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纏著你,下一世還要纏著你,弱水三千只取你這瓢飲,我愛你。」他伸手覆上她的渾圓。
「我也愛……」
一句情話硬生生的天折,沖天的咆哮聲由船艙內傳來,震動了甲板。
兩人相視一笑,近在咫尺的唇膠著在一起。
東方無我抱起了他愛極的佳人走向私人船艙落了鎖,搶自西洋貨船的大床發出 噠 噠的聲響,一直到抵達清風島前,兩人都未踏出艙門一步,當然也沒听到蕭三月的狂吼——「該死的,是誰把我弄上船?還有我的胡子呢?是哪個活膩的人剃了……」
船走得慢,大伙兒不急著趕路,難得悠閑地不做「生意」,一個個松散地躺在甲板上曬太陽,不管風雨幾時會來。
女海盜沙琳娜的傳奇故事流傳了五十年,她的子子孫孫依然航行在海上,以掠奪為業。
風起了,該揚帆。
清風島的絕天崖吊了一具白骨,听說是出賣島主的背叛者。
自此而後,凡有背叛之人皆處以吊刑,絕天崖頂的紫風草開得燦爛,像是在微笑。
傳呀傳到後世,那又是另一則未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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