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貼前妻 第18頁

「我和我老婆做什麼你管不著。」滾,少來煩我,我還沒找你算算猛灌我酒的帳。冷冽黑瞳進出凌厲眸光。

來呀!要算帳我會輸你嗎?「保護旗下設計師不被閑雜人等毛手毛腳,在我職責之內,而且據我所知,鐵小姐是未婚狀況,她已經離婚了。」

嘖!嘖!嘖!才二十一歲就有不好的失婚紀錄,以後還怎麼不畏人群眼光走下去,遇人不淑跟嫁錯老公一樣糟糕,一步踏錯就是萬丈深淵。

可惜了,選男人不能像設計鞋子,畫壞了還能擦掉,重新再畫。

「不要讓我听見你的嘆息聲,還有,誰規定離了婚不能復合。」他正準備再求婚一次,讓她名正言順地成為他的妻子。

嗟!居然瞪他,忘思負義的家伙。「美麗大方又高雅出眾的鐵小姐,這位看來心術不正的男人是你前夫嗎?」

心術不正……鐵木蘭面上一訕,尷尬點頭。「嗯!他是我前夫周顯天。顯天,他是我新老板柳重鴻先生。」

前夫和新老板顯然是不對盤,兩人冷模地互視一眼,發出令人不太愉快的輕嗤聲。連禮貌性的握手也免了,直接以不屑待之。

「鐵小姐,你打算跟前夫復合嗎?」柳重鴻故意把話挑明,讓明顯沒有義氣的好友緊張一下。

「我這暫不考慮。」她的事業正要起飛,無暇旁顧。

「暫不考慮?」臉色微沉的周顯天收緊臂膀,輕勒縴柔細腰。

鐵木蘭故作無事地垂眸,當作沒發現他的不高興。

「明智的選擇呀!鐵小姐,天底下的好男人多得是,不差這一個惹你傷心的廢棄品,人要往前看,不要留戀過去。」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你說誰是廢棄品?」你那張狗嘴再不閉上,我用針縫了它。

沒把好友的威脅當一回事,柳重鴻一臉驚訝地戮他傷口。

「不是鐵小姐把你休了嗎?因為你在外劈腿,緋聞滿天飛,讓她痛心地說要分手。」

「我沒有劈腿。」他牙根緊咬,一字一字說得特別重。

「是嗎?難不成報章雜志胡謅,x小姐,Y小姐,z小姐等都不存在。」還狡辯呀!明明跟我一樣花心,還營造出深情好男人的形象,真是惡心。

一向給人不正經的柳重鴻破天荒被人甩了,所以他一看別人太幸福就覺得刺眼,有意無意的撒撒圖釘,讓人被他激得跳腳,稍緩他破碎心靈。

「哪來的X小姐,Y小姐?你少加油添醋,我從沒對不起我老婆。」如果他想向外發展,一個歐婉玲算什麼,多得是任他挑選的女人。

他夸張地一擺手,重重地長吁一口氣。「鐵小姐,你相信男人的謊言嗎?有誰美人在懷卻坐懷不亂,那絕對是騙人的。」

「啊!你問我?」她一臉僵笑,不知做何回應。

這根本是陷阱題,要她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若說相信,豈不是前夫真的偷腥,說謊騙人;反之,則是不相信前夫的為人,他的確說謊,但她自欺欺人,粉飾太平。

「姓柳的,不要找我老婆麻煩。」周顯天被激怒了,一手揪起他衣領。

柳重鴻不以為懼,反而哈哈大笑說︰「看吧!原形畢露了,這種男人千萬不要嫁,不然豪門多怨婦,你會有流不盡的眼淚一一」

豪爽的笑聲被迫中斷,沒機會把活說完的男人像一只斷線的風箏,咚地住後一飛,一整排原本裝著鞋子的空鞋盒嘩啦啦掉落,蓋住那張帥氣十足,卻一臉難以置信的俊顏。

終于有人替天行道,狠狠地給他一拳。

第7章(2)

「慶功宴?」

大家都曉得慶功宴是什麼,顧名思義是一件好事圓滿達成,所有參與的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飲酒作樂,讓緊繃的情緒徹底解放。

