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艷相公 第20頁

張老爹不動聲色地拉開女兒,取出她手中的碗,粗魯的塞放在「敵人」手中。

「果兒妹妹累壞了吧!我自己來就好。」玉浮塵一端碗,手就不穩的濺了一些藥汁。

「你的病還沒好,我來喂你。」她看不出他在使壞,又接下喂藥的工作。

苦呀!他該多倒掉半碗。「不用了.妹子,我不礙事……咳咳……」

「瞧你又犯咳了,病人要有病人的樣子別逞強,你乖一點。」她拿出手絹一拭他嘴角藥漬。

「果兒妹妹,你說話的口氣真像我娘子,娶妻如你當是人生一大樂事。」他眯起眼取笑著。

「壞人。」她雙頰的顏色又加深了幾分,小聲的瞑罵他沒個分寸。

「是像你娘吧!病得要人喂和死人有什麼分別,快來叫聲爺爺。」哼!想娶他閨女,他等到生霉吧!

「爹——」真是的,像個老小孩。

玉浮塵故作虛弱的抓住她手又無力地放在胸口。「沒關系,我不在意。老人家愛開玩笑。」

「無傷大雅嘛!總好過老有一群姑娘在門列內徊,探頭探腦地不知找哪位情郎。」張老爺意有所指的一瞄。

他一說完,明顯的,張果兒喂藥的動作像是賭氣,一口接著一口地不等玉浮塵咽下的直播,灌得他叫苦連天,沒病也灌出病來。

「老爹,樹頭不小了,說不定他到了思春年紀。」他就知道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頭一天幫著賣豆腐腦,結果生意出奇得差,向來半個時辰賣得光的豆腐腦硬是賣到中午過後才能收攤。

泵娘家瞧他不稀奇,年過半百的婆婆嬸嬸為了看他一眼差點大打出手,一碗豆腐腦端了老半天不見舀一口,呆呆愣愣桿著發呆。

包可笑的還有一些母親回去叱喝閨女來瞧他瞧個仔細,一個個羞答答的欲言又止,只會在一旁傻笑使眼色,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而他差點接了模他胸以證實是男是女的年輕小伙子,若是果兒沒有及時拉住他。

所以到了下午他想出一計,佯病。

這招除了避免「拋頭露臉」,理所當然的還要有人照顧他,于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張老爹和樹頭小弟就要為生計打拼。含恨……含淚賣豆腐腦。

