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步荊紅只能不斷地問著自己。
她明明沒做錯事,為什麼得受這種幾近羞辱的對待?
楚易勛毫不溫柔地吮吻她的唇,霸道地索取她的甜蜜。
這個吻結束後,兩人都氣喘吁吁的。
他盯著她紅撲撲的俏臉,和被他吻得紅腫的唇,楚易勛的薄唇扯出一抹邪佞的笑,手沿著她曼妙的嬌軀往下探去……
「不!」步荊紅瞠大雙眼,弓起雙腿企圖阻擋他的進犯。
「小把戲!」
他輕笑一聲,毫不溫柔地用一條腿壓制住她亂動的腿,順勢將她牢牢地壓在身下。
這下子,步荊紅真的是動彈不得了。
「靈娥、靈娥!」她嘶聲大喊,希望靈娥能沖進來救她。
她的心慌無助全落進楚易勛的眼里,可他卻沒打算停手。
大大的手撫上她胸前的渾圓搓揉,他的力道大得讓步荊紅不禁出聲喊疼。
「不!你住手……靈娥!王爺……」有誰來救我……
楚易勛先是瀏覽著她雪白無瑕的嬌軀,最後將目光停在她絕美的臉上。「你再喊啊!把所有的人都叫來,我倒是不介意多一些觀眾。」
聞言,步荊紅狠狠地倒抽一口氣。
這男人簡直是惡魔!他不愛她,卻以這種方式懲罰她,他不是真的想要她……
他只是想毀掉她!
「你……真是無恥!」她恨恨地罵著。
他眸光一暗,隨即沉聲笑道︰「讓我告訴你……什麼叫作無恥!」
話甫落,他健碩的腿強迫性地擠進她的雙腿間。
「不……啊———」
步荊紅痛得流下淚水,因為楚易勛毫不溫柔地將她的雙腿用力分開。
她的尖叫聲讓他產生一瞬的憐惜和不忍,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失控;可想到她表里不一的可惡行徑,才萌芽的憐憫隨即消失。
沒給她逃月兌的機會,單手解開褲頭,他驟然挺身,灼熱的硬挺就這麼進入她的體內……
步荊紅圓睜著眼,連喊疼的力量也消失了。
被強行進入的痛楚,讓她像是被活生生地撕成兩半,猶如被火焚般的劇痛,讓她的淚水難以遏抑地決堤。
她的緊窒讓楚易勛粗喘一聲,忍不住又挺進了些,完完全全的進入她的身子。
「不!你走開……走開……」
她無意識的低泣著,就連推開他的力氣也沒有,握拳的小手只能抵著他的胸膛,做無謂的抵抗。
她是這麼緊、這麼柔軟,讓他再也按捺不住地開始沖刺。
他將步荊紅的雙手壓制在頭頂上,下半身猛力地抽送,沒理會她的哀鳴,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她……
凝暉閣內,女人的低泣聲混著男人的粗喘聲,唯一的偷窺者就是窗外的暴風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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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陽照著一片白雪,曲橋下的流水依然流淌著,很難想像昨夜不過一場大風雪。
今天一早,天還沒亮,楚易勛就趁著步荊紅還未醒來,悄悄地離開凝暉閣,回到他的德湘齋里。
理智一恢復,他才驚覺自己昨夜的荒唐鐵定會傷到步荊紅,可他告訴自己,一切全是她自找的。
話雖然這麼說,可他卻一大早就來到東廂的大廳,表面上是要向八王爺請安,可一顆心卻老懸著,放不下。
等了好一會兒,靈娥才獨自走進大廳。
「靈娥代小姐向王爺請安。」她向八王爺福了福身。
「嗯……荊紅怎麼了?」八王爺啜了口熱茶才問道,平常步荊紅都是親自來向他請安的。
「小姐……她身子微恙。」
「荊紅病啦?看過大夫了沒?」八王爺著急地問。
「小姐她……不給請,直說可能是染上風寒,睡一覺就沒事了。」靈娥當然知道這不是事實,她昨天深夜按著小姐的習慣送熱茶去凝暉閣,才踏進門就見到凌亂的衣服被丟在牆角,又見到放下繡帳的床下有兩雙鞋,一男一女……
