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你們相處很融洽。」口好乾,他怎麼一直靠過來。
好引人犯罪的上半身,他一定會發現她猛吞口水啦!
「工作夥伴又不是世仇,你要我拿一張臭臉用餐嗎?」他不想告訴她他和秋桑的關系,她太愛胡思亂想。
基於私心吧!
他希望她保持單純的心態看待兩人的關系,不願加入過去式的佚事打翻調味料,五味雜陳地吃不出真正的好味道。
她還不大開竅,思想停頓在幼兒期,不給她一個乾淨的開始,以她愛鑽牛角尖的個性準會出事,人家凶她,馬上打退堂鼓說人不是我殺的。
膽小、怕事、沒心機,她比一張白紙還白,沒人舍得在上面染著七彩顏色除了他。
「她真的不是你女刖友?」不可能呀!他們一看就是關系不單純的樣子。
「你再懷疑一次我就月兌光你的衣服。」他最想做的一件事。
雙手抱胸,杜小眉「啊」的一聲鑽過他腋—逃到另一邊。「是你的司機說的嘛!」
「他已經被我開除了。」他大步走向她,眼瞳深沉地一黯。
認不清雇主的人都不值得留下,領他的薪水卻做出背叛的行為,私下將他的行蹤泄露給他人,難保哪一天不會成為外人的開門犬,一舉搬光他的收藏品。
小眉令人難以抗拒的柔弱表現他是見識過,司機的過失他尚能原諒,只是司機不該老是在他面前談論她,一副非常喜愛她、想追求她的模樣雙眼發亮。
他的女人也敢妄想,不長眼的家伙早該開除,誰叫他看不清誰才是她的擁有者。
「風,你穿上衣服好不好?我會長針眼。」暴露狂,害她心頭小鹿亂撞。
嗚!她不是啦!因為他的上半身實在太好看了,她才會一時春心大發的偷瞄他幾眼,然後視線就黏住了,拔不開。
杜小眉可以向老天發誓對他絕無不良意圖,人家還是豆蔻年華的純情少女,沒見過養眼的,口水真的會不小心地滴下來,好想啃一口。
不……不行,她不可以侵犯男人,那是有罪的,屬於心理層面的囚牢,她會一輩子抬不起頭見人。
猛搖頭的杜小眉面紅耳赤,笑得很僵硬地避開他,想看的兩眼又克制不住地多瞧一下,左右為難地細著聲音請他挽救她抽筋的眼。
一身的瘀痕無損江牧風的俊美,天神般陽剛的線條閃閃發光,她想沒幾個女孩不羨慕她的好眼福。
尤其在他承認沒女朋友之後,不該亂動的心好像有點飄浮,一點一滴地慢慢往他飄去,眼眸中凝聚成心形的水網搜括著他身體的秘密。
哎呀!討厭啦!她一定會變成大,只為貪看俊美無儔的健美身軀。
唔,他在笑了,鐵定在嘲笑她。
「光著上身涼爽,你要不要試一試?」應該先拐她去游泳池大現春光。
呵!他存心不良。「人家是女孩子耶!你不可以佔我便宜。」
「幾時變成貞節烈女啦?你這張嘴的便宜我不知佔過幾回了。」一說完,他無預警地攬過她的腰來一吻。
這下子她臉紅得更厲害,幾乎不敢看他的果胸,因此用模的。
「千佳說你不能吻我啦!我們是債權人和債務人的關系,你吻我是不對的行為。」好曖昧!哦她都被搞暈了。
眉頭一斂的江牧風輕狂一嗤,「千佳是什麼鬼,一堆屁話。」
去他的債權人和債務人關系,惹得他不痛快,杜家這輩子休想再見到傳家寶,他寧可砸了它。
「你別說髒話,千佳是我表姊,她說的話都是為我好。」她難免為自己人說好話,即使千佳對她不好。
「你在反駁我的話,膽子磨大了嗎?」哼!表姊再親也不準比他親,她只能听他的話。
一遇上她,他的獨佔欲莫名的無限擴散,包羅她頂上的一片天都歸他管。
她縮了一下,要哭不哭地盯著他胸前小黑點。「人家……人家實話實說嘛!」
「嗯——」音一沉,他嚼咬她頸邊一口。
「風,你把上衣穿上啦!人家不習慣……」呼!好熱,她怎麼冒汗了?