而他幸福地睡到天大白,一睜開眼就能看見心愛的果兒妹妹捧著毛巾為他拭臉,吃著她親手為他煮的鮮魚粥,只差沒睡在她懷里。

未來會有機會。

「臭小子,你才思春,樹頭還沒你一半滑頭。」可惡,不信贏不了他。

「爹,灶房里我炖了你愛吃的梅干扣肉和三鮮蒸魚,你要等樹頭一起吃嗎?」爹的性子越來越像個黃口小兒。

他趕忙地跳了起來,「你這丫頭怎麼不早說,想把爹餓死呀!」

自己吃都不一定能飽,干麼留給不孝兒子,非拖著老父賣豆腐腦不能獨撐小小的攤子。

「爹,你……」頑童心性,唉!她轉個方向,「你別老氣我爹,他年紀不小了。」

玉浮塵做了個無辜的表情,「是他怕我拐走他家閨女刻意找碴,我能說‘不,我對你女兒一點都沒興趣嗎外

「不安份。」剛消退的紅彩又配了粉腮。

「我真愛看你瞼紅的嬌羞樣,像桃花初綻。1修臣撫著她臉頰,趁機啄了一口。

「你能不能像個病人規矩些,別登徒子似地毛手毛腳。」她責怪地將最後一口藥汁送人他口中。

「佳人如玉,不飲也醉,你要我不踫你是難如登天。」他技巧性的一帶,她身子失去平衡地往他身上一坐。

嗯!暖玉溫香,若他能抱一生一世多好呀!他的小娘子。

他沒救了。「我爹見了又要生氣,你分明是故意惹他發火。」

「沒錯,知我者,果兒也。他要多氣幾回氣血才會紅潤。」瞧,愛屋及烏,糟老頭的壞脾氣他一並接收。

「貧嘴。」是他斗嘴斗上店,以為她真那麼好騙。

倚偎在他肩上,以往以為流失的情感正逐漸填滿她空乏的心湖,她能感覺到自己正一步步的喜歡上他,甚至是她不曾付出的愛。

緣分是一件奇妙的事,她竟無法回想以前沒有他的日子。

「你在害怕什麼?」她的身子在發抖,他知道不是冷的原因。

「失去你。」她誠實的說出心底的恐懼。

他緊緊摟住她,管他合不合宜。「你不會失去我,你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

「你真的喜歡我?」現在她已感受到所謂的喜歡是何種形態,她害怕突然的改變。

變得太快她會承受不了,強大的七情六欲快淹沒她,讓她不安地想呼救,抓住每一片靠近的浮木。

「是的,非常非常喜歡,我沒法不愛你。」他控制不住愛她的心。

「為什麼?」她甚至沒有他美。

是了,在陽光下見他更顯飄逸的俊美,渾身下上散發清靈的絕艷,像是早春的露珠見不到一絲污垢,美得不像人。

月光掩蓋住他內蘊的光華,白衣襯托出他與眾不同的月兌俗,不容褻玩地宛如觀音出世的清華。

他美得讓人慚愧,自覺塵心過重。

沒辦法回答。「因為你就是你,我在人世間容易尋得的伴侶。」

「為什麼是我?」她不解。

「因為我愛你呀!傻姑娘。啪明他不會哭,此出田中閃動的流光即是淚。

她輕唱撫模他又長又細的睫毛,「我喜歡你,真的,但我不確定是不是愛。」

因此,她有了愧疚感,和小小的落實。

「我等你,慢慢來別心急,我……誰?!」他忽地一躍而起,將她往身後一推。動作一氣呵成,不見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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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上天真是厚待我,昨夜有個美人兒暖床,今兒個又瞧見兩位美如天仙的姑娘談情說愛,你們于脆都跟了我吧!爺兒會好好疼愛你們姐妹倆。」

趙金鼎說得一點都沒錯,張家閨女確實美得讓人想染指,而且還是兩個。

花老虎在外探頭張望許久,並未見到趙金鼎所說的黑臉小子,倒是姑娘家的恩景叫他意外,男人之間的斷袖之好時有耳聞,但兩位如花似玉的嬌嬌眾可就浪費了。

沒經過男人教會明陽失和,和他被窩里一問該肯定高興地叫哥哥。

「放肆!」

一道白影倏至,花老虎看都沒看清楚,臉上便傳來麻辣的刺痛感,伸手一模竟腫了一大塊。

「誰,是誰敢戲弄老子?」他警覺的四下查看,視線定在身材高挑的白衣「姑娘」上。

「張開你的兔子眼看清楚,我是男人。」可笑得緊,他得聲明自己非姑娘。

什麼?她是他……「噴!好細致的雪膚,你當男人可惜了,我一樣會好好的疼你。」

沒玩過男人,他的嬌艷讓人「性」致勃勃。

玉浮塵面上一冷,「你還學不會教訓。」

摘葉一擲,來勢凌厲如風刀,當下劃破花老虎的額頭,血流如注。

「啊!原來是你這小人使暗招。」按著額,他不再輕心地全神貫注。

好俊的功夫,他自己怕不是對手。

「小人是你吧!不請自入非奸即盜,你找錯地挖橫財了。」他該去追月山莊挖銀子。

「少說廢話,我要帶她走,你最好別擋路。」他亮出武器,一支重達百斤的流星錘。

笑得極寒的玉浮塵揚扇一搖,「是誰指使你的,趙大公子?」

美,花老虎連忙定下一閃的心神,「既然知道何必多問,乖乖地把人交出來省得大爺動手。」

真要命,怎麼有這麼美的男子,打起架來多吃虧,光看他美麗的嬌顏都會忘了還手。

「憑你的本事?!我沒殺人了。」自從爺兒雲家女為妃以後。

「好大的口氣,先接下我一錘。」他得小心別壞了那張美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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