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雄是隨妻子從賀家來的,也是妻子在世時所信任倚靠之人,所以他慎重的將那孩子托付于他,還交心的對他坦言自己對那孩子的復雜感情與虧欠和愧疚。
他希望易明雄能他陪在那孩子身邊,能替他多憐惜那孩子。可是他怎能憐惜到讓那孩子死在外頭,還是尸骨無存的死法?
因為不堪病痛的折磨,所以趁人不注意時跳崖自盡了?
不,他不相信這是事實,那孩子絕不會做出如此懦弱的行為。
「如果真受不住病痛,那麼過去那十幾年他又是怎麼承受來的?」他問易明雄。
「因為那時候有夫人在,為了夫人,少爺可以咬牙忍痛苦撐,可是現今已沒有讓他苦撐的理由。」易明雄紅著眼眶說。
「沒有苦撐的理由嗎?」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相信兒子死了,即便有遺書,即便書上那字確實是那樣的,即便易明雄為了自責與謝罪自廢了一身的武功,即便所有人都相信那孩子也死了,他仍不願相信。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沒見到尸體,他寧願相信那孩子還活在這片天空下的某個地方,也不願相信他已經死了——即便這是自欺欺人也好。
君澤我兒,為父願你一切安好。
不管是生,是死……
全書完
後記
除膠大作戰 金萱
金萱每次開新稿工作,萱就會不由自主的分心去做別的事,簡而言之就是不想工作。
開稿寫這在稿子時也一樣,只寫了一章萱就開始上網購物,然後不小心買了隔熱窗貼,接來就是除膠大作戰。
說起除膠這件事那真是三天三夜說不完。話說萱家的客廳有一整牆面的玻璃窗,光線充足到可以在家里做日光浴。
多年前因為某西北台風強雨驟的關系,萱便在玻璃窗上貼了三個大X,以防玻璃承受不住強烈的摧殘(想太多),事後卻忘了撕膠(其實就是懶) ,結果一不小心一貼就是好幾個年頭,導致後來想撕也撕不下來了,干脆就整個擺爛不理它,反正平時兩層窗簾遮著也看不到(自我催眠)。
可是這回萱手賤(剁手)買了隔熱窗貼,不除膠根本貼不得,萱只好認命上網google尋找各種除膠妙招了。
用椽皮擦除膠,用護手霜除膠,用酒精除膠,用丙酮除膠,用指甲油去除液除膠,用膠帶去除液除膠,用醋除膠,還真是各種推薦,應有盡有。
先把家里沒有的酒精、丙酮、膠帶去除液等去掉,萱就地取材一樣一樣的試,橡皮擦沒用,指甲油去除液沒用,護手霜竟然真有點用處,醋也有點用,但有點用的效果真的是會、擦、斷、手。
三個大X是六條膠帶組,每條皆超過一百二十公分長的膠帶痕,萱光是清除其中的二十公分手就快斷了,然後整個自暴自棄的心想干脆別清了,直接把窗貼貼上去,丑就丑,大不了把窗簾拉起來就算了?
又想那干脆別貼了,等窗貼寄來再原封不動退回去就好。
可是如不趁此機會除去窗上那難看的三個大X,這輩子大概永遠也不會去除它了,重點還是都去除一小段了,連X字都不完整了,這樣能看嗎啊啊啊——人坐在電腦前,萱的眼楮卻是筆直的瞪著窗戶看。
終于,在放棄了三小時之後,萱忍不住又默默地拿起菜瓜布和醋和護手霜繼續除膠大作戰(根本是寧願除膠也不願乖乖坐下來寫稿)。
睡了一晚醒來,看見窗戶的三個大X少了一只腳,那是昨天的成果,感覺有點開心,但再看整體,少掉的那一只腳只佔殘膠整體的十二分之一,萱頓時之間就笑不出來了。
唉,以這種龜速的方式除膠,萱到底還要花幾天才能把玻璃窗上的膠帶痕全數除盡啊?還有,再這樣下去萱到底還要不要寫稿啊?
煩惱萱不死心,郁郁的又換了些字眼上網google了幾回,看了許多人的「靠北」除膠經驗之後,終從中發現新字眼——保鮮膜和廚房紙巾!然後,萱有一種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的感覺,覺得自己之前實在是有夠傻的。
醋的確能軟化膠,但需要時間浸蝕,萱前一天除膠時,一、等的時間不夠久,二、醋經空調吹指根本來不及浸蝕殘膠就已風干,這樣效果自然差啊。
但是,如果用廚房紙巾浸潤醋液再用保鮮膜封貼在那些殘膠上頭,再等上一個小時,這樣還怕醋會被風干達不到浸蝕的效果嗎?
小試了一下,萱整個是仰天長笑,哇哈哈……果然是經一事長一智啊,嗚嗚……(感動到哭)。
總之,如果要除玻璃上大片殘膠,萱認為最有效省力的方式如下——
一、先把玻璃上有著光滑面的膠帶刮花刮破(方便醋浸入)。
二、二用由醋完全浸濕的廚房紙巾覆于殘膠上,上頭再覆上一層保鮮膜(保濕),等上一個小時(醋紙巾不能干掉)。
三、掀開保鮮膜與紙巾,涂上不要的過期護手霜,再用菜瓜布刷刷刷,很快就完工了。
以上,萱含淚與大家分享之,咱們下本書再見,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