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在腋下的診療板出現一條裂縫,嘶的聲音不難發覺她有多用力去擠壓。好在不是她老公,師出無名,否則這下必定尸橫遍野,無人生還。
「向水心,你把醫院當成什麼地方,偷情賓館嗎?誰允許你對病患胡來。」
硬要指窟為馬是沒辦法的事,有眼楮的人都看得出慘遭凌虐的受害者是誰。
斑高在上的女王豈會搶不贏一只小堡蜂這是她所發展出的偏激思想,凡事只想嬴。「苒苒,你罵得好難听,這樣不行啦!人家會當你脾氣不好。」好脾氣的向水心再一次博得眾人贊揚的眼光。
「我脾氣本來就不好,用不著你來說教。」她不在乎別人喜不喜歡,她只要敬畏。
向水心美麗的笑臉讓人迷醉。「苒苒,我實在不懂耶!」
「叫我施醫師,還有你在不懂什麼,月兌褲子嗎?」她的話再度引起不小的嗤聲。
「你量近變得好奇怪哦!施醫師,好像常常生氣,以前的你很和氣。」她苦惱地一睇。
施苒苒為之一哂的咳了幾聲。「我哪有變,是你的下流無恥惹得我不得不發火。」
原本白虎不打算插手女人間的戰爭,他曉得心兒寶貝有能力轉危機為助力,將對方玩弄于股掌再放生,絲毫不見怒容的一味淺笑。
但是天生愛湊熱鬧的血液滾滾發燙,听著別人一再羞辱自己的心上人,可不是件愉快的事,他決定添點油、加些薪助燃。
「請問一下,我和我老婆親熱哪里下流了,難道要醫師開證明書證明我是男人嗎?」他裝得更無辜,一副不解的茫然樣。
眾人笑開了,讓施苒苒下不了台的奪門而出,憤怒沖到最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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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要你開除向水心。」
學究模榫的富態男子放下手中的研究報告,半禿的頭發梳得十分油亮,眼中的精明和女兒十分相似,微吊的丹風眼給人猥瑣的感霓。
施再生是個善于經營醫院的腦科大夫,也是一院之長,五十歲不剩已有個不小的啤酒肚,早婚的他非常溺愛唯一的女兒,盡可能地給予她想要的一切。
眾人眼中的驕縱、任性在他看來,不過是小女孩的嬌氣和小性子,因此無傷大雅地任由她胡鬧,算是補償長期以來對她的疏忽和父愛;他實在忙得沒有時間照顧一個孩子。
「和水丫頭吵架了是不是,瞧你氣得眼眶都紅了。」他當是小性子鬧脾氣地哄著。
「爸,我不是開玩笑的,你馬上讓她卷鋪蓋走路,永不錄用。」這次是鐵了心,她不許任何人搶鋒頭。
「我就是不想看見她,她的存在讓我心煩。」意氣用事的施苒像個任性的孩子。
「當初是你求我讓她進醫院工作,這會兒你又要趕人家走,要給我個理由。」不然他難做人。
「我要三O五號房的病人。」
「嗯?」他不解地望著女兒。
「那個男病人很對我的眼,可是她故意勾引他。」她說得毫不虛,理直氣壯。
施再生了解的叫出電腦里的病人資料,眉頭一皺的問道︰「你喜歡他?」
「是的。」目前是喜歡。「他的背景並不簡單,你確定要他?」他不反對有個政商關系的女婿,方便他日後走上仕途。
「什麼意思,他很普通呀!」一想起剛才他未戴眼鏡的俊逸,舶臉就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即使前一刻沒有愛,然而現在她已芳心暗許,小鹿直撞地要他。
