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債鬼欠靠山 第1頁

天涼好個秋寄秋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呀!

淡淡的風吹拂著,防風林的沙沙聲由遠處傳來,帶來秋天涼爽的氣息。

那一天,很閑,跟著媽像瘋子一樣亂逛,想去濁水溪的出海口瞧瞧,看海是不是離我住的地方很近,想去尋幽訪勝一番。

不騙各位,海真的離我住的地方很近,可是買下新房子近四年的時間,竟然一次也沒去過,甚至不曉得該怎麼去,很瞎吧!

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在地人,難免下了在地的地理環境,想去逛怕迷路,不去走走看看又覺得不甘心,猶豫再三後終于不定決心。

結果……

唉!說了傷心,不說郁悶呀!

因為不知道路嘛!所以就遠看是林,順著那方向走準沒錯,至少笨蛋秋是這麼認為的,以為鄉間的產業道路本來就是路通路,一定走得到。

可是人要是會掐指一算就太好了,我呢,開著紅色台塑二號往鄉間去,然後越開越偏僻,樹是看到了,還有出海的大圳,甚至是一片白鷺鷥和水鳥棲息的小水塘,信不信,平地上居然也有大老鷹耶!

炳!鎊位親愛的讀友們,這便是我曬了半小時大太陽的唯一收獲。

海?!

海在哪里,沒看到。

不過海浪聲很大,雖然我媽說是風吹動樹葉的聲音,但我堅持是浪濤聲,因為只有一處有波浪聲,前進十公尺或後退十公尺皆無聲響。

哼!版訴你們,天蠍座的人可是很固執的,跟石頭一樣未開化,哪天我太閑了,一定要一個人開車去試上一回,看看到底是樹葉的沙沙聲,或是濁水溪與海水互拍的沖擊聲,否則我不甘心呀!

咳!咳!看到這里,不用拿起地圖也該曉得美女秋住哪里吧?真要不知情就太混了,本土地理肯定不及格,該回去重修。

最近天氣異常,花季也跟苦變動,秋天賞櫻夠詩情畫意了,我家的李花白、桃花紅居然也冒出一粒粒小花苞,若無意外,大概再過一、兩個月就會花滿枝啞,早綻上二個月。

這季節喔!越來越怪,春天沒動靜的紫藤卻在十月初發芽,由原本喪氣的小藤蔓慢慢往上攀爬,讓苦等多時的我為之傻眼,都快冬天了吶!它現在抽芽發葉算早還是遲?

算了,它肯「長大」就該偷笑了,之前一度以為它活不長,正等著枯死好換新的花種重栽,反正盆栽比鮮花便宜又耐放,至少開個近月,比起同樣價格卻放不到三天,連開都不開就枯萎的冷凍花卉,它們讓人更有成就感。

心情不好時,看花,心情不好時,看雲,心情不好時,吹風,心情不好時,發呆,你們心情不好時會做什麼呢?

希望秋仔的書可以成為你們心情不好時的調劑品。說到這里先打個廣告,咱家新月推出新書系——甜檸檬,首波主打就是「完全型男攻略」,還請大家多多支持,感謝感激呀!

好,繼續剛才的話題。

哭,也是一種發泄,但對我來說好像沒用,哭得越多心情越煩悶,想遠走高飛,拋下所有的責任一人獨行,最好一個人住在無人的深山,與鳥獸為伍,不再和人有任何交集。

很孤僻的想法是吧!不過我真的很喜歡一個人生活的感覺,听水流潺潺,看風生雲起,赤足踩著泥地,過著用木柴燒水煮飯的原始日子。

我是野孩子,一直都是,即使由外表看來,我是被城市嬌慣成惰的飼料雞,少了一絲孩稚時期的朝氣和活力。

好想爬樹喔!誰家的老樹借我爬一爬,我蓋過樹屋,雖然不成樣,可是能在上頭睡午覺,清風徐徐……

啊!好懷念的過去。

楔子

從小學三年級,當社會課老師叫他們回家問大人家族史開始,應虔兒就知道自己有個偉大的祖先。

不不,不是那個男祖先應嘲風,雖然祖譜里記載的他也很帥、很Man啦,身為北方霸主的他富可敵國,不過她崇拜的可是他的妻子莫迎歡,傳說她是當時的揚州名勝呢,名勝的意思就是給人參觀膜拜啦,可見她有多偉大就好。