鐵木蘭第一次設計的鞋子全部售完,一雙也不留,還有廠商追加,要求量販增產,讓她初次出擊獲得空前的回響。

設計師的成功,也等于公司形象加分,正愁找不到借口瘋狂一夜的柳重鴻便宣布,要開個慶功宴慰勞慰勞辛苦的工作同仁。

其實他想把妹,意圖明顯,還把慶功會場由知名飯店移到辣妹最多的PUB,規定每一位參與人士都要穿著清涼,絕不能有遮肉行為。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想而知,周顯天的心情有多惡劣了,幾乎是想將某人的腦殼捏爆,讓他腦汁干涸,再也擠不出一絲邪惡念頭。

「為什麼我不能參加?」敢將他拒于名單上,周顯天在電話那頭不滿的抗議。

柳重鴻賊兮兮的笑,「邀請函上特別注明攜眷參加,別告訴我你不識字。」

「我是她丈夫。」符合要求。

「N0,NO,N0,是前夫,眷是指家眷,有合法關系的眷屬,前夫不在這條範圍內,我可是針對你訂下的喔!」他一點也怕他知道,笑得非常得意。

「柳重鴻,你故意整我。」這麼無聊的把戲他也做得出來。

他坦白招供,「沒錯,誰叫你一拳打歪我的下巴,害我好幾天不能出門見人,我不好好謝謝你,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你不覺得你的行為太幼稚嗎?成年人有成年人的做法,用不著私下放箭。」

暗箭傷人。

周顯天擔心的是妻子的不勝酒力,別說酒量丁,連酒膽也沒有,哪禁得起別人起哄鬧酒,準被人灌得一醉不起,丑態百出。

而他又不在身邊照顧她,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無人可預料,要是遇到有人心懷不軌,她根本逃不掉,只能任人宰割。

一想到此,他簡直心急如焚,坐以難安地想阻止妻子赴宴。

可是一見到她媲美太陽的笑容又掛回臉上,他實在不想成為扼殺她甜美笑臉的凶手,她有多久沒有這般快樂過。

前思後想,最可恨的家伙非柳重鴻莫屬,若非他突發奇想地辦慶功宴,妻子也不會穿著遮不住侞溝的低胸小禮服出門,讓他心里五味雜陳,捧醋狂飲。

以前她也是這般等待吧!心神不安的等著應酬不歸的他,任由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心中的焦懼也一分分地加深。

「是很幼稚呀!怎樣,要放狗咬我嗎?」男人不需要成熟,只要有女人緣。

一名彼霸美女走了過去,朝柳重鴻輕拋媚眼,他馬上用鑒賞家的眼神一挑眉,回送飛吻。「你……」他當初一定是瞎了眼,才和他當好朋友。

「還有呀!你上次的酒錢記得付清,別想賴。」親兄弟,明算帳。

「明明是你們硬灌我酒……」那一夜的火熱猶在眼前,他怒氣頓消,嘴角浮起令人怨妒的辛福笑意。

「哼!是酒後吐真言還是借酒裝瘋,看得出你老婆又被你拐了。」女人太單純就是有一點不好,太容易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

「……」周顯天先是一窒,繼而悶笑說︰「瞞不過你這位大情聖,把我老婆看好,少一根頭發,我真把你剁碎了喂狗。」

「嘖!誰理你,不怕我監守自盜?」他不信老友真的不擔心。

電話那頭的男人笑了,笑得教人背脊發寒。「如果你還珍惜你的小弟弟,我建議你不要。」

見鬼了,氣氛明明熱絡得很,他怎麼有種被毒蛇盯上的寒栗感?

柳重鴻發毛地將手機一丟,起身走向熱鬧的一伙人,他親熱地勾住一價性感妹妹的脖子,順手接過一杯紅色液體,舉杯高賀。

「祝咱們鐵大設計師鵬程萬里,一飛沖天,日後成為公司的搖錢樹,日夜躁勞為我們賺大錢……」

「說什麼搖錢樹」真難听,她賣的幾雙鞋子的錢還不到前夫一個月賺的零頭。小有醉意的鐵木蘭雙頰泛紅,搖著頭想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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