「你曉得藍氏企業和龍集團吧!」見她點頭他便繼續說︰「台兩大企業的總裁來電關照,不管他要住多久、做什麼事,一切出或損失他們會雙倍負擔。」
「什麼?!」難道他真是一只金龜?施苒苒的心中有了另一種想法。
抓牢他。
「女兒呀!爸爸支持你放手去愛,水丫頭那方面我會調開她。」他是自私的父親,魚與熊掌都要兼得。
「爸!謝謝你。」
施苒苒撒嬌的在父親臉上親了一下,笑容中的得意毫無慚愧,她想要的男人沒人有資格和她搶,誰都不行。
她是勝利者,她是勝利者,她是勝利者……
炳……
第七章
她是勝利者。
帶著洋洋得意的笑臉,施苒苒化個令人驚艷的妝,換下醫師服穿上性感衣服,香肩微露地散發濃郁的女性魅力,叫人看了猛舊水。
本來就不差的五官經過精心描繪後更顯嬌艷,搖曳生姿的浪式裙擺遮不住一絲絲春光,若隱若現地引入遐思。
定力差的人巴不得趴在地上偷覷,捏住鼻子避免噴鼻血,可想她有多火辣,鋼管女郎都要自嘆不如。
價值百萬的水鑽垂掛在間,明顯擠出的線條讓上圍更加豐滿,彈跳可出地隨著嬌媚的步伐上下晃動,似乎在勾引著男性的。
十個男人九個,另一個是不舉,她就不相信有人抗拒得了送上門的美女,看他怎麼裝清高、扮君子,假惺惺地說他只要他老婆。
哼!向水心算老幾,幫她提鞋都不夠格,她才不放在眼里呢!
拉低胸前的領子露出半個胸部,渾圓的兩團白肉細得像面,非迷得他獸欲大發不可,不由自主地忘記白字怎麼寫,只沉醉在她的女人香里。
和以往一樣,她沒敲門便自行推門而人,擺出最嫵媚的姿態掠奪大計,她是最美的女人。
她要他成為她的男人。
「白先生,你今天有沒有空?」她刻意放柔聲調,表現得像個弱女子。
好嗆的香水味。
正埋首檢視自己布下的陷阱,白虎一抬起頭差點放聲大笑,她在搞什麼鬼呀!唱大戲娛樂他嗎?
瞧瞧那一身縮水布料根本裹不住一團肉,她硬是塞呀塞地塞出兩佗沒發酵的面團,晃呀晃地仿佛隨時要用雙手捧著,免得不小心晃掉了。
「呃!你不覺得天氣有點冷嗎?我建議你最好加件衣服以防受寒。」以及荼毒他的視神經。
「不會呀!我倒認為熱了些,想月兌些衣服散散熱。」她故作姿態地撩低胸前的布料。
月兌些衣服?他看只有一件吧!蓓蕾的痕跡一目了然。「施醫師,你臉上的妝是不是厚了些?」
「哎呀!別太生疏,叫我苒苒就好,又不是外人干嘛這麼客套。」她想學人家笑得嫵媚卻顯得生硬不自然。
天哪!他是住院還是坐監。「你是我老婆的同學,照理說是不該太生疏。」
筆意提起她的心頭刺、背上芒,笑得腸子快打結的白虎不動聲色地一表斯文,狀似不知她的企圖的托著腮,配合著她演—去。
她應該向心兒寶貝討教討教,或是租兩卷DVD來觀摩,女的角色可不容易揣摩,東施效顰是笑話多過于趣味。
「不許提那個掃興的女人,我們都很清楚她不是你老婆。」
筆態復萌地發起脾氣。
三分鐘的淑女……喔!做作女。
「現在不是,以後是,我認定她是我的老婆。」白虎的笑容很滿足。
施苒苒不服氣地再拉低一寸胸衣。「你不要太早下決定,相信有人比她更適合你。」
「不用了,沒人比她更溫柔善良,天底下能找得到幾個不脾氣的好女孩呢!你肯定辦不到。」他暗自諷刺了她一頓。
分一杯羹。
「你們誤會了,他們剛好非常恨我。」他微笑地說。
「很不巧的,我擁有他們犯罪和逃漏稅的證據,他們怕萬一掛了會揭發其惡行,所以才千方百計地討好我。」似算什麼地說。
施苒苒不信地往他身側一坐。「那你是做什麼的,怎麼可能威脅到他們?」
「黑社會。」
「嗄?」她沒听清楚地向前傾,刻意讓他瞧瞧雄偉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