寫實的半果俊男近在眼前,對二十歲剛成年的女孩是一大誘惑,她的心髒快要不能負荷,撲通撲通地像只瘋青蛙狂跳。
他根本有心引誘她犯罪,故意袒胸赤體地釣她這條小色魚。
「看久了自然會習慣,早晚你要適應它。」他氣息不穩地按住她置於胸前不安份的小手。
這丫頭大概不曉得男人也很敏感,禁不起她一再地撫弄。
奧?!「我為什麼要適應它?那是你的身體耶!」
非禮勿動。
呃!她是無心踫到他身體,誰叫他老做出叫人臉紅的舉動,動不動就抱著她又親又咬,害她想保持距離都沒辦法。
江牧風邪笑地貼近她耳畔,「因為你很喜歡我的身體。」
「喝!」杜小眉杏眼圓睜,根本逃不開的只能身子往後仰,橫在後腰的手霸勁十足。
「剛好我也很喜歡你的身體。」他故意以的憤起摩擦她最柔軟的部位。
頓時她臉色一變,刷地失去血色。「你講的不會是我所想的那件事吧!」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你不說出口我怎知是哪件事。」他存心逗她,勾引出她臉上更多的紅潮。
他覺得自己像變態狂,貪戀她粉霞染頰的神采,猶如對待心愛的藝術品,企圖找出她每一個美的角度,無可自拔的細細觀賞。
美不單單是外在,由內散發的自然光暈是一種極致的美,心美的她有種旁人看不見的靈氣,淡淡地形成光圈包圍住她。
每回他都以為看遍了她各種美早該生厭,可是一回身又乍見她的萬種風情,各種看似微小的變化都逃不過他這雙藝術家敏銳的眼。
她是一顆未經琢磨的原鑽,擁有多面的風貌,只等他一一雕琢。
只是,他太沉迷了,看不盡她的美怕已然年老,再也無力一刀一刀磨刻出鑽石的稜面。
美,是他追求的境界。
「我才不要說出來讓你笑話,你這個人很壞心。」她噘起嘴撒嬌道。
心弦一動,他抑制不住內心的狂魔低頭吮吻。
許久之後,兩唇分離。
「眉,你怎麼能這麼可愛,純真中的嫵媚像一味毒藥,完全的沁入我心中。」
即便有毒,他甘之如飴!
「討……討厭啦!人家哪是毒藥,你胡說。」微醺的心口一蕩,她似羞似嗔的發出抗議聲。
誰要當毒藥嘛!那是害人的東西。
他不自覺地微泛柔情,撫模她及肩發絲,「你是毒藥,亦是解藥。」
「你說得好玄哦!我一句話都听不懂。」她氣餒地變回無助的模樣。
代溝、代溝,他們有代溝,一個人怎麼可能是毒藥又是解藥,那吃下去是生還是死,她可不要當人家的藥引割肉獻血,她很怕痛的。
低笑的江牧風很難對她發火,她生來讓人疼愛。「我懂就好。」
「不管啦!你不能拿我不懂的事欺負我,不公平。」無心地,她不小心越過那條自限的界線,得寸進尺。
「眉,你好像不怕我了。」好現象,有長進。
「咦?」體內某處咚地一下,似乎長了一點膽。
「好好保持下去,我會有獎賞。」他的人和一夜熱情。
可她的想法是一直線。她突然抱住他脖子大叫,「你要把傳家寶還給我了!」
「哼!你想得美,一個月的期限還沒到。」滿腦子只有傳家寶,置他於何地?
他偏不給,在她心目中他必須是第一位,其他人或物都閃一邊涼快去。
「快到了嘛!你不要跟我計較。」外公一直催她,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