她愛財有道、斂財有理,左系鐵算盤、右佩收銀袋,兩手掌心永遠往上翻,收回來的時候總是滿載而歸。

她的聰明才智不輸現代的經營之神,家族事業莫家當鋪懂得開連鎖店,完全壟斷高利貸的市場,有錢自己賺就好,當時揚州家鄉的人都叫她小氣財神,名利雙收,實在是屌到一個不行,厲害得吱吱叫。

迎歡祖女乃女乃女乃女乃女乃有三個好朋友,可是,只要應虔兒每回問爺爺她的好朋友的事時,爺爺都會吹胡子然後開始在客廳里暴走。

「不要提尉家、凌家那兩個不是東西的東西,哼,這是國仇家恨呀虔兒,國仇家恨你懂不懂。」

她當然不懂。長大一點後,她看了很多高來高去的武俠劇,某天听到戲里面的男主角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帥帥的男主角咬牙切齒的樣子很像爺爺提到尉、凌兩家人的模樣,她于是有一點點的了解了。

「爺爺,姓尉的和姓凌的殺了你爸拔嗎?」

應爺爺一口茶當場噴出來,他老爸是早上去公園做運動過馬路沒走斑馬線,被車撞死的,跟那兩個不是東西的東西沒關系。

看了看孫女一臉企盼、渴望得知真相的模樣,他緩緩的吐出一口長氣,「虔兒呀,既然你已經了解仇限的茲味了,那爺爺就把真相告訴你吧!」

虔兒不敢告訴爺爺其實她還不太懂仇恨,可為了听故事,她抿抿嘴,再模仿爺爺的樣子磨牙霍霍、大聲地說;「嗯!」

然後爺爺開始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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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同治年間,鴉片戰爭後,根據南京條約上海開放成通商港口,一時間各國商人全涌進這淘金地來啦,各式叫賣吆喝聲不絕于耳,有些腦筋動得快一點的生意人還印制傳單散發,加上不時鳴起的汽笛,讓這港岸邊熱鬧非凡,繁榮非凡。

這個時候年輕的尉天佑就像只沒了腦袋的蒼蠅,栽進了騙子滿布的蜘蛛網里還不自知,捧著白花花的銀兩,要買一樣絕世珍寶。

這里看看,那里瞧瞧,他始終見不著中意的。唉,寶物果然難尋,方才看到一把據說是上古、剛出土的寶刀,還是再回頭去詢詢價好了,雖然他覺得凌良那家伙就算舞把快生銹的大刀也不會增加多少男子氣概。

舉不舉得起來都還是個問題呢。唉。

餅幾天就是那家伙的生辰,應多鑫說要上北京去談筆生意,所以采買賀禮之事就落到他頭上來啦,真衰,他混街頭管一幫乞丐、混混不代表他很閑咩,不過算了,多鑫說這回他要出錢,自己就出力,倒也公平。

他們尉、應、凌三家不知是第幾代的世交了,三人打小一起長大,就算彼此脾性不怎麼合意,但日久也生情,勉勉強強還能構得上是好朋友。

晃了半天,還是沒看到什麼稀奇的玩意,尉天佑模模鼻子正打算回頭買刀時,忽然,一道身影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卷而微亂的黑長發上綁著紅頭巾,輪廓深邃的臉上蓄著兩撇胡子,一邊耳朵上掛著個耳環,身著件髒一行得看不出原本顏色的皮革背心,腰間系了把短刀,肩膀上還站苦只花花綠綠的鳥,這鳥的叫聲很特別,一直法克法克的叫。

應多鑫交代要買的新奇好玩意這人一定有。

「兄台請留步。」

這外邦人瞅了他一眼,操著生硬的中文問;「朋友,叫住我要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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