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飛鳴,你會不會一直這樣愛我?」尚喜芙輕輕湊近宋飛鳴的耳畔低語。
始終沒有睜開雙眼的他,噙起嘴角淡淡地笑了。「要一直這麼愛我哦!」
他閉著眼微笑,「我為什麼要?」
她伸手輕刮他的胡子,「因為我會一直一直這麼愛你、疼你、寵你!」
他緩緩睜開眼,眸中閃爍無比的堅定與溫柔,「我會的,我保證。」
「乖,我愛你。」她賞他一記親吻作為獎賞。
隨後,陪著宋飛鳴梳洗完畢,吃完早餐.當尚喜芙站在門口目送他開車去上班之後,她轉身爬上三樓房間,窩回床鋪打算補眠。這時,手機的鈴聲突然響起。
拿起桌上的手機,她按下通話鍵。
「喜芙,是我。」
「綺君?」
手機那一頭,卓綺君的聲音仿佛有些疲倦,「有空嗎?我們見個面。」
「當然好啊!你還好吧,綺君?你聲音听起來很沒精神耶,人不舒服嗎?」
「我們見面再說吧,晚點我再打電話跟你約時間。」
「唉,綺君!怎麼把電話掛了?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手機斷線之後,不放心的她便跳下床飛快的換衣梳洗。
一會兒後,就在她一切準備妥當,拿起話筒想回卓綺君確認時間時,門鈴響了。
這個時候會是誰?訂報紙還是推銷羊女乃的?放下話筒,尚喜芙走過去打開大門,「抱歉,不管你想推銷什麼我都沒興趣……」
「我不打算推銷任何東西
握著門把她怔住了!
「還記得我嗎,尚小姐?」丁世寶笑得溫文有禮,「我是綺君的未婚夫,我們曾經在你們的畢業典禮上見過面。」
「……我記得你。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家?呃,我是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是綺君叫我來接你的,她今天跟你約了要見面不是嗎?」
「對,但是她說還要再跟我約時間……」
「就是現在啊,走吧,我開車載你過去。」
「我、我看還是先打個電話給她好了!」
丁世寶伸出手溫柔的扣住她的,「不用了,難不成你在懷疑我嗎?走吧,綺君在餐廳等你。別讓她等太久了!」
「哦……好吧。」她轉身走回客廳抓起沙發椅上的皮包,穿起薄外套就跟著他走了。
此時此刻的她,完全忘了宋真鳴跟她交代過的話離這個人遠一點!
第十章
當車子行駛的方向越來越偏離市區,坐在駕駛座旁的尚喜芙開始感到不安。
「綺君她到底跟我約在哪個餐廳?」
丁世寶左手掌控著方向盤,右手則造次地欲撫上她的臉龐,「誰管卓綺君在哪里,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你!丁先生,請你自重!」她用力揮開他的手。
他沒再開口,只是別具深意地笑了笑。
看著眼前的路越來越荒涼,人跡越來越稀少,尚喜芙覺得緊張又害怕,想拉開車門或按下車窗,卻早被丁世寶以中控鎖鎖住而無法啟動。當她拿出皮包里的手機,也隨即被他搶了過去並扔到後座的角落里。
「丁世寶!你到底要干什麼?」尚喜芙氣憤的吼著。
「我對你有意思。」
「什麼?!」
「你和卓綺君截然不同。她冷冷淡淡的,連跟她說句話都覺得累!可是你不一樣,你愛笑愛鬧,既活潑又單純。」丁世寶的嘴唇隱隱浮現一抹猥笑,「而我特別喜歡‘啟發’你們這種純真的小女孩。」
「你變態!」
「我變不變態無所謂,只要我父母有能力罩我就行了。」
就在這時,車子迅速駛入通往一棟花園別墅的專門車道,並停在拱型的大門前。
「丁少爺,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站在門口的警衛彎,對緩緩降下車窗的丁世寶禮貌問候。
「我帶朋友來玩……」
「他胡說!我不是他的朋友,大叔,放我出去,我跟丁世寶沒有任何關系!」
對于尚喜芙的求救,他的神色一派自若,「阿祥,你知道該怎麼做。」
笑著點點頭,阿祥對尚喜芙的呼救置若罔聞,轉身示意警衛室里的同伴按下電動開關打開大門,「少爺,請進。」
「你、你們……」尚喜芙簡直不敢置信!
