑開懷,「怎麼不夠?你的嬌臀正沉重的坐在我的上。」
臉一紅,她羞臊的把頭擱在他的左肩上。
「可是人家想看看你‘完全’的模樣嘛!你是我的愛人和終生伴侶呢。」
難以抗拒這酥人心胸的嬌嗔!唉,他再強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
她繼續努力游說,「還有,我只讓你吻過,你留著大胡子……」
「不喜歡?不舒服?」
炳哈!在意了吧。「不是啦!只是我非常好奇如果沒有落腮胡,接吻的感覺會不會不一樣。」
他不語,其實是快要投降了。
她再攻下一城,「大部分的男人都沒有胡子哦。」
「不準你和……」
「和別的男人親吻?」她笑歪了,「好呀,只要你把你的大胡子給剔了。」
他哀嚎,「我已經留了十四年!」
「隨你!」她跳,頑皮的挑釁著,「大不了先不要結婚嘍!反正你連胡子都不願意為我剔,更甭說其他的奉獻和犧牲。」
這小家伙真是氣死他了!他的命都可以不要,她居然膽敢誤解他對她矢志不渝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愛!
昂高下顎,她勾著甜笑,「怎樣?一句話。」
他咬牙,忿忿然,「好!剔!」
由于胡子太過濃密,越潛天已經耗費許多時間清理,此時珀茨卻拿起刮胡刀,危險的微笑著。
「你要……」
「替你剔胡子啊!」她有賢妻的本事和潛能。
「不、不必了。」他竟然結巴。
「你剔了這麼久,一定手酸,換我來。」
仿佛是待宰的猛獅,越潛天正襟危坐的不敢妄動。
珀茨舉高刮胡刀,朝他眨眨眼楮。
他的喉結滾動了下,說實在的,他的確十分不安。
「珀珀,小心用刀,這和你在競技場上的練習或比賽不同。」不能拿來玩啊。
「我知道啦!老公只有一個,我才不會笨得還沒嫁你就先守寡。」
「刮胡泡用多一些……」仍然失措啊,這小家伙真是吃定他了。
手起刀落,刮呀刮的,老半天之後,剔胡的重大任務完成嘍!
珀茨手中的刮胡刀掉了下去,她愣愣的眼楮發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珀珀?」她的眼神好像是閃爍的小星星,亮晶晶的使他想親親她,而他也的確這麼做了,但是她仍是像尊雕像一般。
難道他的吻技退步了?
「珀珀!」
「啊?」如沉睡中剛剛蘇醒的美人,她吃了一驚。
「怎麼了?哪里不對勁?」他問。
「你!」
「我?」
「對!你、你你你你……」換她結巴了。
他皺眉,「珀珀你……」中邪術?!
算了,他干脆去照鏡子,了不起只是他的下巴和雙頰被刮出一條條的血痕罷了。
端詳一會,他真的是被她弄糊涂了。
總算恢復正常的珀珀輕輕的開口,「因為沒有蓄胡子的你太漂亮,又太有型了,所以我一時恍惚不已。」始料未及呵,他居然有個玉雕的俊美容貌。
愛人的恭維使他心花朵朵開,他啄她一個吻,「珀珀!你太叫我喜愛了!」愛不釋手。
「你真的漂亮得要命耶!」完了,她不禁開始憂慮,這樣絕色的他一定會使得老女人和小女孩春心蕩漾,怎麼辦呢?
瞧出她的小小煩惱,他笑不可抑,「傻珀珀,除了你,任何女人對我而言都是絕緣體,我的免疫力十分強大。」
她撒嬌,「一定哦!否則你會遭受最歹毒的詛咒。」
「放心,任何詛咒都不會降臨,因為我已經愛你成顛!」
婚禮浩蕩蕩的舉行,整個美東轟動不已。
十二鷹幫的皇剔掉大胡子是這一期八卦雜志的封面和大頭條,幾乎所有的女人全為那封面上的面孔魂牽夢縈。帥啊。
原本桀森和眾多幫眾都認不出他們最崇敬的皇,幸好他那特殊的灰紫色瞳眸和沙啞的磁嗓可以當做標記。
婚禮席開三千桌,希罕的大手筆教人咋舌,而最開心的就數端坐在主婚人大位上的凌海瑛,她幾乎未曾合嘴,即使笑得嘴巴都酸了,她仍是咧著皺巴巴的笑。
她的孫女婿可是黑幫帝國的皇哪!也夠叫她死而無憾了。
白蟻出動他的狂獸窟成員,包括瞪羚、藪貓和狸貓都列席,老大的大喜可不能缺席,至于太子幫的另外兩位也牽著他們的愛妻飛來美東。
黑也焰依然叼根雪茄,意態冷凝酷寒的他不帶任何笑容,「恭喜。」
越潛天點頭,接下黑太子的祝賀,他向愛妻介紹,「這位火焰先生是‘S’的賭城大亨,他身旁是他耍老千的老婆……」
「司徒弱緋。」主動跳出一大步的女人燦爛笑言,「你就是那個死而復生的珀珀?聖?」
珀茨笑著,穿上凡賽斯所設計的飄逸禮服使她添加動人的柔婉氣質,今日,她是最佳女主角。
弱緋自作主張的道︰「送你們夫妻一個大禮,這樣吧,一年內你們可以到‘S’玩玩,不管是牌九或是百家樂,總之,贏就是你們的,輸的呢,就記大老板的帳。」
大老板黑也焰憐愛的頂頂弱緋的鼻尖,「你這個敗家的老婆。」
「你這麼有錢,敗不完的啦!況且我還有一個十分富有的黑太將公公撐腰哩。」
對他們小倆口的恩愛斗嘴視而不理,越潛天懷抱嬌妻,另行介紹第二對俊男美女。
「電腦魔,段夜涯,以及他的柴滄依。」
珀茨輕笑,「你們好。」
段夜涯拍拍越潛天的胸膛,吊兒郎當的調侃著,「越二太子的坎坷情路走完啦!嘖,不容易啊,原以為你要孤獨到老。」
柴滄依乖巧溫馴的笑說︰「新娘子,你好幸福哦,越潛天很愛很愛你……」
段夜涯微惱的敲她一記後腦勺,「你的老公不是對你也很愛很愛嗎?」
「對啦,可是……」
「每個深夜的恩愛纏綿你都忘了?」竟敢羨慕另一個女人的「幸福」!回台灣他一定要更加賣力的表現他的雄壯威武。
柴滄依羞窘極了,繃著一張俏麗的紅臉蛋再也說不出抗議的話。
段夜涯夠義氣的說︰「我的‘珍妮佛’快完成了,就送給越二太子當結婚禮物吧!完全防彈和防火藥的設計。」
「謝啦。」這天才終于良心發現,懂得回饋。
「咦!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們,你的胡子是被火燒了還是……」
「不關你的事,段太子。」越潛天冷聲的截斷他的話。
「是不關啦!但是十分好奇,不過大概也猜得到答案,一定是你的新娘子要你剔的對吧?」
他狠殘的氣息已起。
段夜涯仍然決定攖其鋒芒,「別擔心,我們不會笑你的啦,听老婆的話並不可笑,只是有些恥辱而已,畢竟你是大惡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