那時她就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便趕緊悄悄地退出房間。
虧她還為小姐高興了一整晚,畢竟她比任何人都想看到苦命的小姐得到幸福。
可沒想到,今天早上她捧著洗臉水進房時,見到的竟是一臉憔悴、還淌著淚水的小姐……
明明受到天大的委屈,偏偏小姐就是不肯說出來,讓八王爺為她主持公道,還要自個兒對八王爺撒謊。
八王爺的臉色十分凝重,看得出來他對步荊紅這個兒媳婦是很關心的。
「既然荊紅不肯看大夫,那你就吩咐廚房炖些補品給她調理身子吧。」
「是,那靈娥先下去了。」
從頭到尾,她一眼也沒瞧過那個「負心漢」,對八王爺福了福身後,轉身就走。
「唉!易勛,你再怎麼不喜歡荊紅,她都已經嫁進王府了,你也該對她好一點吧?」八王爺嘆道。
他沒看到的是,楚易勛握得死緊的拳頭,和他蹙起的劍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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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了晌午,楚易勛終于忍不住地前往凝暉閣,卻從丫鬟口里得知,步荊紅連午膳都沒吃,就攜著靈娥出門了。
他想也沒想,就到馬廄去牽了一匹馬,連衣裳都沒換便追了出去。
丙然,他在醇香居的門口,見著了老吳和王府的馬車。
這該死的女人!昨天才做了他的女人,今天就這麼迫不及待地來會情郎了。
一進醇香居,他就听見霍復華興奮的聲音。
「楚夫人,那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
「嗯,有勞霍公子了。」
步荊紅的嗓音細細柔柔的,听在楚易勛耳里,突然讓他想起昨夜,回蕩在他耳畔的低吟聲。
驀地,楚易勛覺得身子一熱,訝異著自己光是听見她的聲音,就會產生想要她的沖動。
這太不對勁了……他怎麼會對這種女人起了興趣?
「姑爺!」
靈娥乍見他就這麼杵在門口,不禁有些驚訝。
既然被發現了,楚易勛也不覺得需要躲藏,他大刺刺地走向他們。
「你……你來這兒做什麼?」步荊紅先是一愣,隨即板著臉問。
發現她居然還蒙著面紗,倒是讓楚易勛的心情莫名地變好不少。
「來瞧瞧我‘辛苦’的娘子在忙些什麼。」他故意在霍復華面前說得如此曖昧。
「你在胡說些什麼?」她的臉頰很不爭氣的紅了。
她一邊暗自慶幸著還好有這層面紗,自己的窘樣才沒被他看見,一邊又斥責自己不該再對他存有幻想,在他那樣傷害她之後……
「胡說?我哪里胡說了?親愛的娘子,我可是心疼昨夜累著了你,這才前來關心的呢!」他咧嘴一笑。
「你住……住口!」這下子她連耳根子都羞紅了。
真難想像這男人居然這麼邪惡,連這麼曖昧煽情的話都說得出口……
「咱們都成了夫妻,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你說是不是啊,霍公子?」他好看的眼睨向霍復華。
霍復華則是抿唇不語,楚易勛的話對他造成的打擊實在很大,原以為自己還有希望,這一刻全破碎了。
「你……咳咳……」步荊紅本想開口要他別再說了,可干澀的喉嚨卻讓她咳了起來。
見狀,靈娥連忙遞上熱茶。
「小姐,先喝口茶吧。」她拍了拍步荊紅的背,皺起眉對楚易勛說道︰「姑爺,我沒騙你,小姐是真的受了風寒,早上一起床就咳個不停了。」
楚易勛帶笑的眸中掠過一絲難測的情緒,「既然知道自個兒的主子身體不舒眼,做奴才的就不會阻止她出門嗎?」
「是我堅持要出門的……」步荊紅連忙開口。
「閉嘴!」
他的一聲低喝,果真讓步荊紅乖乖噤聲。
他的怒氣來得奇怪,可她已經習以為常了,畢竟她深受其害。
楚易勛十分滿意她的安靜,他探出雙臂,趁著她失神之際,一把將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