大門一開,丁世寶踏下油門驅車前進,笑得肆無忌憚,「這里是我家的別墅,他們都是我的人,你說他們是幫你還是幫我?」
「丁世寶,你這個垃圾!」
「隨你怎麼說。」
豪華房車筆直地駛入密閉的車庫里。
于此同時,阿祥走回警衛室,「哎,那個丁世寶又來了。」
「我看見車子里還載了一個女人哩!」另一名警衛意有所指的說著。
「每次不都這樣嗎?這種紈褲子弟沒別的嗜好,就愛玩弄女人自命風流,真是社會的類敗。」
「我就好奇了,怎麼他每次這樣玩都沒有玩出問題?」
「怎麼沒有!有一次還弄死了一個女孩子呢!最後都是他那個有錢有勢的老爸動用關系才將事情給壓下來的,我看這個丁世寶啊,只會越玩越過分。」
「管他呢!弄出人命、闖下大禍也不關我們的事。」那名警衛對著阿祥聳聳肩。
另一頭,下了車後被丁世寶強橫地拉著頭發由車庫進入大廳,再到房間里,尚喜芙痛得幾乎要流出淚!「你這只豬玀,放開我!」
「再叫大聲一點啊,你喊得越激動我就越興奮。」他笑著放開她。
看著他反鎖房門,她當場駭白了臉!「你、你想干什麼?別亂來,否則我……」
「告我嗎?報警抓我嗎?」丁世寶在她面前開始月兌卸自己的衣服,「我別的沒有,就是有個權大勢大的老爸。這世上還沒有什麼麻煩是他壓不下來的!我想我們說太多話了,有些事情是實際行動比開口說話更有趣的。你,給我過來!」
扁著身子的他,倏地伸出魔爪強拉她人懷。
「不要踫我!」尚喜芙努力地掙扎,可衣服被他月兌了一半,頭發亂了,意識也亂了!
拉扯間,她甩了他一巴掌,他立刻回以兩倍的報復,被他打得兩眼昏花、臉頰紅腫的她,恐懼與委屈的淚水忍不住奔流而出。
怎麼會變成這樣?幾個小時前她還躺在表飛鳴的懷里听他的心跳聲,感受他的呼吸,現在卻……
「你過來!」用力扯著她的頭發,丁世寶將她拖向床鋪。
尚喜芙一邊尖叫一邊掙扎,揮舞的雙手極力尋找可以自衛的武器……終于,她模到了身旁矮櫃上的一只裝飾用花瓶,緊緊執起瓶身,她用盡全力將它砸在他的頭上!
當一聲,花瓶碎了,他不敢置信地轉過頭來張大眼楮瞪著她,「賤女人,你敢謀害我……」
話還沒說完,他已兩眼一翻撲倒在地。
坐在地上緊揪著破碎的領口,尚喜芙劇烈地喘息著,心中同時生起強烈的恐懼感——
丁世寶他……死了嗎?老天!她殺人了?!
「不要、不要變成這樣……」她不知所措地囈出—聲聲哽泣,想伸手探看他是否還活著,卻又害怕萬—他醒過來的話該怎麼辦?
「表飛鳴,你在哪里?表飛鳴,救我!拜托你,過來救我……
掙扎著站起身的尚喜芙還無法站穩,突然感覺到下月復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在她驚愕的當口,一道溫熱的濕濡感從她的腿間滑了下來……
低頭一看,流血了?她那里怎麼會流血?好痛……老天,好痛啊!
一個念頭在電光石火間閃過她的腦海。老天爺,她該不會是懷孕了吧?嗚、真的好疼啊……有可能,她的月事已經延遲了將近兩個禮拜沒來,難不成……她揪握著月復部的衣裳低頭哭泣,原來她懷了表飛鳴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