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沖沖沖 第8頁

「你這樣跟私奔有什麼兩樣?」他氣呼呼的想替自己爭取應得的權益,「我不管,我就是要參加你們的婚禮!」

可似乎沒人在意他的反應耶!

「你們听到沒有?我說我要參加你們的婚禮……」靳大哥幾乎是用吼的,但還是沒什麼人願意理會他。

拜托!他怎麼可以參加?如果她大哥參加她的婚禮,那嚴從寬還願意娶她嗎?

嚴從寬就是以為她是被家里的人逼婚,才願意陪她演這場戲的耶!她大哥還真是搞不清楚狀況。

「媽,你繩子準備了嗎?」

「準備了。」靳媽媽點頭。

靳老大還不知道瑞敏要老媽準備繩子做什麼,可下一秒鐘,瑞敏已端來一杯水給他喝。

瑞敏端水給他喝耶!

靳老大笑得傻呼呼的,當場就把水給喝光光,然而沒過幾分鐘,他人就暈了,等他醒來時,瑞敏已經是嚴從寬的老婆了!

嗚嗚嗚……瑞敏竟然在他水里下安眠藥。

嗚嗚嗚——他的妹妹怎麼會變得這麼邪惡?

一定是嚴從寬的錯,一定是嚴從寬把瑞敏帶壞的。

靳老大將所有的錯全推給毫不知情的嚴從寬,總之,他決定他要討厭嚴從寬一輩子,誰讓那嚴從寬竟然膽敢跟他搶他最愛的瑞敏妹妹。

嗚嗚嗚……愈想他愈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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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一夜,嚴從寬心情惡劣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為什麼?

因為,他發現他竟然不是瑞敏的第一次?!

這是個嚴重的打擊,並不是說他有嚴重的處女情結,其實他跟很多女人交往過,他的女人也沒幾個是第一次——而且,他還懷疑那些被他弄破的處女膜有幾片是人工假造的!

哎呀!現在說這個真是扯遠話題,他其實真正要表達的是,他並不是一個八股到會去在乎女人貞操的男人。他只是覺得不舒服,因為,他一直誤以為自己會是瑞敏第一個男人。

這一夜,嚴從寬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直在想,他為什麼不是瑞敏的第一次?還有,瑞敏的第一個男人究竟是誰?

她愛他嗎?

鐵定是很愛、很愛,因為依瑞敏的個性,要不是那個男人讓她很愛、很愛,她是不會把自己的貞操給那個男人的。

想到這里,嚴從寬竟莫名的感覺心煩氣躁。但也許瑞敏沒有別的男人,或許她的處女膜之所以不存在,只是因為她活潑好動。

是的,一定是這樣沒錯。嚴從寬替瑞敏想到一個很好的理由去解釋處女膜的問題,但是——

懊死的!這個理由並不能讓他寬心,他很想直接問瑞敏,他是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問這樣的問題會不會很怪?因為,瑞敏並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甚至惡劣地告訴過瑞敏,他很花心,他婚後還想要很大的自由空間,而瑞敏也大方的允諾他,婚後,他想交幾個女朋友,她根本不會干涉他。

她對他的自由度放得那麼寬、那麼廣;而他卻想問她,他是不是她的第一次?這是不是顯得他很小家子氣?

「瑞敏——」不管了,嚴從寬決定豁出去,不管瑞敏會怎麼想他,反正他就是要問個清楚。

他從後頭抱住睡得正香甜的妻子,親親她的敏感地帶,要她快點醒轉,他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嗯?」瑞敏半夢半醒的回吻著嚴從寬。

她好喜歡他的味道。來,再香一個……然後她甜甜的笑開,覺得好滿足——「什麼事?」她聲音慵懶地問她的親親老公。

老公耶!

他真的是她的了,好棒!瑞敏手勾著嚴從寬的脖子,亮著一雙眼楮看著他;她是真的清醒了。

「我問你,我是不是你的第一個男——朋友?」他本來是想問她,他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的,但後來覺得這個問題好像太過直接了,所以決定臨時拐個彎。

她以前有跟別人交往過嗎?

「不是,你不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瑞敏想都不想地回答。

這是嚴從寬第一次這麼討厭瑞敏如此坦白,他心里甚至開始冒出吃醋的小泡泡,還是一個接著一個泛起。

他問她︰「那你交過幾個男朋友?」

「一個。」

「一個?!」這是什麼答案?「那我呢?」

「你不算。」

「為什麼我不算?」這下他是真的吃醋了。

瑞敏哈哈笑著說︰「因為你是我老公啊!怎麼算是男朋友,我們兩個又沒談過戀愛。」

她說得很開心,但听在嚴從寬耳里,卻覺得挺不是滋味的;可他在吃味什麼?又是在生氣什麼?

瑞敏說得沒錯,他們兩個的確沒談過戀愛,甚至連手都沒牽過,便踏進結婚禮堂。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令他吃味、令他吃醋的是那個瑞敏生命中的唯一——她唯一的男朋友。

「那你跟你男朋友後來是怎麼分手的?」嚴從寬像是不經意的提起,其實,他心里緊張得要命,一雙耳朵拉得長長的,就等著听瑞敏的答案。

「唔!」瑞敏的身子明顯的一凜。

「怎麼?你不喜歡我問你這個問題是嗎?」

「不是。」很快的收拾好不該有的情緒,瑞敏恢復了她原本散漫、不經心的態度。「很自然的就分手了呀!沒有為什麼。」

「總是有個原因、理由吧?」

「時間過那麼久,我早忘了。」瑞敏隨便找個借口唬弄過去,再反客為主的問︰「咦?奇怪,你怎麼突然間問起這個問題?」

「沒有啊!只是無聊,突然想到我們兩個已經結婚了,但我卻連一點點都不了解你,所以隨便找個話題來問問。」嚴從寬沒敢告訴瑞敏,他好奇的是那個擁有她第一次性經驗的男人。

他本以為她是貢獻給腳踏車之類的,但從剛剛的談話中听來,瑞敏的第一次十之八九是獻給她唯一的男朋友了。

想起那個「唯一」,嚴從寬忍不住皺眉,心里有股莫名酸溜溜的滋味,搞得他的心情很不好受。

他甚至開始想跟那個「唯一」較量一下,看看到底是誰的技巧比較好?

這是很無聊的比較,他知道,以前他也不會做這種事,但現在,他就是忍不住想比較看看。于是,嚴從寬又開始對瑞敏毛手毛腳。

「你在做什麼?這樣很癢耶!」瑞敏被他騷擾得氣喘吁吁地。

嚴從寬還在她耳旁吹氣,說他想要。

「你剛剛才做完一回,怎麼又想要了?唔——」瑞敏喋喋不休的嘴巴被堵住,在她意亂情迷前,她好像听到給她的答案是因為她太甜,所以他忍不住……

這是什麼答案啊?

「貧嘴。」她打他的胸膛一記。

就這樣嗎?就一句說他貧嘴的反應嗎引她不問問他曾經跟多少個女人講過這種甜言蜜語嗎?嚴從寬停止動作,就這樣愣愣地看著瑞敏。

「怎麼啦?」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怪,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有點不能接受的表情。

「沒事。」嚴從寬收起月兌軌的思緒,繼續剛剛的親吻、挑逗。他把瑞敏帶到高峰,還心術不正,趁她意亂情迷、忘了誰是誰的時候,偷偷的在她耳朵旁邊問︰「我跟你的男朋友技術誰比較好?」

激情中的瑞敏哭著告訴他,是他,是他的技術比較好,但嚴從寬卻沒因此而松了一口氣,因為,瑞敏沒否認她跟她男朋友的關系啊!

換句話說,她的第一次真的不是出于意外,而是真的給了她的唯一。

那個男人!可惡!

嚴從寬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總之他就是很生氣很生氣,氣得不斷挺進,讓瑞敏的腰幾乎要被他粗魯地給折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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